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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上的字都已經被磨光,機身也早就步入了機衰時代,反應慢就不說,有時候根本就沒反應,為此,米舒還嘲笑了我好久。
那時的我並不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池伽染自然也不會成為我用來炫耀的資本,而在米舒眼裡我就是個山裡來的土包子,手裡那部唯一的看起來就快要報廢的電話還是是顏楠暫時讓我拿來用的。
想到後來米舒知道實情後抽搐的面部肌肉,自視看人很準的米舒後來也不禁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你丫的,實力派演員哪!”
我得意的撇了撇嘴:“叫你狗眼看人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似乎等了很久,因為我能感覺得到腿麻了,我的目光開始渙散,思緒被拉得好遠。
初次見到顏楠,是在三年前,新生軍訓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身型瘦小,被大大的軍訓服籠住,加上那白淨的如同姑娘家一樣的臉蛋,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病態的美。
他就是那樣狗血的出現了,在那個午後,魅了我的眼,那時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入了魔怔,就那麼狗血的撲了過去。
但是很多東西都是那樣的,你以為什麼都可以被改變,可是你終會知道,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總有一天會走散,而有些人,無論你怎麼逃避,他還是在那裡,在你的世界裡。
☆、時光歌12
從小到大,敢和我一起混跡一起玩耍的只有五大三粗的男孩子,那時候的池伽染忙於趕稿,白天睡覺晚上工作的她根本就沒有時間管我和池瑤,儘管是那樣,池瑤還是出落得如仙女般出塵,不僅乖巧而且還聽話,而我,始終不是蓮,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
當顏楠那張臉撞入我瞳孔的時候,我彷彿看到了傳說中的天使,身上還籠著著道金光,吸引著我,於似乎我就呆呆的用餘光掃著他的側臉,直到教官喊解散的前一秒,看著他一個後倒,與大地來次親密接觸。
我沒有向其他人一樣大聲尖叫,我只是尾隨揹著他的陳凡到了醫務室的門口。在那以後,我便沒有在軍訓的隊伍裡看到過顏楠,聽說他體弱貧血,不用再參加訓練,於似乎我就偷偷的躲在醫務室的門口看過他幾次。
躺在病床上的顏楠臉色有些蒼白,卻絲毫不影響他那溫暖的弧度,他嘴角微微上揚,眼裡的有著不一樣的光芒,閃閃的、亮亮的。
就只是看著顏楠的側臉,我都感覺到自己臉紅心跳,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臉上,也灑進了我的心裡。
後來,醫務室的醫護人員看到我時,我低頭看著腳上那雙用來軍訓的解放鞋,未等人家開口我拔腿就跑了,我不知道的是身後有幾雙眼睛看著我,神色複雜。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偷偷的去醫務室看過顏楠,因為池瑤在那裡,她為了躲軍訓,當起了志願者。
不知道是自卑還是怎的,我總覺得有她的地方,我就只能做個配角,還得承接她那目中無人的傲嬌神色,當然,那是隻有我和她的情況下,因為有外人在場,她永遠是知性體貼,知書達禮的女孩子。
當解放鞋遇到小皮鞋,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自己有優勢。
軍訓結束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再見過顏楠,我曾一度認為他失蹤了,又或者那只是我想像出來的人而已,當我漸漸淡忘了他嘴角上揚的弧度,變得沉默不愛言語,每天都是面無表情的和池瑤一前一後去學校,就當我覺得自己會在沉默中滅亡的時候,上帝又給我發了一副牌,讓我見到了曙光。
那是個夕陽傍山的午後,不知道是不是我變得乖了,張技在學校門口恭候我的時候,我還在面無表情的發呆皺眉。
沒錯,作為一個十二歲就會賭博還上癮的人來說,超過兩個月不去會賭友真是不正常。
看到我出來,張技上前一步,用詢問的口吻對我說:“我約了幾個人,一起打金花?還是老地方!”
我看著張技,嘴唇不自覺地抿了下,我知道他說的老地方,那是一條老舊的巷子,因為沒人居住,便成了我們娛樂的地方。說成娛樂其實也不過分,賭資也就幾塊錢而已,我們,卻是樂此不彼,可是那天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感興趣。
我大步流星的繞過張技走開了,他的手插在褲兜裡,沒走多遠,我的身後傳來他的聲音:“後天一起去掏鳥蛋!”
說實話,對於張技的提議我還是挺動心的,我池貝沒什麼高尚的愛好,就只是喜歡和張技他們自己滾鐵圈,去郊外掏鳥蛋,只是不遠處的那個身影似乎比掏鳥蛋更有有魅惑力,於似乎,我就在張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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