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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非爭鬥裡面去。現在不同了,你行動自由,見的人、接觸的人又多又雜,可得謹言慎行。”
“謝謝你提醒,這些我明白,以後小心著就是了。”
他繼續說道:“我已派人打聽明白了,我那位叔叔果然不是自己病死的,而是被人打死的。”
牧雲頓時一個悚然,只覺得夜幕之中,似乎潛藏了一張看不到的血盆大口,隨時都會把人吞噬進去,連根骨頭都不剩。“打死的?誰敢這樣?”
“整個晉陽,整個霸府之中,還能有誰有這個權利?”
“你說的是……不可能吧,南趙郡公可是他的親弟弟,就算哪裡惹惱了他,也斷然不至於如此啊?”
趙汶嘆了口氣,繼續壓低聲音說 道:“我兄兄那人脾氣暴烈,一旦生氣不動拳腳是不可能的。那麼多官員大臣在廳堂議事之時,隨便哪一個對答失誤惹他發火,就直接操起棍子親自責打,何況王府 之中了。據說當晚在花廳裡杖責的,一連打了一百板子,當時就皮開肉爛,連連吐血,人就快不行了。兄兄令人連夜將他送出府去,又嚴密封鎖訊息。延到第二天上 午,就……”
他頗有些難過,說不下去了。
牧雲儘管自己也聽得陣陣發冷,心彷彿都蜷縮成一團,卻仍然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慰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她比趙汶大了三歲,大多數時候,她都把他當作需要她保護和照料的弟弟看待。
他沉默良久,又復問道:“你猜他是因為什麼緣故觸怒了兄兄?”
“什麼緣故?能有多大的罪過,竟把人活活打死。”
牧雲的眼前浮現出當日趙雍在尉景府中毆打趙源的情景,不由得拽緊了被子,兩手微微顫抖。
“具體緣故還真沒有幾個知道,我並沒有打探出來。只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也很微妙——從那天以後,府裡就少了一個人,那就是小慕容夫人。據說是忤逆了我家家,給攆去了冀州。這一個月來,再沒有她的任何訊息了。”
他說的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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