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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筱字?
白筱見他停下手,緊張得一動不敢動,見他一直看著她不動彈,怕又象剛才那般,又推了推他,白著臉道:“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我有喜歡的人的。。。。。。”
容華渾身一震,臉色慢慢轉冷,驀然翻身坐起,背對了她,“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就算你對他有這心,也不能有一點表示。”
白筱喉間一哽,淚頓時湧了上來,忙咬牙忍住,她沒有忘,她表示出來,只會給莫問招來殺身之禍。
容華默了一會,才道:“我出去一會兒,你先歇著。”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白筱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門口,門‘哐’(原文‘框’)地一聲合攏,整個人才鬆懈下來,深喘了幾口氣,平息著胸間的痛楚與憋悶,飛快的爬起身,衝向自己的衣櫃,開了櫃門才發現,手中還拽著那件薄紗,臉上又是一紅,將那東西塞進櫃中一角,下次定要尋機會處理掉。
翻了衣裳穿好,才長鬆了口氣,爬上自己的軟榻,望著容華的床鋪。
筱筱,這次不會讓你再痛。
難道他有個喜歡的女子,也叫筱筱?所以他才一時將她錯當成她?既然喜歡為何不弄進宮來,看古越的樣子,並不攔他帶女子進宮。
她胡思亂想著,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纏繞著她。容華那句話,她隱約覺得曾經聽過,將與容華一起的日子的每一句話刨拉了一遍,確實沒聽過他對自己說過這句話。
側躺在榻上,望著屋角黃花梨雲紋花几上香爐冒出的煙,一會兒想著莫問,不知他現在如何了,一會兒想著容華的話,一會兒又想著古越和香巧的對話,古越的那個成人禮到底當不當得真?
容華說是真的,那她該如何是好?留下給古越暖床是不能的,如今怕只有一條路,走。。。。。。可是又該去哪裡?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東想西想,也不知過了多久,不見容華回來,不知為何方才他差點侵犯了她,她卻不能怨他,反覺得他象是被什麼夢魔所控,並非有意,潛意識中總認定他是一個自控之人,雖然有時極為無賴無恥,但並不會當真對她怎麼樣。
坐起身向窗欞外望了望,院中一片漆黑,想著古越也沒回來,怕是容華去尋著古越廝混去了,畢竟在這裡有她這麼個大燈泡,二人實在不便有什麼親密舉動。
百般無聊,倒回榻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容華出了‘熙和軒’直奔進深宮後山,竄進一片密林,茂密的枝葉遮去月光,四處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他在黑暗中穿梭,身形絲毫不因林中樹木,石塊影響,快如鬼魅,直到密林深處山崖下才停下,熟練的在山石上輕按了幾下,身前山石發出輕微的聲響,滑向一邊,露出一個山洞
,山洞隱在這片黑色中,幾乎不可見。
他閃身進洞,洞口寒冰刺骨,他渾然不覺,大石在他身後再次合攏。
他也不點火,在黑暗中七拐八拐的行了一陣,突然停下,伸手在身側石壁上一按,又是一陣輕響,眼前滑開一道門戶,所有一切,他都在黑暗中進行,熟練到無需視物也能準確無
誤。
隨著石門滑開,眼前一亮,舉步邁進一件石屋,石室周威堆著即使是在烈日下暴曬(看不清)也難融的千年玄冰,玄冰上方石壁上每隔一步之遙便鑲著一粒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
芒,將屋中照得如同白晝,卻又不刺眼。
石屋正前方有七階臺階,臺階上設著一張白玉床。
床上睡著一個約二十出頭,極美的女人。
面頰白淨的如玉雕成,沒有一絲血色,與身上雪白的衣袍融於一體。
沒有梳髻,一頭墨髮在明珠的照射下泛著光,從一邊肩膀斜襲在胸前。
雙手交替輕放在小腹上,安靜得沒有一點氣息。
容華步上臺階,立在白玉床上,靜看了床上美人臉許久,苦笑了笑,“我今天見到北皇了,我真的很想殺了他。”頓了頓又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殺了他,你會恨我嗎?”
說完將薄唇抿緊,盯了床上人許久,苦笑了笑,背轉身依著玉床滑坐在臺階上,取白玉簫,雪白修長的手指拭過玉簫,柔聲問道:“出去了半年,回來被一些事務纏身,也沒能來看你,這許久沒吹簫給你聽,你寂寞嗎?”
說完垂了眼眸,“孩兒真的很寂寞。”
長睫輕顫了顫,深吸了口氣,轉而一笑,眼中卻盡是澀意,“孩兒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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