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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貴人吃驚地說:“太監?”再是笑著譏諷:“嬪妾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她不得皇上寵愛,這般愚蠢的女人,換做我是男人,也不會喜歡上她。”
誠妃臉色漸漸好轉,深嘆口氣,端盞茶飲下,眼裡含著依是狠意:“只看今日會怎麼樣吧?”
如貴人一聽便明白誠妃之意,咬咬嘴唇,猶豫地說道:“都過去這麼多時辰了,若是追究,昨個兒皇上早追究查辦了。看來皇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再不然,就是皇上壓根不知道此事,發生了什麼咱們也難想象一二。嬪妾瞧那花然月跟沒事人似的,平平靜靜,毫無被刺的跡象,回到景仁宮亦是安靜。”
誠妃半久才言:“哼,如果是這樣,拉攏那個廢人是沒用了。既然是天意不讓她死,那麼如果花然月能歸心於我,就太好了。”
如貴人神情一顫,半笑:“也是,多了一顆棋子為姐姐辦事,也好祝你一臂之力。”
只見誠妃臉上揚起的笑越發得意。
秀梅舉畫貼牆比著,身後的曉汁催促道:“往右下角點。”
秀梅吃力仰脖,問道:“現在呢?”
曉梨端著洗臉水走來,放在花然月旁邊,擺乾淨毛巾,“公主,先洗臉吧。”
花然月接過毛巾,輕輕擦拭臉頰,微笑著道:“一個早上了,這兩個人還沒把畫掛好。”
曉梨向秀梅走去,停在跟前,仰著脖子說道:“畫已經整齊了,別聽我姐的話,聽我的。”
曉汁蹙眉著急:“你別搗亂了曉梨,這花多好看呀,掛正了才好,得認真點。”
曉梨也認真回道:“這畫怎麼掛都正不了,公主說了你們擺弄一早晨也沒弄好。可鑑還是應該聽我的。對不對呀?公主?”
曉梨無辜水汪汪的眼神望向花然月,然月禁不住抿嘴笑道:“好了,正不正的不打緊,你們快下來為我梳頭吧。待會還要吃早飯,吃過以後,咱們找點樂趣玩去。”
曉梨一聽大樂,蹦跳的離開房間:“我去給公主拿衣裳。”
曉汁從高桌上下來,與秀梅二人端詳起畫中女子,一前一後說道:“畫的和公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曉汁道:“是呀,以後公主再出宮了,想她了看畫就好了。”
梳妝換衣,四人用餐。三人本是拘束,花然月硬要求坐下一同共餐,方才敢坐下與公主平坐。四人年齡相仿,話語知心,然月覺得在宮中,相遇實屬不易,又有哪些人像她們三人心思善良,樸素純潔。
想起在宮外時遭遇假冒錦衣衛行刺的事就心有餘悸,如果永琰當時晚到一步,她或許命運已絕。
皇后消瘦的身子依靠在永琰身上,虛弱無力道:“我現在已經感覺到,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還能陪你多久。”
永琰十分心痛:“朕今天起,每日都來陪著你。”
皇后微微掙扎著身子起來,望著桌上已空洞的長木盒子,示意永琰也看了過去。
“臣妾把畫送給花然月了,皇上,我死後,就讓花然月代替我陪在你身邊吧。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了,不要拒絕好嗎?”
皇后對病魔纏身每日傷心不已,她不捨離開永琰,不捨離開旻寧。可命不由己時,又不得不面臨殘酷的一面。
永琰眉心微蹙,眼前浮現著花然月想念爹爹時落淚的模樣。他眼裡竟隱隱有了淚光,自己也分不清此時的難過是為了誰。
永琰語氣溫和:“朕不拒絕。朕一定會好好補償花然月,你也不必內疚。留在宮裡比讓她在外面流浪輕鬆得多,朕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現在你不要想太多,好好的過每一天。”
皇后心口一致:“原諒臣妾的任性,只怨臣妾命裡該劫……”
永琰字斟句酌:“……朕。仍是心裡只有你一人。”
皇后目光疑他,釋然一笑,“不。臣妾不爭這個。既然皇上心裡只有臣妾,那也請皇上心裡裝下花然月吧。”
皇后面露心知肚明,而言語卻還是這樣說出,只見永琰眼神閃爍,久久沒有開口。
即便你愛上了花然月,臣妾也不會吃醋,這也是我的期盼。皇后心內想著。常言道,人死不能復生,但她死了,世上若還能有個生龍活虎的人以她模樣示人,這便不會讓人很快遺忘了她。
見永琰此態,皇后也放下心來。比起早些日子,看來現在的花然月已是走進了永琰的心。
皇后繼續道:“皇上也不要只偏一人,那樣只會給愛的人帶來傷害。這次然月在宮外遇刺,足以說明一切了。”
永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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