第8部分(第3/4 頁)
洗澡”後分開關押,其實只有歡馨知道他們最後的結局,那裡面還包括可愛的小薇拉。
看著冬妮婭期盼的眼神,歡馨實在沒有勇氣說出事實的真相,就讓這個可憐的母親帶著希望努力活下去吧!
來到浴室,當冰涼的水噴濺到身上,歡馨不禁潸然淚下,雖然冷得全身發抖,但還是讓她感到活著真好!
接下來的日子,歡馨和冬妮婭就在啃發黴的黑麵包、幹繁重的體力活、聽那群納粹們無止境的咆哮中度過。
不過在這裡歡馨的德語水平到是突飛猛進,她結識了被捕前是教師的猶太女孩米婭,跟著她學習德語。閒暇的時候,歡馨甚至自我安慰地想:要是這次真掛了,再穿回21世紀,自己這個精通英、德、俄三國語言的人是不是也能被列入緊缺人才工程?說不定還能弄個聯合國翻譯噹噹!
由於施特凡和約翰娜對歡馨的各懷鬼胎,到形成了他們間的互相制約,誰也沒法先動她。但集中營中其他稍有姿色的女囚就沒那麼幸運了,統統成了約翰娜那頭瘋狂母牛發洩的物件。凡是上過施特凡床的,沒幾天準能被她找各種理由折磨得鮮血淋漓,歡馨看著那些氣息奄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或者更小的女子一個個死去,空有一身醫術卻無能為力。更讓歡馨害怕的是約翰娜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那不帶絲毫掩飾的恨意,那樣執著,彷彿已經實質化了,赤/裸/裸、火辣辣地灼燒著歡馨的全身,壓抑、恐懼和絕望逼得她簡直快要發瘋了!
與此同時,那條項鍊卻透過施特凡的手輾轉幾天後,交到了曼菲斯特的父親約納斯。馮。路德維希;國家秘密警察二級上將手裡。此時它正靜靜地躺在國會大廈四樓,約納斯那張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
約納斯上將雖已到知天命的年紀,但光從外表上絕對猜測不出他的年齡。一身筆挺的黨委軍上將制服,肩頭金色的肩章格外醒目,襯得他在溫雅中有種特殊的威嚴。兩道濃眉下是一雙冰藍色的眼睛,放射著點點寒星,哪怕只是隨意地一瞥,就能讓你腿肚子抽筋。
只見他輕輕拿起那條項鍊開啟,凝視著照片上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兒子,眼裡流露出少有的柔情。那些溫馨幸福的日子彷彿離他已經很遙遠了。曾幾何時,他也擁有一個充滿天倫之樂的家,但後來是什麼讓自己變得嚴厲和冷酷呢?是對權力的慾望?是征服一切的野心?還是自己一直追求的那個“帝國夢想”?但這一切到頭來又使他得到了什麼呢?
約納斯重重搖了搖頭,狠狠地把腦中那些可笑、軟弱的念頭甩開,現在他心中應該只有對元首的忠誠以及第三帝國的利益。約納斯挺了挺胸,正襟危坐,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安娜,請你叫路德維希上校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24地獄到底有幾層(4 )
自從兒子受傷回到柏林,元首為了嘉獎他在東線作戰的英勇,不僅授予曼菲斯德騎士鐵十字勳章,還由原來的中校升任為上校,算是當時黨衛軍中最年輕的高階將官之一了。想到這裡,作為父親的約納斯不禁露出驕傲的神情。
“是!將軍!不過……”電話裡傳來安娜甜美但是猶豫的聲音,“路德維希上校說今天身體不適,請假了!”
“什麼?又請假?”
當初約納斯一路高升,風流韻事也隨之不斷,讓曼菲斯德的母親抑鬱而終,從此父子關係鬧得很僵。畢業後,倔強而特立獨行的曼菲斯德又放棄了父親安排的在黨衛軍部門安逸的工作,毅然選擇了前線作戰部隊,還被派到了東線那個在所有戰場中最為艱苦和危險的地方。
這次兒子重傷回國,讓約納斯心裡又氣又疼,好不容易讓他爺爺說動曼菲斯德暫時調入黨衛軍總部,可那混小子竟三天兩頭請假,理由是重傷未愈。但約納斯上個週末打電話叫曼菲斯德回家時,還被告知他和一幫朋友去哈維爾河採風了。
“啪!”約納斯真是氣得兩肋生煙,一拍桌子衝電話那頭的倒黴秘書吼道,“現在馬上給我派人去找!身體不舒服?不舒服就用擔架抬著來!”
安娜聽罷,脖子一縮,唯唯諾諾地答應著。
放下電話,約納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讓敵人的間諜繳械,可以用各種殘酷的手段迫使最堅貞的俘虜投降,卻對這個叛逆的兒子束手無策……
接到父親秘書的電話後,今天本來心情不錯的曼菲斯德現在正站在大穿衣鏡前,鬱悶地整理著身上的軍裝。他之所以不願意踏入那個所謂的最高權力中心的原因就是,那裡充斥著的不是靠溜鬚拍馬獲得升職的納粹黨棍,就是父親手下的一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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