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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青春年少的男人,要是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也就算了,這一旦開了葷,嚐到了甜頭,以後肯定會樂此不疲的,不至於一連三個月都沒有半點行動。何況看媳婦剛才的表現,似乎有點早期妊娠的跡象。
想到這裡,她問到一個關鍵處,“那她的月信如何,是否準時?”
侍女回答:“回主母的話,第一月倒還準時,不過第二個月就沒有動靜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來過月信。”
陸昭君這下子印證了自己的猜測,臉色立即陰沉下來,烏雲密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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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保胎” 。。。
“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叫你們仔細看著,你們可好,也不知道在那邊都幹了什麼。夫人兩個月沒有來月信,你們不知道找個醫官替她看看嗎?就算不知道找,為什麼不捎信回來告訴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條狗!”她厲聲責罵道。
侍女嚇得連連叩頭,渾身戰慄,“主母饒命,主母饒命啊!”
她越想越是來氣,隨手掀翻了面前的小桌子,杯盤碗碟叮叮咣咣地掉落一地,不少砸在兩名侍女的頭上身上。她們不敢抬頭,更不敢躲避,只會瑟瑟發抖。
“來人哪!”
兩名小廝聞聲而來,恭恭敬敬地問道:“主母有何吩咐?”
“把這兩個沒用的賤婢拉出去,一人抽三十鞭子。”
“諾!”
侍女嚇得連連告饒,他們手腳利落地將她們從地上拖拽起來,揪著頭髮拉了出去。不多時,庭院裡就傳來了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清脆響聲,以及侍女的慘叫呼痛聲。
聽到這些聲音之後,陸昭君的怒氣漸漸消散了,她抿著薄薄的嘴唇沉思片刻,對身邊的貼身婢女吩咐道:“去,找個醫官到二郎君那裡,給夫人診脈。就說是看看她是不是路途勞頓累病了。不論檢查出了什麼結果,都不要照實說,直接回來見我。”
婢女應諾一聲,出去了。
過了半個時辰,她引領著一位醫官進來回話。面對陸昭君的詢問,醫官回答道:“小人已經為太原公夫人診脈過了,可以確認,夫人的脈象是喜脈。”
“你確定?不會有差錯?”
“請主母放心,婦人妊娠的脈象最容易診出,決不至於出差錯。看夫人的脈象,應該妊娠兩個月了。”
“哦。”她點點頭,眼神越發幽深。
醫官主動問道:“敢問主母,要不要給夫人保胎?”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如果不要的話,就另作手腳。
陸昭君的臉上浮現出冷冰冰的笑容,反問道:“若是不保的話,什麼時候危險,什麼時候安全?”
“回主母的話,現在用藥比較安全,能夠做得乾淨些;若是再推遲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就是危險最大的時候。一旦用藥,很可能胎死腹中無法流出,要麼流出之後突發血崩,多半要危及性命的。”
“那麼有什麼好一點的理由,能做得更漂亮,一般人瞧不出什麼端倪呢?”
“婦人妊娠本就是頗有風險的事情,尤其是妊娠初期,保不住胎兒也不足為怪。倒是有一種妊娠,是婦人自己的病症。胎兒會處於胞宮之外,血瘀小腹,如果不早點發覺診治,等它長到三四個月的時候,就會脹破臟器,引發血崩。屆時就算是扁鵲復生,也無力迴天。”
這倒是個好藉口。她略一沉吟,打定了主意。“現在先不用管,到時候再說吧。”
……
半夜裡,牧雲睡得迷迷糊糊間,趙汶從外面回來了。他脫了衣裳掀開被窩正想鑽進來時,她被驚動了,懶洋洋地問道:“大半夜的,你到哪裡去了?”
“沒去哪兒,如廁去了。”他簡略地回答一聲,鑽進被窩裡躺下了。
“騙人,月亮在窗戶上邊的時候我一翻身沒摸到你,那時候你就出去了。你看看現在的月亮,都偏西了。”其實她倒也不是很關心丈夫半夜裡出去幹什麼,但是他睜著眼睛說瞎話,難免令她看不出去了,於是直接戳穿他的謊言。
趙汶無可奈何地承認了,“是我不好,不該欺瞞姊姊,我只是不想讓姊姊擔心。”
她睡意漸漸消了,擁著被子坐起身來,問道:“莫非你打聽訊息去了,和葡萄林中那具辨不出面目的屍體有關?”
“的確如此。”他點點頭。
月光下, 他低垂著眼簾猶豫片刻,然後用幽黑的眸子望著妻子,低聲道:“咱們以後要加倍小心,這座府裡不比從前了,處處都是陷阱。以前你一直被關在小院子裡不出來, 自然捲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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