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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嘖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捆綁是需要一根繩子的,一根叫做情感的繩子。
感情越深,捆綁的也就越牢。
可是路召,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聽你的?
我將心裡的話問了出來,對面的人看了我一眼而後靜默的抽著煙,心下徒然一冷,說實話我更想要看到他那種眼角微扯嘴角魅笑的模樣。
屋裡的燈沒有被擰亮,窗外的燈光和冷風一起灌了進來,我沒有去追問過路召的故事,因為那些故事裡結了一些疤,我懶得去揭開,又或者說我懶得去戳路召一刀。
每個人心裡都有個極地,是別人觸碰不得的,一旦觸碰就會硝煙四起,然後就是一股被煙火燒焦了的氣味。
靠著窗輕輕的的瞌上眼睛,我腦子裡閃出的是路召那種被拉近被放大了的臉,我覺得心裡多了很多小蟲子,在上面來來回回的爬著。
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膽小懦弱的慫包,儘管現在學會了裝腔作勢,但那些東西已經像血液一樣流淌進了我的骨子裡。
特別是面對感情的時候,不敢愛,就連恨都不會太用力。
不敢愛張技,也沒有用力去恨顏楠。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是不夠勇敢,還是那些感情還沒有猛烈到讓我真真切切的去愛,或者去恨。
我心裡有兩個種子,一顆是愛好另一顆是恨,它們都緩慢的生長著,我曾經給它們灌溉過養料,可我又抑制了它們的生長。
我覺得自己也是凡人呢,因為我也想俗氣的八點檔的女主人公一樣那樣問了路召一個問題。
我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其實,我不是沒有感覺的,有些人橫闖進你的世界裡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故事,一個讓你日後時光裡想起來都會覺得心裡絞痛的故事。
張技給了我一個不能張口言說的故事,我不知道路召給我的會是什麼。
我不知道路召的回答對我來說會有怎樣的影響,是或不是似乎都對應著不同的故事走向,我也沒有想過要如何接招,可是有些感情已經被區別了開來,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了。
路召給的的回答是屬於牛頭不對馬嘴的那種,他說池貝,我們沒有未來。
聞言,我的心裡被釗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滴滴點點的散落悲傷,直到被填滿。
這麼模稜兩可的答案被裹上層厚厚的皮囊,那皮囊的名字叫做悲傷,被歲月縫合以後的悲傷會變成一條長長的傷疤。
有些疤痕已經縫合得看不出痕跡可有的還會裂出口子淌出鮮血,而我身上就留著很多那樣的疤,一不小心就會撕開來讓我面目全非。
以後的以後我還會遇上許許多多的人,他們不會知道我現在的故事,就像我現在遇到的人,我也不會知道他們曾經有過怎樣的故事。
當我穿過人海走到燈火輝煌的街口,當那兩抹身影砸進我的眸子裡時有些疤就開始在疼了,似乎一不小心就會裂開。
我整合了腦子裡所有的訊息一條都沒有放過,那些曾經被我忽略了的細節全部都浮出了水面,像是感受到我的顫抖的身軀,路召的大手握住了我的。
靠窗的角落裡,路召依舊在大口大口吃著碗刀削麵,紅色的西紅柿和細碎的蛋湯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明明很簡單的一碗麵卻被那燈光烘托得可口了起來。
而我依舊沒有任何的問口,胸口被堵得慌亂。
我摸出手機給米舒發了一條簡訊:是因為飛飛和顏楠在一起了,所以你們才瞞著我的,是麼?
發完鎖屏,我把電話重重擱在了桌子上,路召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某些身影在我的腦海裡慢慢清晰起來。在看到雙手緊握的洛飛飛和顏楠時我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我不否認坐在椅子上的我還在抖著,心裡裂開了個小小的縫。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呢?
手機螢幕閃了起來。
你都知道了?
螢幕裡那幾個字看起來蒼白,而且無力。
她還是想要報復林凱?我問米舒,心底殘存著一絲的希望,洛飛飛和誰在一起都可以,但怎麼可能是顏楠,他是我的對立面啊!
“走吧。”
我還沒來得及感嘆路召吃東西的速度時那人已經擦乾淨嘴角得油漬站了起來,也許是他人太高,我覺得他將所有的等都擋在了身後。
“去哪裡?”
路召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跨步,朝門口的方向走去,看著那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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