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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出手,才能讓歹人難逃律法。”
成親王替花然月續上一杯龍井茶,“我真佩服你的膽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子能像你一樣,豁出命去保護一個陌生人。”
永琰臉色微變,本是笑著,現也蓋了一絲醋意。目帶緊張看著花然月和成親王笑盈盈交談的臉。
龍井茶香氣撲鼻,隨風環繞在三人之間,博得熱夏一樂般。
永琰鄭重的看向成親王,突然言道:“我也是欣賞然月這一點,一骨正氣,很是讓我欣賞。後宮那些嬪妃可是沒法子和然月相比的,她身上有品有德,有義有善。”
成親附笑,哈哈道:“我還是頭一回聽見皇上這麼認真誇讚一個女人的,那看來然月公主確實獨特。”
正當此時,花然月輕輕一笑,看向永琰,心裡想著。為何突然誇讚自己,被他這麼一說倒覺得不為真實,圖謀不軌似的。難道是喝茶也能醉人?開始胡言亂語了,鬧得自己夾在這尷尬之中。
夕陽掠過,夜漸來。紫禁城門仍舊敞開,過時陰氣捲來。
牆院內,四下有人,永琰牢牢將花然月攬在懷中,二人駕在馬背上,如此高調示人,不明其意。
花然月盡力掙扎,指甲在永琰手背上狠狠掐,“夠了啊,一路還沒抱夠嗎?快放我下來。”
永琰翻過手,手掌包起她的小手掌,貼著臉頰笑說道:“你懂什麼?我這是在引蛇出洞。既然我答應你不追究遇刺的事,你活著進宮,那個想殺你的人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我也是根據你判斷的,才這樣裝作恩愛於你,你以為我想抱著你?”
花然月氣急,無言以對,永琰笑露滿意,說道:“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著這般待遇?怎麼?看你不太樂意呀。”
花然月向前掙了掙身子,從牙縫擠出話道:“你不是說那些女人對你都沒有感情所言嗎?”
永琰淡笑一聲,“怎麼聽你話的意思,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花然月沉默一瞬,更急道:“我,你。算了,快放我下來。”
馬兒突然飛馳,嚇得她緊緊躲在永琰懷裡。
“你故意的?”花然月尖叫一聲,引得一路婢女內監嗤笑。
永琰只淡淡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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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然月輕推門而入,行禮,隨著皇后目光望去,畫中女子不正是自己?她心內一驚一問,皇后幹嘛一直盯著自己的畫像看?畫紙有些破舊,不像是近期所作。或是自己看花了眼?花然月向前移步,畫中女子仍與自己很像,神情韻味,五官姿態,都是那般似曾熟悉。
良久,皇后深嘆口氣,慢慢說道:“有些事還真的說不清楚,說它奇怪也就奇怪。本宮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兩個長得像的人,但是自從見你第一面時,本宮就覺得你很像……這畫中女子。”
花然月這才問道:“這畫中女子是誰呀?”
皇后平笑道:“畫中女子正是你呀。”她答非所問,並不說出實情。
花然月心知肚明這根本不是答案,但她知道了皇后讓她留在宮裡,必定和這幅畫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
皇后臉色冷白,抿了口茶水,緩緩下了床。婢女緊是攙扶,生怕摔著,樣子吃力。
皇后靜靜走到畫前,舉目看著,“月兒喜歡這幅畫嗎?”
畫中女子穿著清新脫俗,眼神卻不失嫵媚熱氣,雖是少女,但眉宇之間帶滿了倔犟。
越看越認定這畫中女子分明畫的就是她花然月本人,又怎能不喜歡?她用力點點頭,“喜歡。”興許只是畫紙舊了?她心裡想著。
借刀殺人
誠妃得知花然月活著回宮,徹夜難眠,永和宮又變不得安寧,第二日仍是難消氣頭。
如貴人坐在一旁,瓜子嗑至一半,冷笑聲道:“以嬪妾來看,她根本沒有誠信想幫咱們,才會行刺失手。”
誠妃抓起一把瓜子放在燃燒紙信的銅盆內,火燎燃起,滿字信件裂為灰殘。房間內絲繞著嗆人的煙霧,誠妃掩鼻,婢女立即忍燙端到遠處,烙得婢女手生疼卻不敢吭聲。
誠妃氣急敗壞地說道:“她能有什麼出息?本宮昨天才知道原來她派去的人是兩個小太監,這不是胡鬧是什麼?拳腳貓的功夫,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想殺了花然月,直接投毒便好,本宮看來,她根本就是應付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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