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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那人並不知她是白筱,劫她是衝著我們來的。拿她當誘餌,尋機除了我們……”他冷笑了笑,“等我們一死,這個劫來的女人自然沒了用處,有人肯為這個女人賣這命,賞個女人,刺殺之人得了好處,自然嘴緊,他何樂而不為。
我們死了,刺殺我們之人,定然難逃南朝追殺,早晚得一死,到時白筱和刺殺我們的人一死,這事便石沉大海,誰也尋不了他的麻煩,即使對他有所懷疑,也沒證據,當真是條毒計。”
容華笑了笑,“明白了就好。”他明白了,也就無需他再去做什麼。
古越騰起身,掀了珠簾便朝外面走。
容華淡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加冕的事……”
“場場戰事,有你一份,你何須問我,徑直批了,我明日上朝照讀便是。”古越回頭丟了一句,身子一晃便出了門,轉眼已消失在院門外。
容華笑著搖頭,有些無奈,順手批了摺子,堆過桌案一角,揉了揉發跳痛著的額頭,靠了身後軟靠,望著桌上燈火,愣愣出神。
南朝太子十幾年來,從不近女色,對這女子卻是寵上了天,可見這女子在南朝太子心中是何等重要的地位,這麼好個誘餌,對方如何能不用?
他千算萬算,萬萬沒算到白筱會在古越出徵時鬧那一場。
本來以極低調的將她藏著,卻被傳了個沸沸揚揚,蓋也蓋不住。
當真不在意嗎?不在意的話,又如何會一路追下去?從小到大,他何曾為哪個女子做過任何事?
自她被送出北朝皇宮,傳來她墜崖的訊息。他沒派人前去查探,而是守著北朝的人退去,自己親自摸下懸崖。
那一地的血跡和髒碎,別人沒能看出,他卻看出那是被肢解的牲口,她定然未死,只是不知所蹤。
在古越班師回朝,得知她與艾姑娘一起,又是親自去‘儲花苑’看過,知她平安宿在了艾姑娘處,才安心回了京,派人暗中保護著,每日將她的情況細細記下,快馬送往京中,四年如一日,從未斷過。
難道這也叫不在意嗎?
她此次落入敵手,他不是不急,而是明白,對方定然會自行來尋他們。
他不是不想救,對方不知她的身份,對她不會顧惜,直接尋上門,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得回來的不過是她的屍體,這不是他所願。
要古越尋莫言不過是提前知道對方的動向,不過是知己知彼,以靜制動求個穩勝罷了。
古越從不喜女色,就是對香巧也是出於無奈,如果不是他壓著,香巧早被他殺了千百次。然如此憎恨女子之人,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忍下了脾氣,由著她鬧,這是為何?
他苦笑了笑,眼裡聚滿絕痛,頭仰靠在軟靠頂底,合上眼,難道當真註定絕親緣,寡情義,永世孤獨?
不肯認命,然不肯認,又如何?
知秋在門口探了探頭,見他正閉目養神,放輕了腳步進來,尚未開口,便見他慢慢開啟眼,向他睨來。
小心的道:“公子,小的為公子備了沐湯。”
“你想的倒是周到,讓他們送進來吧。”容華笑了笑起身。
第106章 結髮便為夫妻
知秋應了,奔了出去,招呼著候在門口的家人抬了木桶進來,盛江熱水,放進少許鹽。
容華取了換洗衣裳,一旁看著,微微一笑,難為他這份心。
知秋接了他手中衣裳,搭上屏風,立著不走。
容華沐浴從來不要人在一旁服侍,只求隨他多年,對他這習慣身為了解,見他不走,回身問“有事?”
知秋見問才毛著膽子問道“小竹姑娘沒下落麼?”
容華看了看他,看來他離開這些日子,他們處的倒也融洽,那丫頭在別人面前倒是個好性子,“暫時沒有。”說完見知秋眼有慮色,才有補了一句,“不過很快會有。”
這事是對方在就預謀好的,不管怎樣,白筱都會被擄去,知秋和車伕根本頂不了事,攔不住。
知秋一門心思的忠,這時丟了白筱,心裡愧疚難平,難免寡寡慾歡。
聽容華這麼說,鬆了口氣,行了禮出去。
容華除了衫,邁入熱水,靠了筒壁,看著眼前蒸汽騰騰,愣愣出神。
沐浴完,坐了良久才寐了會兒。
剛睡過去,便在夢中聽到一直出現在他幻覺中的女子的聲音,“容華君,救我。。。”聲音飄渺,頓時驚醒,出了一身汗。
拋了簾子奔到屏風後舀了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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