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3/4 頁)
了,怎麼能對孃親說這些話來讓孃親煩惱。對了,給孃親說件開心的事。白筱。。。。。。白筱就是孃親叫我尋的賀蘭的女兒,她被艾姑娘收做了徒弟,彈的琴和艾姑娘一樣好聽,你見了,一定會喜歡。以後有機會,我把她帶來彈給你聽,可好?”
繼而又是一笑,“罷了,這些都是後話,以她現在的性子,我強她來了,也未必肯好好彈,這事還是以後再說。”
將拭好的白玉簫湊到唇邊,蔥尖般的手指輕按,悠揚纏綿的簫聲在石室中繚繞,綿綿如春雨低泣,又似秋風細語,腦海中反覆旋繞著那個在他懷中踢打的身影,耳邊盡是那女子嗔怪著的低泣,
“容華君,你這個混蛋,我娘明明說這種事做好了也不會太痛,你這個混蛋,痛死我了。。。。。。”
一曲末(原文‘未’),輕撫了耳鬢髮束,結髮為夫妻,濃睫輕顫,自己生命中怕真的有那個女子存在。
依著玉床坐了良久,身上帶了些寒意,才收了玉簫起身,迴轉身又看了看床上如同熟睡的美人,轉身出了石室。
離了密林,朝著遠方望了望,微微遲疑,朝著深宮另一處飛躍而去。
到了一處巨大的陵墓前,立了片刻,在門戶處撥弄幾下,陵墓大門洞開,他步入陵墓,反身在石壁上一按,合了門戶走向裡間,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微微皺緊眉頭。
這間陵墓甚大,周圍擺放著的一些陪葬物品,被亂七八糟的摔落在地上與被摔碎的酒罈混在一堆,一片狼藉。
正中擺放著口巨大的雕紋墨石棺。
喝得半醉的古越曲著一腿踏著棺蓋,坐在石棺上,正舉了個酒罈,嘴對著壇口的灌著酒,待壇中倒不出酒,便煩躁的將酒罈往地上一擲,又去彎身去撈腳邊的另一隻酒罈。
容華立在離他三步之處,眉頭皺的緊,“她是你的娘,你就不能對她尊重些?”
古越飲了一大口酒,將酒罈頓在石棺上,冷笑了笑,“她幾時當過我是她兒子?世間又哪來如此荒淫的母親?”
容華暗歎了口氣,和聲道:“她不過是被藥物所控,迷失了心性,你不該怪她。”
古越臉色更冷,陰寒嚇人,“清醒時便口口聲聲罵自己兒子是雜種,尋著要打要殺。她不認我是她兒子?我為何要認她是我母親?”說罷舉了酒罈,大口飲酒,頭一陣暈眩,將酒罈頓在石棺上,抬手就著衣袖抹了唇邊的酒漬,四仰八叉的躺倒下去,石棺上的冰寒之氣透過他後背傳遍全身,閉上眼,冷笑了笑,“世間便有這等母親,偏偏還是我的母親。”
容華靜看著他,默了下去,一站一臥如石化了般。
良久,容華怕他在石棺上睡得太久,寒意浸骨傷身,才上前,手指驀然極快的點出,待古越察覺,已然閃避不及,睜眼睨了他一眼,便暈眩過去。
容華將他抱起離了陵墓,已是拂曉,直奔回‘熙和軒’,見白筱已然熟睡,放輕腳步將古越放上他平時所睡軟榻,轉身凝視了白筱睡得白裡透紅的面頰好一會兒,才轉身出外間,親自(原文‘正’)打了水進來,除了古越身上衣裳,為他擦拭身上酒漬。
白筱睡夢中聽見水聲,睜眼見容華正在為古越擦身,忙要閉眼,卻聞到一股(原文‘般’)強烈的酒味,再看向二人,發現古越醉的不醒人事。
撐身坐起,揉著仍有些澀的眼,“怎麼喝這麼多酒。”
容華已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響,見仍吵醒了她,回頭道:“沒事,你睡吧。”
白筱下榻穿了繡鞋,上前自覺的端了銅盆去為他換水。
容華望著她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差異。
有白筱幫著,收拾古越也就快了許多,不消片刻便將他打理妥當,為他蓋了被子,才自行去洗了臉,見白筱已縮回榻上,捲了被子將她望著,朝她笑了笑,“謝謝。”
第112章 香氣襲人
白筱見他眼裡布著血絲,也不纏他說話,只是笑了笑,便翻了個身,接著睡自己的回籠覺,方才一直擔心他二人不知去了何處,這時平安回來,也可以心安了。
容華累了這些天,也很是疲倦,望了望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得四仰八叉的古越,有一瞬的滿足感,不再說什麼,上床合了眼。
白筱躺下去已經沒了睡意,熬到天亮,到是古越先醒,他捂著額頭翻身坐起,迷惑的望了望周圍,最後將視線投在白筱身上,皺了皺眉,想了半天,方想起昨晚被容華偷襲之事。
俊目一窄,直接踢了身上蓋被,躍上容華的床,一腳向仍在睡的容華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