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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轉換也是分寸不差,一場摺子戲下來,無不稱為天籟。
末了,鑼鼓聲歇,臺上人收了尾音,臺下卻仍是一片如痴如醉,瑞麒貝勒驚醒一般,大叫一聲“好!”。
子虛朝臺上望去,他已收去戲中情緒,縱然如此裝扮,身上凜然清貴的氣息確是掩不住的,目光相遇。
他回以一笑,遂轉身回了後臺。
再回到看座上,又是那個望之儼然的周家二少。
瑞麒遞過一隻青玉杯,臉上滿是驚豔,笑問:“我還以為你會同上回那般唱個蕭何月下追韓信,竟演了回杜麗娘。。。。。。嘖嘖,不過你這身段倒是合適,聽著也悅耳,是出好戲!”
卸去粉妝後的周慕筠又恢復了之前的俊朗優雅,喝空那杯梨花釀,“有人愛看。”
又徑自走到子虛身邊,自然將她茶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眼中繾綣:“梅兒覺得如何?”
子虛伸手揩掉他唇邊殘留的胭脂,“當如天籟,教人看得痴了。。。。。。你是想以此補償沒早些帶我來紅豆館嗎?”
他搖搖頭,寵溺道:“今兒是你生辰,你自個兒都忘了嗎?”
一怔! 十一月初八。。。。。。真是她的生辰啊!
所以,這才是毓真說的禮物嗎?原來,原來從今早的梅園開始他都是計劃好的要為她慶生,一步一步將她帶入這北地難得的溫暖裡,不見朔風,只有□□!
子虛被這驚喜擊中,望著他不知如何開口,她既歡喜他的疼愛,又害怕自己沉溺在被他捧在手心的呵護。她不敢想象有一日若她失去他,她又該怎麼辦?
“我。。。。。。我忘了日子。”
一旁立著的珊瑚拍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小姐,今兒真是您的生辰!”
子虛點點頭,又問他,“所以,今早的梅園也是你。。。。。。”
他並不否認,“我答應你的,帶你去看雪。”
這廂週二少爺和媳婦恩恩愛愛,羨煞旁人。
一旁的尚待字閨中的兩位小姐互看一眼,六小姐搖搖頭,“這靠山,是完全保不住了。。。。。。”
單身漢瑞麒拉過小侍女,眉眼深情,“秀秀,明兒爺帶你看梅花去好不好。。。。。。”
秀秀抽回手,面不改色,“貝勒爺,您前兒答應了倚花樓的淺歡姑娘明日要去看她。”
貝勒爺摸摸鼻子,“那後天?”
“後天您要見翩然居的瑤琴姑娘。”
“。。。。。。”瑞麒轉轉扳指閉上嘴。
眾人忍笑,貝勒爺您可真忙!
子虛也不禁微笑,扯扯周慕筠的袖子,輕聲道:“這位秀秀姑娘倒是個妙人兒。。。。。。”
周慕筠點頭,“確是。秀秀不是一般丫頭,準確說原不該是丫頭的。。。。。。這一兩句也說不清,不過是個可靠的姑娘,這些年一直跟在瑞麒身邊照顧著。”
聽他話中確有不能提及的隱晦,看來那夜秀秀說的不是假,而她說的在一處王府當差看來就是這位瑞麒貝勒了。
貝勒爺亡羊補牢,“推了推了!都給爺推了!明兒爺要跟秀秀上京郊賞梅!”
秀秀一臉受寵若驚,討饒般:“您就甭給我樹敵了,上回您推了這位淺歡姑娘的約,我去賠禮,差點叫她數落死。這回若是叫她聽著什麼風聲,還不得扒了奴婢的皮!”
貝勒爺拍桌,“她敢!”
惱羞成怒的時候聲音最大,這一拍桌怒吼,只把匆匆進門的十三嚇在了原地不敢移步。
還是六小姐眼尖見著了招她過來,才敢進了前。
看了眼神色各異的主子,面色凝重,“二爺,家裡出事了!”
☆、頑刺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根拔不掉忘不了的頑刺,或許還有甜蜜酸楚,或許只剩怨恨了,時間不是良藥,只是個叫你逃避的騙子。我堅信佛亦無法普度眾生,人只能自救。希望我們都能得到寬宥。。。。。。在評論裡說過了,建了個群,會發些番外小劇場和被河蟹的片段等等,大家願意的話可以加一下,有空也可以來歇歇腳,生活裡有很多無處安放的小矯情也都可以在這裡發洩發洩。群號:521452870
匆匆回府,沈氏等在門口,見他們幾人,忙迎上來。
臉上不無慌亂,“慕筠,你可回來了!快去看看吧,五姑娘又發瘋了!拿著刀見人就砍,你父親和大少爺都不在京城,家裡沒個主事兒的,這可,如何是好啊!你快,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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