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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向他追去,“問你呢。”
“不知。”曲崢睨了一眼馬車遠去的方向,他也想知道她是誰,到底是不是她。
慕容幼南隨他望了過去,“你覺得她像不像白筱?”說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最放不下什麼,她偏提什麼。
他看了她一眼,“我倒希望是她。”
她忙聳了頭,偷偷側眼望遠去的馬車,明明是南朝宮裡女眷的車,怎麼可能是白筱,“我可不希望是她。”
軍中已報過子時,大帳中仍燃著火燭……
一身鎧甲的古越撩簾進賬,不理正在向桌案後稟報的通訊兵,除了頭盔,扣上立在帳中一角的掛衣架上,又開始卸身上鎧甲。
容華退下通訊兵,淺笑著睨了他一眼,“餘孽清乾淨了?”
古越勾唇一笑,脫了腳上戰靴,往地鋪上一躺,斜睨著他,“一個沒漏,還摸到了他們老窩,見了一個,我順便帶回來了,你猜是誰?”
容華看向手中信函,微微一笑,“白筱以前院子裡的丫頭銀鐲。”
古越一骨碌翻身坐起,屈了一條腿,手撐了下巴,“你如何知道?”
容華冷笑,“北皇一直認定白筱未死,在南北朝地盤上又查不到眉目,因為魏國公主兒時曾隨兄前往北朝與白筱一見如故,傳說有百合之交,離別時,約定過幾年大些再續情緣。
於是北皇便懷疑白筱是逃去了北魏。半年前魏國使臣前往北朝,北皇便將白筱院子裡的丫頭送給了那使臣,隨使臣回國其意是叫她暗中打探白筱的下落。
不料魏國公主當真還情繫白筱,聽了這事後,大怒,將那丫頭貶為軍妓。
在我們來之前,這些外寇剛偷襲了魏國後營,擄了後營那批軍妓。
既然你肯帶回來的人,定然與南北朝有些聯絡,除了她,我想不出還能有誰。”
古越聽完,笑躺下去,“你說,那白筱當真有百合之好?”
容華看著信函的眼,微微一錯,他不會忘記那晚在鏡中看見,她偷看他換衣衫時捂著鼻子的模樣,笑了笑,“不知,你把那丫頭帶回來了,如何處置?”
古越半眯了窄眸,“人是帶回來了,怎麼處置卻是你的事了。”
容華將信函折起,放回信封,“送回北朝,雖然是個丫頭,北皇卻得承我們個人情。”
古越抬眸睨了他,“你為何對那丫頭的安危如此上心?難道你洗禮當真儲了她?”
容華不答,提了身邊藥箱,走到他身邊,坐下,慢條斯理的開了藥箱蓋,取出針包,攤開來,“你不想講她送回北皇,何須將她帶回來?”
古越勾唇笑了,看著他取針在火燭上燒烤,抬眸之間無需有更多解釋,將銀鐲送回北朝,北皇聽銀鐲說被貶之事,定會認為魏國公主知道了白筱出事與北朝宮中有關,才怒貶銀鐲,如此一來更會認定白筱就在魏國,這樣一來,白筱在京裡就越加不會被人懷疑,也就越加的安全。
“你將她與香巧放一起,就不怕嗎?”
容華看著他慢慢捲起衣袖,將手放鬆放平在鋪上,手起針落,刺入古越手臂穴位,又接連幾針,才道:“香巧奈何不了她,反之,她還可以牽制香巧。”
古越微微一愣,“你為何如此肯定?”
容華眼裡閃過白筱那雙清澈的大眼以及她與他談判時的那份淡定,“她是以靜制動的人,香巧不動,她不會動,香巧如果要想對她做什麼,怕是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099章 她是棋,他是劍
古越看著手臂上的銀針,一陣煩躁,“回去把香巧遣了,死活不管,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就好。”
容華修長的手指拈著銀針,慢慢轉動,動作絲毫不滯,漆黑的眼眸溫潤柔和,垂著的長睫卻是一顫,“遣了她,你也活不了了,我們這些年所做的耶就前功盡棄了。”
古越平放在襁褓上的手,握了拳,手臂上青筋冒出,盯了眼前和他一般無二的臉,永遠溫和不起波瀾,煩躁略減,又生出些澀意,“以你的醫術都奈何不了,四年了,你當真不煩嗎?”
“不煩。”容華微微一笑,“起碼控制到一年才發作一次,不是嗎?”他慢慢抽出銀針,在火上烤過,才收入針包,“如果你性子柔和些,這一年一次或許也能免。”
古越一咬牙,“我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殺了她,卻又不能不見,我煩了。”
“會有辦法的,別想這麼多。”容華笑容依舊,將針包放入藥箱,起身撩簾出了軍帳,去後面牽了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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