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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在客廳沙發上,哇哇大哭。
他怒及,給了金朵朵一個耳光,罵她:“你還是個女人嗎?”
金朵朵不甘示弱,還以他兩個耳光:“何淺淺是女人,你回頭找她去啊!”吵完,金朵朵換了衣服,化了彩妝,光鮮亮麗的摔門而去。
與何淺淺結婚十年,何淺淺管他管得是嚴,但凡他與朋友外出消遣,必須凌晨前到家,酒可以喝,但不許喝多,牌可以玩,但不許來錢不許連續玩超過三個小時以上,一個月頂多玩兩次。但是,從未曾與他爭吵過。她總是試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他能夠成熟穩重,蛻變成為她希望中的男子。他自小受奶奶寵溺,大哥雖嚴,卻有奶奶庇護他,大哥也無可奈何。與她結婚後,他知道她是為他好,也知道她是真愛他,也慢慢的改變往日浪蕩公子哥的習性,但是,她總是要求太多,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相處日久,他只要看她要擺出與他談心的架勢,便是頭疼想逃。後來,便是逃到了金朵朵懷裡。
金朵朵與她,是完全不同心性的女人,朵朵會玩,也愛玩,玩起來比他還要樂不思蜀,簡直會忘了自己已經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因此,朵朵亦不會限制他的自由他覺得自己與朵朵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最為合拍的情侶。與朵朵婚後,有了孩子,朵朵依然交際不斷,他才發現,女人還是宜家宜室的好。
終於等到她與白人小朋友玩累了,他走上前:“淺淺,我們去那邊走一走,可以嗎?”
何淺淺額髮微溼,見他竟還沒走,微微有些疑惑,聞言,用黑白分明的眼靜靜看了他一秒,搖頭道:“沒那個必要了。”
葛向西沒想到她拒絕得這麼幹淨利落,心裡有些苦也有些慌:“淺淺,我就是想問你,過得好不好?”
何淺淺一點頭:“我很好。”
葛向西不肯離去:“難道,你不想問問,我好不好?”
何淺淺聞言,眼裡明顯有些訝異的駭笑,語氣卻是平淡無波的:“我們早沒有關係的了。你應該懂我的,與我無關的人與事,我從不會記掛心裡。”
金朵朵披散著溼發,走過來,驚喜道:“淺淺!?真是你!?”旋即,側眸斜睨葛向西,“孩子鬧著要喝奶,保姆一人照應不過來,你還不去看看。”
何淺淺無意摻和人家夫妻之間的事,轉身走人,金朵朵卻是叫住她:“淺淺,你來得正好,如果有空,待會陪我去看看教堂吧,我跟向西想在這裡補辦婚禮,這次過來,主要就是實地看看。”
何淺淺停住腳步,轉身看朵朵,笑意溫和:“我有空,但是很抱歉,不奉陪。”
金朵朵亦笑:“怎麼?我跟向西孩子都快兩歲了,你還放不下啊?”
與己無關的事,何淺淺無意糾纏不清,不屑理會,當下搖頭笑了笑,轉身離開。
金朵朵見葛向西的目光追隨著何淺淺的背影,心裡難免有氣,譏諷道:“人都走遠了,看什麼看?捨不得了?不放心了?去追啊?”
“你有病吧你!”葛向西皺眉,轉身回走。
金朵朵追上去,不依不饒:“你要心裡沒鬼,你失魂落魄給誰看?你追著她不放做什麼?你敢說,是她纏上你問東問西的?”
葛向西不想大庭廣眾之下與金朵朵爭執,索性一言不發,悶頭直走。何淺淺臨走前的那一抹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怎麼也抹不去,那抹笑,有淡然,也有不屑。
是的,不屑。
想到這,葛向西心裡直堵得發慌。
何淺淺回到房間,從行李箱取出葛向東送她的手機,通訊錄裡只存了一個號碼。何淺淺盯著號碼看了許久。
這一刻,她是那麼的想念他。
想念到,那麼想要聽到他的聲音。
號碼才撥出去,來不及她按斷,他幾乎是立刻接聽:“嗯。”
低低緩緩的聲音,讓她瞬時覺得心有皈依。
她順應本心,低低訴說:“大哥,我想你。”
他笑了:“我知道,傻丫頭。”
“大哥,你在做什麼?”她看了眼時間,他那邊應該是週六的上午九點多。
“在香港,與人談事。”一看到她來電話,不顧賀湛江挑高的眉,走到陽臺接聽,他頓了頓,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矢口否認:“沒有。”只是忽然很想他。
“不說實話?”他低低的,“嗯?”雖然他很高興她能給他電話,且主動承認她想念他。但是,高興歸高興,她向來情感內斂,不會突然來這麼一出,定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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