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這兩人一個好色,一個淫/蕩,早些時候已經勾搭在一起。約翰娜是一個標準的醋罈子,脾氣又火爆,但偏偏她又是施特凡手下最得力的干將,所以平時男人對她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被她虐死的女犯他也玩膩了。
只見約翰娜搖搖頭,手指輕柔地撫摸著項墜,如同溫柔的情人,但是盯著照片的眼睛卻射出惡毒而寒冷的光芒。因為照片上的那個男孩,就是後來令她顏面盡失,又愛又恨的男人。
當初她和曼菲斯德就讀於同一所大學,曼菲斯德是比她高兩屆的學長,也是學校裡女生心目中優雅的亞特蘭蒂斯騎士。他不僅外表俊美,博聞強辯,而且幽默風趣、深沉睿智,雖然偶爾會有些貴公子高傲的暴躁脾氣,但那卻使他的魅力不減反增。從第一次見到曼菲斯德起,被公認為校花的約翰娜就發瘋一樣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但是自持美貌的她花了一年的時間別說爬上男人的床,就是正眼曼菲斯德也沒看她一下,到不是他看不起約翰娜的出身,而是從心底厭惡這個女人的虛偽和自私。這下,約翰娜成了全校的笑柄,那時她就發誓一定要報復。
約翰娜掂著手中的這條鏈子,她知道它不僅貴重,而且還是曼菲斯德母親留給他的遺物,男人一直貼身佩戴,現在卻出現在一個黃面板的下等女人身上,這不禁讓她妒火中燒。
23地獄到底有幾層(3 )
約翰娜抬起頭見施特凡正眼神灼灼地盯著自己手中的項鍊,稍一動腦筋就知道眼前這個靠溜鬚拍馬坐上目前位置的男人在想什麼。她冷哼一聲,若無其事地將它還給施特凡。
約翰娜並不想和這個陰險的小人搶功,她的目標只是曼菲斯德。據她所知前些日子曼菲斯德因為在東線作戰受了重傷,他那上將老爸已經透過關係把兒子暫時調回了位於柏林的黨衛軍總部。
歡馨見施特凡放了自己,驚魂甫定,剛站直身體,就見那德國美女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來,並用充滿恨意的陰森目光瞪著她。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麼歡馨相信自己現在一定已經死了幾百次了,不過卻對那女軍官的恨意到有些莫名其妙。
說時遲那時快,約翰娜已來到近前,沒有開口,直接用穿著皮靴的腳對準歡馨的小肚子狠狠蹬去。尖銳的疼痛讓歡馨大叫一聲跌倒在地,感覺腹部裡的五臟都彷彿絞在了一起。
歡馨眼前一陣發黑,疼得額上冷汗直冒,蜷縮在地上動彈不了。可是約翰娜卻並不打算放過她,一個箭步躥到面前,掄圓了皮鞭朝著那完美無暇的身體就是一鞭,那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了一大條紫痕。站在周圍的婦女都敢怒不敢言,默默轉開了視線。
施特凡顯然對約翰娜突如其來的怒火也很是疑惑和無奈,但是一來平時見慣了西方高頭大馬的美女的他,確實被歡馨嬌美的東方神韻撩撥得欲/火難耐,另一方面在他沒搞清這個女人和黨衛軍上將一家有什麼牽扯前,還不想弄死她,所以立即出聲制止:“約翰娜少尉,請你冷靜!如果這個女人得罪了你,我可以罰她關禁閉室!”
“禁閉室?”約翰娜稍稍收斂了醋意,譏諷地說,“怕一到晚上就禁閉到你床上去了吧!”
雖然這個是公開的秘密,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施特凡還是被說得臉上像開了染料房,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地喝道:“少尉,請你注意你的措辭!今天在這裡我不想再看到死人,明白嗎?”畢竟是頂頭上司,約翰娜只能忿忿地閉上了嘴。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只見施特凡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地叫道:“現在兩個人一組,互相把你們長滿蝨子、骯髒的頭髮剪掉!”
說著,士兵已經抬來了一籮筐剪刀,約翰娜迫不及待地拿過一把,揪著歡馨的長髮將她一把拖起,瘋狂地剪了起來,一邊剪還一邊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叫:“你這個骯髒的黃種豬,下賤的小偷,你也配帶這麼高貴的首飾?你就竟敢勾引優秀的日耳曼戰士?淫/蕩無恥的娼婦!……”
那些惡毒、不堪入耳的話語,不斷傳入歡馨的耳朵,憤怒和羞恥感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大腦,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反抗。頭皮上傳來的刺痛,不斷飄落的心愛的長髮,讓歡馨淚如泉湧。她握緊雙拳,讓指甲深陷肉中,不斷提醒自己:活下去!活下去!
不多時,歡馨就被剪禿了頭髮,約翰娜看著狼狽不堪的女孩,感覺很是滿意,她露出令人齒寒的笑容大聲命令道“就照著這個樣子剪,給你們10分鐘,否則立即槍斃!”
……
最後,所有的年輕婦女被單獨帶到一間浴室,而老人和孩子則被帶去了其他地方,美其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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