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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下降。
看來,已經有人開始手抖腳抖了呢,我的臉抽了抽,立馬集中了十二萬分的精力對準了冰女,只要滅了她,我們就會有贏的可能。
用可能這個字眼,是因為要滅掉冰女,得用我的同歸於盡來作為代價,同為vs,我在團隊裡的作用尚且不大,但在四保一的打法中,輔助手的存在值佔了半壁江山。
若是用我的犧牲換來隊友勝利的可能,哪怕只有百分之五十那也值。
穩住心緒,一個抬手敲擊的空擋,我騎上坐騎飛到冰女的視角盲點,一個火球被我高高的擲起,手指下放,火球就直直的飛了出去。
而就在那一瞬間,坐騎上的火女被對方的惡魔巫師用一個魔法給擊中了,看著滾落下地的火女我瞬間像是被雷給劈中了。
一個魔法減弱了的法師,總是受不住稍大些的傷害。
沒錯,我死了,無比壯烈的犧牲了,而讓我欣慰的便是那個投出去的火球給了我個陪葬品。
無力的往身後一靠,我如今成了觀戰的眾人,也就是隻能盯著顯示器乾著急卻無能為力的那種。
雖然兩隊的vs都犧牲了,但螢幕裡的戰鬥還在繼續,咋一看勢均力敵,實則實力懸殊。
dota比的不只是團隊的配合,優秀的核心戰鬥力也是最為關鍵,凱旋歸雖然失去了半壁江山,但高手終究是高手,依然打的那麼穩,相比神技天,隊伍中已經開始有人亂了陣腳。
轉過頭,胡君的臉上冒出了一層細蜜的汗珠,手上的動作也開始慌亂了起來,而張技和路召臉上看似平靜,但是他們散亂了的目光已經被我收入了眼底。
我轉回頭來,螢幕裡誰強誰弱一眼可以觀測出來,這場遊戲,沒什麼懸念,我們輸定了,只是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而已。
抬頭,我迅速的瞟了眼對面的人,寇然已經不知去向,洛飛飛也不見了身影,剩下那四個在淡定的敲打著鍵盤,視線在碰到顏楠的那張臉時,我不禁覺得有些心酸。
那張我曾看了許久的臉,如今竟覺得陌生起來,當初我是因為他才答應張技入陣神技天,如今我卻發現時光真的是個好東西。
被時光阻隔過的人或事,要麼被擱淺,要麼落去塵埃裡再也看不見,我記得顏楠乾淨純粹的臉,也記得他一巴掌將我推回了魔獸界,唯獨記不起他那些眼裡那些柔情。
也是呢,他眼裡哪有過什麼柔情,即便有,那瞳孔裡印出來的模樣也不會是我。
我愛過他?我不知道,手都沒牽過幾次談愛不愛的尚且有些膚淺,當初那麼難過或許只是因為,最美的海市蜃樓在一瞬間消失了而已。
又或者,我從來都不肯去承認,去承認那些試圖被我轉移的情感,我只是在發現那些相似眉眼,逼著自己,推著自己,去相信,相信那是喜歡。
其實,人是種特別糾結的生物,他們連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都不清楚,還會做些自我暗示,暗示自己愛,或者不愛,久而久之,你就以為是那樣了,就是那樣了。
我說過,我是一個極度孤僻的人,我和顏楠相處的時間並不多,我對他的感情大多是藉助那最初印入腦海的模樣進行yy出來的而已。
而YY的主體到底是誰,只有我自己清楚。
空中樓閣一旦坍塌,那些yy出來的感情和影像便不復存在,所以當曾被添的滿當當的胸腔一旦被掏空後,後遺症就開始出現了。
其實,我必須得承認,我在意的不是顏楠不愛我,也不是介意我還沒yy夠的初戀就消失得沒了影,我介意的是,他和池瑤扯上的各種糾葛。
看吧,我這輩子就是這麼的不幸呢,什麼事都要被池瑤參和上一腳。
看吧,那些出現在在我身邊的人,都要和池瑤扯上點關係才算呢。
顏楠之於我,不是沒有分量,也沒有太多的分量,他只是恰巧的,在那個時候出現了而已。
我低頭扣著指甲,從那些尚未十分遙遠的過去抽身出來,我現在要等的,不過是一個戰果而已。
輸就輸吧,神技天輸得起,接近一個小時的戰鬥,每個人都已經盡了力,我還是不清楚路召和陳凡有什麼仇什麼願,但張技的三個響頭我是斷不會妥協的。
耍無賴是我的本性,但當初林凱說了要,張技又沒答應給,打賭這種事情和談戀愛是一樣的,必須得經過雙方同意才行啊!
還沒等我想好各種耍無賴的措詞就發現突然眼前一黑,後遺症真的是種可怕的東西,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臥槽,誰特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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