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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強忍了淚轉身走了。
香巧看著她微駝的背脊,心裡五味雜陳 ,連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心,她又怎麼能 知道。
拭了淚,走向自己的住處,兩隻腳像灌 了鉛,每走一步,都重的抬不起。
“香巧姑娘,回來的好晚,讓我好等。 ”
一個邪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嚇了她 一跳,抬起頭,眼前一花,從身邊樹下 躍下個人,歪歪哉哉抱了手臂的倚在她 的門前,小看這她,眼角盡是媚意。
後退一步,拍著胸脯,壓下亂跳的心, “嚇死奴家了。”
第090章 想思鎖
風荻見她眼角隱約有淚跡,他過去便住在風月場合,對那些風月場中女子的心酸事也就見怪不怪,可憐人固然多,但要去顧,那是顧不過來的,也只當不知,給對方顧全臉面。
“今天在下醉酒,記得對姑娘有些失禮,所以過來賠個不是。”
香巧在人堆裡滾過來的人,哪能不知他且會為了醉酒的事來賠禮,再說他日日在此醉酒,失禮的事多了,也從不見他來過,單今天巴巴的來賠禮?
笑笑道:“公子客氣了,小事一樁,何足掛齒。香巧瑣事雜陳,也沒時時關心著公子,如有怠慢之處,還望公子見諒。”
風荻不喜歡這種虛假的客套,眼角斜勾著她,“得了,香巧姑娘也不必自謙,這茶莊一板一眼全是容華弄出來的,他那玲瓏走到哪裡兒;也沒人說得了他不是。香巧姑娘又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又差得到哪兒去?”
香巧垂眸微笑;上前一步;將手諾在他房膀上;‘公子這麼說是在誇香巧了;公子既然等了這許久;就進屋坐坐;我叫小丫頭沏杯茶來給公子解解酒。”
風荻微側了臉;眼角瞟過搭在他肩膀上的白玉小手;向她湊近些;吸了口氣;聞了聞她耳邊髮香;抬手臂壓了她的肩膀;微勾了一邊唇角;笑道:“香巧姑娘美豔遠近聞名;能抵得了娘美色的怕只得聖人;在下非聖人;也非君子…。如果姑娘的身子給不了在下的話;這一套;還是收一收。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願答的;自然會答。不願答的;你當真把身子給了我;我也不會答。”
香巧將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下;退開一步;輕笑道:“公子直言直語;公子在這兒也住了些日子;香巧不知如何稱呼子。”
“在下姓風。”風荻半眯了鳳目;上挑的眼角顫巍巍的帶了笑意;“看樣子香巧姑娘有好些話慧要問在下;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
“呃?”香巧扶了石柱;在屋前廊下坐下;笑吟吟將他看著;“公子說說看;怎麼個交易法?”
“你問我一個問題;我答一歌;姑娘也得答我一個問題;如何7”風荻抱著手臂;又歪回門框上靠著。
香巧沉吟了片刻笑道:“香巧怎麼知道公子所說是不是實話?”
“姑娘也可以說胡話哄我;不過姑娘非稚兒;在下也非善茬;是真是假;彼此掂量掂量也就是了。”
香巧笑而不言;她在此巳久;最擅長的就是懂得察顏觀色;聽人話腳;他話中之意她能懂;他不會有意說假話騙她;他如果要說假話;初來之時隨便給自己假名假姓的便可;但他沒有那麼做;而是直說他的身份不方便告人。
他這性格;自也不會在她問話時編排謊話;但是如果騙瞎話哄他;那他自也不會對她有真話。
活脫脫的擺著個你當小人;我不會當君子的模樣。
雖然她有許多事不能說;但遇上不能答的問題;避開便是;主意打定;開口道:“既然這樣;奴家可就問了。”
“請。”風荻也不再跟她繞圈子;面上笑意不減;眼裡卻多了幾分認真。
“請問公子打哪裡來?來我們南朝到底有何貴幹?”
風荻料她必定會有些一問;笑道:“這可是兩個問題;不過沒關係;我一併答了你便是;我從西越來;來這裡是為了尋個人;可滿意。”
香巧臉上掛笑;心裡卻是暗驚;將風荻重新打量過;又自暗罵;早有傳聞西越王子美豔天下;他生得如此1L媚豔麗;怎麼就沒往那方想。
其實四年多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南朝和西越關係突然惡化;西越派兵攻打過南朝不知多少回;正因為此;南朝無暇顧及北朝;北朝這幾年才穩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後來還是容華親自冒死前往敵方將營;不知和對方談了什麼;與西越的戰爭才算停了下來;但二國關係一直僵持不下;所以西越怎麼能派史臣前往南朝?香巧也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