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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有些紗布和消炎藥,我幫你把傷口包紮一下。”梁非池提著個小醫藥箱從樓梯走下來,“傷口已經裂開,不要再用力,也不要彈琴。否則會留下疤痕的,這個藥很管用,一個星期就會好。”
冰冷的手指在我的傷口上溫柔的塗上藥膏,我的後背微微一僵。
“梁總,不用勞煩你,我自己來吧。”我明豔豔的微笑著,排斥的意味卻很明顯。
藥膏裡帶了薄荷的成分,塗上去感覺涼涼的。
“剛才在臺上跟你拉扯的是你男朋友?”一隻手從旁輔助我包紮,他神色淡漠的問。
我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是男性朋友。”
“葉氏的小少爺,無心從商,很小就送到國外學醫,你既然有這樣的朋友為什麼還要流落風塵。”
葉寒告訴我,他只是一名普通的醫生。
其實,我不也一樣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又有什麼理由責怪他。
第5章 糟糕的開始
“理由有很多種,不知道梁總你想聽哪一個。”我臉上的笑容半真半假,不達眼底。
“不想說,就算了。”紗布在我的左手手心纏上一個結,梁非池盯著我的眼,目不轉睛,“你長的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人。”
“哪裡像?”我輕佻的在他俊朗的眉眼上比劃,“是這裡,還是這裡?”右手沿著他的臉頰,一路向下,指尖繞過他的喉結,滑至脖頸。
“我不喜歡被動。”一把握住我胡亂摸的手,梁非池欺身壓過來,我半仰著臥倒在他的臂彎,“如果身份互換,我會更喜歡。”
他邪魅的笑著,在我唇上狠狠的刻下一吻。另一隻手在我的後背遊走。
右手握緊成拳。時間荏苒,我已經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不再是那個連線吻都會瑟瑟發抖的羞澀的小姑娘。沒有閉上眼,我凝望著他半垂的眉眼,想象他親吻別人的時候,會不會也是同樣的神情。
燈光很亮,距離很近,他的表情我卻怎麼費勁也看不清楚。
香肩半褪,衣服半解,左手遊離到我的腰際。右手繞上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合著,靠的他更近些。
胸前突然空了一大片,梁非池的右手還保持著半抱的姿態,身體卻已經慢慢直起。和之前的溫柔判若兩人,他冷冷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緩緩的說:“也許除了相貌,哪裡都不像。她永遠做不來你這麼放浪。”
我坐正了,撩撥著自己的長髮,不以為然,“可是你還是喜歡,不是嗎?”
他嗤笑:“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況且,人都是會變的。梁總娶妻的時候想來也是山盟海誓,可是新婚不過一年多,你還不是守不住半身不遂的妻子,在外頭玩起了女人。”
冰冷的手指的捏著我的下巴,他隔我隔得很近,眸色加深,渾身散發著寒氣,“還沒有哪個女人人敢這麼跟我說話,更何況……”
我諷刺的提了提嘴角,“你不需要時時刻刻提醒我的身份。”
“既然你知道,那麼就應該懂得如何取悅客人。”鬆開五指,他後退幾步,以一種審視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告訴我,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居然值六百萬的價格。”
隨手扯掉半解的長裙,衣衫褪盡,我光著腳,緩慢的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每走一步,都像在胸口上狠狠劃過一刀。手臂環上他的肩膀,全身倚靠在他身體上,吐氣如蘭,“這樣,你滿不滿意。”
梁非池身上的白色西裝筆挺,他還是衣冠楚楚,穿戴得體。他猛地推開我,冷漠的起身,“只是具殘破的軀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的臭皮囊,我還真不屑。”
衣服被甩到我的臉上,“穿起衣服,好好想想,否則,過了今晚,你也就不用留下來了。”他瀟灑的轉身上樓,優雅高貴。
而我,捧著皺巴巴的衣服衣不蔽體,狼狽低賤。
閉上眼,活生生將眼底的水汽逼退回去,今天晚上,還不算過完。
重新穿戴整齊,我走到客廳的黑色鋼琴前,解開纏繞左手的紗布,彈奏起貝多芬的《命運》。
第6章 好一個任性的女人
拼盡全力的也許會急轉直下,刻骨銘心的難免草草結束,縱使飛蛾撲火卻也難逃灰飛煙滅的命運。再次彈起這首曲子,怨恨在我的心底如瘋草般滋長。
手背的刀傷越痛越清醒,我告訴自己,只要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