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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沒往西越方向想。
“現在到公子了。”她雖然已猜到對方的身份;卻也不直接道破。
風荻將醉酒中的事;又想了一遍;不能十分確定;“今天和香巧姑娘一起的那位新來的姑娘是什麼人?”
“叫小竹;是我們茶莊新來的管事。”這問題;香巧根木無需隱瞞;答得也順溜。
“小竹……”風荻將這名字低唸了幾遍;眸子一亮;筱便是小竹子之意;小竹便是筱;“她現在何處?”
“她在宮裡;公子;這算不算是兩個問題呢?”香巧也是個絕不肯吃虧的人。
風荻知道自己一時性急了;也笑;“姑娘請問。”
香巧站起身;慢慢渡了一圈;才幽幽開口;“我夜不與公子計較這麼多;公子只—需答我一個問題便好。”
風荻不言;這個問題怕是不好答;念頭剛過果然聽她問道:“兩年前南朝與西越大戰數天;南朝太子親自征戰;而西越由小王子親自督戰;雙方均疲憊不堪;結果容公子隻身前往西越軍營;回來後;西越便自行退兵。小女了想知道;容公子和小王子談了什麼或者許了什麼讓小王子二話不說的退了兵。
風荻單挑一邊眉稍;帶出些吊兒郎當;突然一伸手;穿過她耳鬢一側;撐在她身後石柱上;將她逼退一步;靠在石柱上;“香巧姑娘關心的還真是多;連戰事都關心上了;看來這茶莊打理果然不容易;不過容華如果你打聽這些;會做何想法?”
香巧的臉色霎時變了變;接著笑道:“這不過是我們之間的交易;如何能扯到容公子;再說奴家這麼做;也是想能尋到機會為我家主子分憂解難;還容公子體諒我們做奴才的一番赤膽忠心。”
赤膽忠心?風荻瞥著她,微微一笑;怕是想捏些東西在手上;在危急之時派上用場;“告訴你也無防;他答應幫我尋個人。”
“什麼人有這麼重要;竟能讓西越無條件退兵?”香巧雖然之前便聽他說起過耒尋人;但沒想到這個人會重要到這地步。
風荻放下撐在她耳鬢的手;站直身;“你問多了。”說完轉了身便往外走;她在宮中;知道這些巳經足夠。
香巧暗罵;這隻狐狸;雖然答的問題都是無關輕重的;但她得到的答案也是全無份量;場交易當真公平得很;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公子留步。”
風荻站定;回身;勾唇笑道:“香巧姑娘不捨得在下;想以身相許?”
香巧嗔怪了他一眼;“只是有句話想送給公子。”
“什麼話?”
“那小竹不比得我們這兒的姑娘;她擔著我們太子冠禮的擔子;所以一一一”
風荻心間微寒;但現在不能確定那女子是不是白筱;也不能先亂了陣腳;不著聲色的道:“我是見她長得很是漂亮;至於對不對我的胃口;還得等我再看過方知;如果當真對我胃口;花著大價錢去向你們太子討;他未必不給;一個女子罷了。”
口裡這麼說;心裡卻明白;如果當真是白筱;可就不是討這麼簡單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更無需對香巧解釋。
“對了;我也送一句話給香巧姑娘。
“什麼話?”
風荻重新走回;近到與她只有半尺之距才停下;伏低身;在她耳邊道:“不知香巧姑娘可知道‘相思鎖’的配方中有一味藥;只得西越才有。”
香巧身子頓僵;舌頭有些不靈轉;“公。…公子這一這話是什麼意思;奴家聽不明白。”
風獲又在她耳邊聞了聞;“不巧;在下並不象容華那般識得這麼多藥物;可是偏認得這味藥的味道。香巧姑娘身有;而容華身上卻沒有;那姑娘的這“相思鎖’是下到了哪兒?該不會是你們太子身上?”
香巧臉色霎時大變;再顧不得偽裝;沉下臉;“公子這話體要胡說”
風荻撇嘴;笑了笑道:“你們這些男女之事;在下不心;;我只是想對姑娘說聲可惜。”
“可惜什麼?”香巧話問出了口;才警覺自己失言;不是承認自己有用過”相思鎖’。
風荻無視她的臉色;接著道:“可惜那藥沒下在容華身上;不過既然姑娘情繫的是你們太子;那我如果看上了那姑娘;向你們太子討了;你該求之不得才對。”
香巧臉上更沒了血色;杵在原地;他什麼時候離開夜不知道。良久;深吸了氣;他一定是胡亂猜測;萬萬不能因為他這一通說辭就亂了手腳……
既然是是安排給古越行成人冠禮的;應該安置在妃嬪所住的後宮;不想風荻將以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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