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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就開始畢恭畢敬的叫他路哥?當時的我腦子裡一直想著去哪裡才能找到張技沒有太過留意到那些細節,而剛剛林凱不敢造次的態度不僅僅因為他是個小角色的原因。
因為在比自己更強的人面前,弱者總是不會過於囂張,而下一秒路召的話讓我猶如雷擊。
因為那話語過於猛烈,而且沒有任何的鋪墊,就那麼直挺挺的向我砸了過來!
他說池貝,我殺過人,這裡的人有很多都是和我一起患過難的弟兄。
路召看著我說的極其淡定,那口氣就像是告訴我他曾經在那裡吃過一碗麵一樣正常的毫無波瀾,他的嘴角斜扯著,那張薄唇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性/感,他耳朵上的那顆耳釘還是閃得那麼的耀眼。
路召的話卻是嚇了我一跳,可是我也沒有跑也不怕他,路召殺過人那有怎樣,我曾經也想殺了池瑤,甚至想過放把火燒了孤兒院!
我當時就想,在意人谷那樣的地方,身邊有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難道不也是一種幸運的事?反正我也沒想著能活著離開,在黑色的圈子裡拼打廝殺就是極其正常不過的事情。
要知道,黑白本一家,只要那些大哥級的人物一句話就可以將那些人命便會承認時光洪流裡不被提及的草芥一樣的生物。
路召告訴我,他耳朵上那顆耳釘是他從一個死人身上拿下來直接戴上去的,我頓時覺得胃倒騰得厲害,像是有什麼都西擠著攘著就要噴湧而出,可明明從早上到現在我什麼都沒有吃,就連水都不曾喝過。
我腦子有些疼,應佳兒那些話來來回回的在我耳邊想起,她說池貝,你最好先搞清楚路召是什麼來頭。
可是,能知道路召是什麼來頭的應佳兒,又怎麼會是省油的燈?
只是在那些故事裡沒有我的角色,所以很多事情,我也就不得而知。
☆、時光蟄02
'最妖豔的花朵,有著最致命的傷。'
早就聽聞意人谷是迷人的小鎮,可我無心去賞味那些表面古色古香的茶樓店鋪。
心裡又起了個歹毒的念頭,我想一把火燒了這裡。
燒了那些巨型賭場。
燒了那些不夜之城。
燒了那些高價古玩。
還要燒了那些黑色的植物,那些嬌豔的食人花,包括我自己。
街道里清清冷冷的只有風在呼嘯,其實我知道,在那一扇扇緊閉後面的世界,一定不會是這個樣子。
那是我不曾觸碰過的世界,也不該去觸碰的世界,可我不知道的是沼澤就是沼澤,儘管我只在旁邊溜達了一圈,還是被那些水草打溼了褲腿。
鎮子最邊角的一家賓館裡充斥著股潮溼的味道,逼仄狹小的空間裡只容得下兩張床和一小臺電視機,那電視機來著,螢幕前閃著的是白色的雪花。
窗戶開著,路召長腿一疊靠在臨著窗戶的牆邊,他的側臉還是向被到削過般稜角分明,他側著身子,我只能看到他在抽著煙,卻看不到他的表情,他那雙桃花眼裡盛了怎樣的情緒,我無從得知。
問路召要了根菸點上,那種猛烈刺激感讓我瞬間落下淚來,我弓著身子咳得天昏地暗。
別怕,肺結核不是什麼治不了的病,我會陪著你。
我腦子裡閃出的話和身邊的人聯絡在了一起,路召伸手拍著我的背,另一隻手抽走我手裡的煙,我抬頭,他將我抽了一口的煙叼在了嘴裡。
窗戶是開著的,猛烈風吹了進來,刮動著窗臺,擺動起來的是那些看起來快要發了黴的窗簾,刮出的是各種煩人的聲響。
“那些好一些的酒店太過招人眼球。”
我繼續咳得臉紅脖子粗,沒有去在意那些和煙霧一起吐出來的話語,就算是陰暗潮溼的地下室我也不會在意,路召並沒有對我提及那些關於他的故事,但我感覺得到這個地方,在路召心裡繫上了個死結。
死死的,怎麼都解不開的那種。
路燈亮起來的時候這座死了的小鎮像是活了活來,原先清冷的街道湧出了越來越多的人,酒綠燈紅,那霓虹燈閃得絲毫不遜色於大城市,彼此沉默,路召並沒有告訴我太多的事情。
他說池貝,很多事情你還是不要了解的好,這個世界裡有好多大糞坑,你一旦掉了進去就會沾上一身臭味和怎麼也洗不掉的汙點。
我想問他,是覺得我長得漂亮不該沾染上那些東西,還是因為喜歡,所以要把我和黑暗隔絕開來。
我仰起頭,路佔眼裡一閃而過的慌亂沒能逃過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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