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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召:“……”
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怒氣騰騰,但是我這個人吧,從來就不會好好說話,特別是面對路召的時候嘴特別欠抽。
繞過眼前的冷凍著一張臉的人,我哼著小曲兒歡快的朝候場室走去,我此時的心情真是愉悅無比啊,關鍵時刻,我總不能掉淚不是?
只是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在博利二樓的某個角落裡,我所有的行為都被季浩然收進了眼底,後來的後來我也才知道,季浩然不僅是星火的老闆,他還是電競主辦方樂伏尤的太子爺。
當然,我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比如季浩然還有另一個尤為重要的身份,那就是魔獸界裡的沙王,我的“夫君”,瀟瀟然。
候場室裡,除了張技以外其他人都在閉著眼睛假寐,這夜深人靜的,犯困確實很正常。
我放輕了步子走到張技身邊站定,沒說話,我就只是陪著他看向窗外,儘管窗外黑漆漆的,已經沒有了萬家燈火。
“貝貝,”張技像是輕喚,又像是囈語,他轉過頭來看著我,平常活力四射的他眼底有太多疲憊,我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靠第二眼。
“我和林凱的樑子算是結下了,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捲進這場風波里面。”見我沒再看他,張技也轉回了頭卻顧自的開了口。
那時候的我並不能從張技口裡琢磨出更多有用的資訊,蠢笨的人永遠都只是會聽不會用大腦思考,而且所有的樑子都是我挑起來的,關張技什麼事兒呢?他已經為我揹負了太多,我怎可能一身輕鬆的抬腳抽離。
“我們是一條繩強的螞蚱,同穿一條褲子的蜈蚣。”我扭過頭睜大了眼睛,似乎那樣就可以把身邊的看得更清楚一些,也就是那時候我明白了自己對張技的感情。
那些心緒就像雨後的春筍,積累,再積累,直到最後變成了一片竹林。
超越友情,同時也超越了愛情,他已經在我生命裡紮了根,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我就像是黑夜裡的生物,見不得一丁半點的溫暖,所以我靠著張技給的溫暖,一直支撐到了現在。
輕輕的靠上張技的肩頭,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讓我有一種安定的感覺,我沒有親人,而他,將會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有歸屬感的人。
有種感情,已經無關愛情,卻比愛情來得更為溫暖,實在。
如果,我曾有機會和張技並肩牽手,又或者將來有那樣的機會,我就會明白有些喜歡無關佔有,可也正是因為沒有那樣的機會,才會讓我在那沒能完全砸斷的情芽裡自我折磨了許久。
張技沒有動,任由我靠著他,窗外的世界還是黑漆漆的,但願我的睡夢裡,會少一些黑暗,多一些光明。
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是我被叫醒的時候發現靠著的不是張技,而是候場室的沙發,身邊還坐著萬年殭屍臉路召。
“你找什麼?”見我醒來就各種皺眉左右張望,路召冷著張臉口氣不太好,“張技去上廁所了。”
恩哼?路召怎麼知道我心裡那點小九九,莫非他有讀心術?
恐怖,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我嘿嘿的怪笑兩聲避開了路召的目光,真是想不通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鬼,有些事知道就好了麼,說出來不是不是自找的尷尬?
人是不是都是一種很糾結的生物啊,比如現在,看到我靠在張技身上後,作為正常人路召不是應該要將我和張技促成一對,好成全他和周小沫的麼。
難道是他堆周小沫的感情已經偉大到只要她好就行了的那種地步?
我在心裡各種腦補感嘆,看不出來,路召著萬年殭屍還是痴情種一枚啊!
像是我這張臉太混容易的將心裡那些齷齪心思表現出來,路召伸手到我面前打了個響指,“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意識到自己那心思太過齷齪,我嫌惡的撥開路召的手,“以後別亂打響指,嚇死個人。”
“快比賽了!”路召的聲音將我振回了神,是吼,我居然忘了那茬,果然是迷糊個十分鐘也夢變成痴呆,看來我是老了。
我嘰裡咕嚕爬起來就往外走,動作快的連我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還有五分鐘,你慌著去送死啊!”
我不理,路召的嘴怎麼則那麼欠呢?
“我才是你男朋友,我不准你跟別的男人亂搞啊!”
“聽見沒有!”像是看我沒反應,路召有補了句。
聞聲,我的步伐有那麼一瞬間的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