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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就因為這個?”
白筱想點頭,但終是搖了搖頭“你身上有梅香,他沒有。”
容華臉色微變握了她的手腕,眸黑暗沉,忽閃不定,“你到底是什麼?”
“人啊”白筱覺得他這問題,問道好稀奇。
容華面色微冷,“我身上體味,人聞不出來。”
白筱愣了愣,人聞不出?她不是人還能是什麼,“如果人聞不出,那你自己如何知道?難道你不是人?”
容華也是一愣,凝視了她良久,放開她的手腕,從新翻開一本新的奏摺,“我們還有事要做,如果你無聊的話,過一邊彈琴去。”
古越濃眉一揚,“甚好,許久不曾聽過艾姑娘彈琴,既然是她的關門徒弟,相比也查不到哪兒去,彈兩曲,我們也可以解解悶。”
白筱相問的問題沒問出來,反而淪落到給人彈曲解悶,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另一扇窗下,那邊擺放了一張琴幾,上面有她的琴。
她咬牙坐下,看著對面一排閒然的兩個人,唇角化開一抹邪笑,十指在琴絃上一陣亂按,殺豬般的刺耳聲音劃破寧靜的夜空。
桌案後批註奏摺的兩個人同時一抖,齊齊向她看來。
古越挖了挖耳朵,“如果艾姑娘聽到她的高徒奏出這幅琴音,不知會不會一頭扎進護城河?”
白筱翻了個白眼,繼續製造噪音。
容華蹙了蹙眉看回手中奏摺。
古越雙手塞了耳朵,也繼續自己手中事務。
二人自動將仍在製造噪音的白筱過濾了。
白筱沒想到那二人竟然這麼個反應,反而有些下不了臺,偏不信他們就能一直淡定下去,較了勁的儘自己所能的發出能有多難聽便有多難聽的聲音。
結果那二人,只顧批註奏摺,還不時的交流商量幾句,這屋裡彷彿就沒有她這個人的存在。
直到小廝進來回稟準備好熱水了,請白筱去沐浴,白筱才不甘心的棄了琴。另取了換洗衣衫出去隔間沐浴。
等白筱身影消失在門口,容華和古越同時長鬆了口氣,一個挖耳朵,一個揉額頭,相視苦笑。
“終於可以耳根清淨了。”古越長吁了口氣。
容華也揉了揉耳朵“還好你忍下來了。”
“死也要忍下來,要不然以後她盡拿著這招折騰人,這日子沒法過了。”古越憤憤咬牙,睨向屋角的琴,“那琴得尋機會處理了,留在這兒是禍害。”
容華望向那琴,也是苦笑。
古越凝視著容華,臉上笑意滿滿收斂,“她只怕當真是我們尋的人。”
容華平靜看他,“不管是不是,就這麼著吧。”
古越正色道“我能感覺到,是她,你當真無法想起?”
容華搖了搖頭,“想不起就想不起吧。”
古越摸了一會兒,“如果。。。”
“沒有如果。”容華面色一凜,將他的話打斷,赫然起身,碰落了桌案上奏摺,“難道,你當真是要我應了那個宿命?”
古越望著他走向門口挺得筆直的背影,眼眸沉了下去,“你要去哪裡?”
“隨便走走。”榮掛停了停,邁出熙和軒,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容華靜立在湖塘邊,靜看著水中明月。
一個黑影出現在他身後,即使是在月光下那張臉仍不失豔色,本該媚極的斜挑眼角卻帶著怒意。
容華不轉身,雙眸不離水中月,淡淡道“小王子比我以及的早到了些。”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西越的小王子風荻,他冷哼了聲,“果然是你設下的套讓我去鑽,害我白白跑了趟青山。”
容華也不否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迫不得已?下策?”風荻半眯了鳳目,強壓著怒火,“她在哪裡?”
容華總算慢慢轉身,面向他,“擇日南朝舉行封妃儀式,倒是還望小王子上聯喝杯喜酒。”
風荻歪偏頭看了他半晌,突然揚聲大笑,“你自信過頭了,她可是另有心上人了,且會給南朝為妃。”
容華微微一笑,“昨夜成人禮已行,冊封也不過是個儀式。”
風荻霎時間如被雷擊中的鴨子,臉上豔色盡失,“你說什麼?”
“我說昨夜成人禮已行,冊封亦不過是個儀式。”容華胸口微悶,仍然語氣平和,眼無波瀾。
他語氣閒散,風荻聽著心臟像被撕裂般痛,“笑話,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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