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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並不知道該如何去相處,我終於從腦海裡憋出了一句話,那就是喜歡不喜歡是一回事,在不在一起是一回事,而適不適合,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很久之前我是覺得沒有什麼可以超越愛情的,如果那個人真心喜歡,那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可後來真的在一起了,我才發現,愛情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放大之前那些根本就注意不到的小細節。
那些細節會讓適合的人更加適合,讓不適合的人矛盾激化,無關愛與不愛,只是相處久了,那些被隱藏了的東西就會顯山露水。
路召話都不多,他看起來沉穩,我呢時而內斂時而又是個沒臉沒皮的人來瘋,說真的我並不清楚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唯一相通的是我們的心底都有一個火熱的世界,可其實我和他一個是“悶騷”,另一個是“騷悶。”
當然,騷悶的人是我,悶騷的人是他。
這世界上的情侶,要麼性格相似,要麼互補,而我和路召就是一個南極一個北極,既不互補也沒有共通之處。
有人說過,這世界有兩種人最不適合在一起,一個想得太多,而另一個又不喜歡解釋,我是前者,而路召是後者。
於是爭吵,和好,反反覆覆,無休無止。
之前我覺得那些星座占卜配對什麼的簡直是弱智到爆,可後來我還是覺得是有些道理的。
天蠍和金牛,真的是相愛相殺,哪怕是相愛,他們也不適合在一起,因為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是沒有共同話題的,就像路召覺得我看那些小說是玩物喪志,我又覺得他過分看中錢財遲早會迷失自己。
路召已經不回學校唸書了,除了在清吧做服務員他還會去參加些機動車比賽,為此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只要能賺到錢養活自己,就比我那樣寄生蟲好太多。
可路召是天生的浪子,他沒有辦法安安靜靜的過一生,在他越來越頻繁的出入那些地下賭場的時候,我心底那些不安就會像雨後的春筍後不停的增長。
有人說過,當一個男人真的愛上你的時候,那他是一定不會忽略你的感受,也不會放任你心底的那些不安肆意的增長。
像細密的鋼線,那些不安緊緊的困住我,困得我無法呼吸,整天都覺得提心吊膽的,我不希望路召去賭,不希望他進入那些大大小小的賭場,不希望他再捲入過去的風波里,我只是怕,怕有一天我會失去他,像永遠失去張技一樣。
可是,有些人就只是用來相遇,而後相忘於江湖的,比起死別,生離不見得會好到哪裡去。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不曾在米舒家遇見陳凡,我就不會去扒開那些傷口,任它鮮血淋漓。
任何事情都具有不確定性,它可以朝任何一個方向發展,而它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契機而已
我設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從來不曾料想那些複雜的關係網竟然和我猜想的一點邊都搭不上。
我推開米舒家那扇破舊的鐵門時天還陰沉著臉,米舒早就不住那裡裡,至於她搬到了哪裡和誰在一起我也無從得知,她曾經發訊息告訴過我,如果非要讓她在我和洛飛飛之間選一個的話,她誰也不要了。
我的眼角有些酸澀,那些說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已經消失在了人海里,我再也找不到她們。
又或許,各安天涯比在一起相互折磨相互痛苦,要強很多吧。
沒人打理的院子裡雜草叢生,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去過米舒家了,那熟悉的磚瓦看起來比以往更加破舊,更加的讓人覺著淒涼。
我一步一挪的往走,帶著悲傷,像是去祭奠那些已經死去了的友情。
屋子裡所有的陳設都沒有變,米舒甚至沒有帶走任何一樣東西。
破舊的門和傢俱被蒙上了一層灰,那不甚明亮的白熾燈被蜘蛛來來回回的拉了幾層網絲,我想著這沒人住的屋子裡到了下雨天就沒有去處理那些從房頂漏下的雨水了。
我的心情有些沉重,故地重遊的結果就是逼的自己一遍又一遍去想那些已經成為了過去的人和事,當我推開米舒臥室門的那一瞬間我才知道,原來在時光裡懷念的,不止我一個。
靠牆的那張不大的床上,陳凡彎腳弓著被蜷縮在那裡,他懷裡抱著那個一直被米舒放在枕邊小玩偶,時間如同被靜止了一樣,我還保持著那個開門姿勢,而陳凡並沒有抬頭看我一眼。
同私“闖”民宅的兩人,心底卻懷念著不同的人。
我覺得我就是那種很作死很作死的人,所以我才會喜歡去懷念,去故地重遊,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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