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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小侯爺啊了一聲,黑暗中有了些窸窣的動靜,緊接著帶著清香的衣袍披頭而下,我聽到小侯爺近在咫尺的聲音,“這樣好了吧?繼續站著罷。” 。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天地良心啊!
最後一個時辰,樓外細雨飄飄,昏黃的小燈被重新點起。閣主他老人家倚在欄杆旁邊打噴嚏,一個接一個,打的很順當,像是在練什麼絕世武功。我依舊好心提醒他:“大俠,雨溼傷體。”
蕭大俠抬眼看了我一眼,道:“三個時辰。。。。。。阿嚏——到了。。。。。。阿嚏!吧?你,你阿嚏——回吧。。。阿嚏!” 。
我:“。。。。。。你傷風了。”
蕭大俠恩了一聲,以手揉了揉鼻子,“我知道。你回去吧。” 。
我問:“那你的衣服。。。。。。”
蕭大俠微微一怔,擺擺手,“借你了。總歸我都傷風了,還給我也沒什麼用。”
我說:“哦,我也這麼覺得。那多謝了,告辭!” 。
剛從樓上下來,樓下一直候著的僕俾便趕忙圍了過來,各種錦緞綢衣被披了滿身,就差將大被子給搬過來把我捂起來了。從層層衣物中掙扎著出來,我與一個看起來挺伶俐的小廝說道:“蕭歸寂還在上面,他好像傷風了,你們拿著這些去找他罷。我不冷。”
那小廝愣了一下,幾乎要與我跪下來,“哎呦,我的天吶,少主他。。。。。。我的少夫人啊,您怎麼能那般由著他呢!哎呦!這下慘嘍!” 說著便跌跌撞撞往樓上跑。
他跑到一半兒,我才覺出他說的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兒。在原地立了一瞬,我向著聽風樓後院東廂房飛奔過去。
聽風樓是寒家堡為接待他們少主專門建成的三層小樓,外帶一個大院兒和一個比院兒還大的花園。我們此番前來寒家堡,在蕭歸寂的面子上,有幸得以與他享受同等差一點點的待遇,他住聽風樓主樓,我們住在後院的廂房裡,東廂住的便就是白秋倉。
推開門進去,小鹿竟然也在。見我進來,都是一愣,齊聲問道:“你這衣服是?”
我低頭看了一眼還披在身上的蕭歸寂的外袍,顧不得與他們解釋,我說:“剛才那個人叫我少夫人!” 。
小鹿瞪圓了眼:“哪個不長眼的說的!寒家堡少夫人明明是我!”
我忙擺手,“不不不,他說的不是寒露,是,是,是蕭歸寂!”
小鹿眼睛瞪的更圓,“我靠!”轉臉看向白秋倉,“阿倉你怎麼看?”
白秋倉晃了晃手裡的茶杯,沉吟一番,道:“我覺得吧。。。。。。”
“覺得什麼?”我與小鹿緊張的盯著他,一動不動。
“我覺得啊。。。。。。”白秋倉笑了一下,“可能是阿寂暗戀小謝,大家可能普遍都看出來了,所以才這麼叫。。。。。。我聰明吧?”
我說:“聰明,可是你看出來嗎?”
白秋倉想了想,“沒有。”
我看向小鹿,“你看出來了嗎?”
小鹿搖頭,“沒有。”
我說:“你看,大家普遍都沒有看出來。你的說法不成立!”
“非也!”白秋倉笑了笑,“小謝你想想看,如果不是我說得這樣,那麼貢海燒掉的房子他為什麼不同你計較?百里閣摘的桃子他為什麼不同你計較?對了,他還抱過你!老子都沒抱過!”
我呸了一聲,“滾!你個變態斷袖!老子讓你抱除非腦子抽了!” 。
白秋倉說:“不要帶跑題!你腦子抽不抽我們等會兒細緻討論,現在說的是阿寂到底喜不喜歡你!” 。《》
我說:“哦,你說吧。”
白秋倉聳聳肩,“我說完了啊。小鹿你來說罷。” 。
小鹿啊了一聲,盯著我半晌,表情由茫然變成了確定,又由確定變成了猥瑣的笑。她隨手往我身上一指:“依我看,這衣服足以說明一切咯。阿。。。。。。蕭閣主肯定暗戀你!”
我愣了片刻,嘖嘖的嘆了兩聲,“太不合格了,暗戀我,還不幫我把殺手處理掉,這一路擔驚受怕的,嘖嘖,可見他不是真心啊!” 。
小鹿、白秋倉:“。。。。。。”
第二日,我們三個無聊的人,加上寒露一個呆瓜,圍著蕭歸寂的那件外袍開了半天的座談會。就“蕭歸寂是不是暗戀謝長歌” 這一話題,展開了深刻而嚴謹的討論,會議貫徹了隱蔽、八卦、腦補、意/淫的八字方針,僅在半天之內,便討論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