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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緩步從屏風後走出,危險的向她走來。
“哎呦我去!”
采薇睚眥欲裂,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要不是自己的身上光著,她一定會從床上跳起來,衝上去揍那丫的一頓。
“你特麼的綁架上癮了是不是?”她怒吼著。
南宮逸抿著薄唇,臉上帶著冷颼颼的笑意,穩步走至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說呢?”
第九十五章 絕不嫁給你
采薇向後挪了挪身子,無畏的看著他,咬牙控訴道:“你忘了嗎?在我家養傷時,你曾答應過我,等你養好傷,就與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此生不復相見,現在,為什麼你不肯信守承諾,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的面前,還特麼的連著綁架了我兩次?”
男子定定的看著她,半晌,森涼的開口:“因為我是卑鄙無恥、陰險下作的小人啊,所以只能行小人之事!”
看來,是那個冷麵的侍女把她說過的話都傳給他了,怪不得他一副別人欠他八百吊的模樣!
不過,采薇才不在乎他知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對此是什麼態度,依舊嘲諷道:“看來,你還算有自知之明,對自己能有正確的認識。說吧,你又把我抓來,所為何事?別不會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扒女人的衣服玩兒吧?”
此言一出,男人的氣息瞬間冷厲起來,俊邪的臉上陰雲密佈,空氣也似乎變得厚重了。
“穆采薇——”
他低吼一聲,聲音冰冷,眸子也冷得結出冰來:“難道在你心中,我就這樣不堪嗎?”
采薇翻著白眼,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
她本想還做個攤手的動作對他的話加以肯定的,但是因為要抓著被子護住尚未發育的胸部,所以只好作罷了!
見她如此看待自己,南宮逸眸子一縮,俊美無儔的臉越發陰沉起來。
“呵,很好!”
他自嘲的笑了起來。
“在你眼中,我就是個小人、下三濫,那麼誰是正人君子?那個霍淵嗎?你見到過他幾次?對他又瞭解多少?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就跟他稱兄道妹,還要跑到幾百裡的地方去跟人家約會,你的《女則》、《女馴》都學到那去了?”
面對男人咄咄逼人的質問,采薇氣得頭皮都麻了,騰出一隻手,拎起榻上的玉枕朝他砸了過去。
南宮逸巋然不動,等玉枕飛到他面前時他倏地抬手,抓住了那隻玉枕,隨手丟回到榻上。
采薇又將床上的一個安枕用的玉如意丟了過來,南宮逸微微側身躲了一下,那隻白璧無瑕的玉如意便砸在了窗稜上,發出一聲響,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采薇見傷不了他,只好住了手,只惱羞成怒的瞪著他,怒聲罵道:“你這個變態、瘋子,憑什麼一天到晚的跟蹤我?偷聽我說話?我和什麼人交往,有沒有學《女則》,關你屁事,用得著你來操心嗎?”
見她反應如此激烈,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隨時準備撲過來和他拼命一般,南宮逸蹙起眉,上前幾步,逼近采薇,盯著她漂亮卻充滿憤怒的眼眸,沉聲道:“看來你忘記我昨晚對你說過的話了,我說過,會娶你,你就該安分的呆在家裡,不該在和別的男人勾搭!”
采薇見他表現的像個抓住老婆出牆的丈夫一般,頓時氣極反笑:“敢問大神,你說娶我,我就要遵從嗎?你以為你是誰?是我爹孃?還是皇帝?”
南宮逸眉頭蹙得更緊了,道:“我們在一張床上睡過,見過,也摸過了彼此的身子,你甚至服侍我小解過,都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你還想再嫁給別人嗎?”
在南宮逸的眼中,采薇的這些舉動,已經算是跟他有了肌膚之親,她也已經算是他的人了,除了嫁給他,沒有第二條選擇。可是,身為他的人,特別是他動了心的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走的這麼近,甚至還想擺脫他,去另投他人的懷抱,這是他無法容忍的。
但是,在采薇的眼裡,男人的這套理論根本就是封建思想的殘渣餘孽,是舊社會用來壓迫廣大婦女群眾的精神枷鎖,她是絕不會容忍,不會屈服的,更何況,對方還是他!
采薇嗤道:“這個話題,我們昨晚已經討論過了,我最後重申一遍,我,穆采薇,就算嫁給一個種田打獵的,也絕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該幹嘛幹嘛去吧!”
一句話,把男人徹底激怒了,暴虐氣息席捲而來而來,尖銳的駭人,他死盯著采薇,一步步的走到榻前,帶著周身的冷氣,一把捏住她小巧纖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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