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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南黎的師兄?是不是秦飍秦老前輩的弟子?”
他皺了皺眉,抬眼看著我,半晌,點了點頭,“是。” 。
我眼中頓時光芒大盛,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語氣激動到聲音顫抖,“你,你可知道秦老前輩現在何處?”
見我不像方才那般對他敵意盛放,他面上表情鬆緩了幾分,想了想,他說道:“師父行蹤不定,如今八月初,按以往習慣來看,八月十五之前他是一定會到帝京來的。長歌,你找他,有事兒?”
他語氣淡淡,卻帶著關懷和擔憂。我不禁因方才待他態度惡劣但他卻不計較還如此關懷我而羞愧了。不大好意思的咳了一聲,我說道:“沒什麼事兒。挺崇拜他的,隨口一問。那個,剛剛,對不起啊。”
他眼中升起一抹光芒,動了動嘴角,話還沒說出來,我便又道:“你別誤會啊,我只是說,為我方才那樣說你而道歉,不是說因為我不喜歡你而道歉。”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太過分了,又道:“感情這個事情吧,你要知道,是不能強求的。天下好姑娘那麼多,啊,肯定有人比我更像你喜歡的那位姑娘,不要太早的迷戀我,待我這樣好,萬一我愛上你了,你又遇上了更喜歡的姑娘。我可是會殺人滅口的,多不划算是不是?”
我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苦口婆心,用心良苦啊。無奈他卻絲毫不為所動,拉著我袖子的手還是那樣紋絲不動,“長歌,我愛的那位姑娘,就是你啊。”
我瞪著他,胸中怒火中燒,“混蛋!阿倉都同我說了你與那位姑娘的事情了。人家不過才故去一年,你竟然就。。。。。。”頓了頓,“真是花心無情風流紈絝無心無情無義。。。。。。”又頓了頓,“良心被你自己吃了!”
卻覺得還是不大解恨,用力一揮手,將袖子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又補了一句,“真不要臉!”
轉身瀟灑離去,獨留他一個在原地發愣。
柳葉飄搖,慌亂著往事悲涼。
我一直未曾對任何人提起的事兒,在走出柳林之後,奇異到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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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毿毿的網路啊。。剛剛修復好,對不起各位等更的同學!!
別打臉。
另外,今天毿毿又在男神那丟臉了。再也沒臉面評論他的微博了。
看在這樣慘的份兒上。不要放棄我!
22出師已捷身未死
我突然離開師門下山來的緣由,並不是看場花燈會這樣簡單。
在我這十九年的記憶當中,沒有一處是斷缺的,卻獨有一處有些奇怪——十九年中,前頭十六年都是正常的,後面這三年當中,卻多了一個神醫秦飍,翻遍過往都找不出同他相識的場景,卻單單多著一小段對於他的記憶。
那小段記憶中,濃重的藥香味兒中,那個翹著山羊鬍的老頭兒笑眯眯的看著我,語氣欣慰:“你個傻姑娘吆,命可真大啊。老頭子我這‘醫仙’的名聲總算是沒有毀到你這裡。嘖嘖。”
可又說不清是夢還是真實存在的記憶,在那裡頭,我一直躺在一張竹床上,動彈不得。正是朦朧間身影模糊,可我卻不知道我是得了什麼病,如何嚴重到須得由神醫秦飍來醫治。
對於這事兒,我去問過師父,師父回答:“啊,那應該是你做夢罷?這三年你不一直待在這兒嗎,為師還稀奇你為何不偷偷跑下山去了,還以為你轉了性子要好好習藝,原來一直在做夢了,嘖嘖,為師痛心啊!” 。
但對於師父的話,我並不大相信。因為那樣被濃重的藥香包圍住燻到想吐的滋味兒,是做不了假的感受。且我的直覺,很快就得到了驗證。 。
適逢我哥又跑到山上來看我,我又問了我哥。我哥回答說:“神醫秦飍啊,那為老不尊的,你竟還記得他?啊——”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咳了一聲,鬆開手,笑了一下,“小時候他去過咱們家看祖爺爺,沒承想你竟然還記得。”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哥,“哥,小時候的事情我不記得了。那是,好像是前不久的,應該是這三年裡的。”
哥哥的臉色變了一下,旋即便又堆起了滿臉笑意,“前不久你又偷偷下山了?小孩子該多學些本事,常跑出去可不大好啊。你師父知道嗎?”
由此話題被他成功帶開,再沒有回來。當然也要怪我那會兒腦子轉的沒有現在這麼快,容易被帶跑的很。 。
那之後,但凡我同師父或者哥哥提起這事兒,他們要麼帶跑話題,要麼說我在做夢。但越是如此,我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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