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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抬手將她的拳截住,只是招架,並不還手,冰冷的臉上沒有因為她的進攻而多出一分的表情。
“你們主僕還真是一丘之貉,連威脅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轍,都一樣卑鄙無恥,陰險下作!”
采薇怒罵著,手下也不留情,招招狠厲,直取那女子的要害。
她最恨被人威脅,尤其是當她聽到自己在意的人被人拿來威脅時,心中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不發洩出來,就會被憋死一樣!
開始時,落雪還能維持著寵辱不驚的神色,跟她過招,但聽到采薇辱罵她的主人時,那張冷著的臉忽然猙獰起來,原本的招架,也變成了猛烈的主動攻擊。
“你並不瞭解我的主人,你沒有資格評判他!”她恨恨說。
采薇不客氣的哈哈大笑,邊打邊說:“少給你那卑鄙猥瑣的主人臉上貼金了,憑你怎麼說,他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以德報怨的下三濫,這是事實,我為什麼不能評判?”
“住口,賤人!”
落雪被徹底激怒了,招式越發凌厲起來,看神情恨不能撕了采薇一般,但她的身手和采薇不相上下,兩人打了半天,也難以分出高低。
落雪見自己難以致勝,虛發一拳,趁著采薇躲閃的空隙,將手探進懷中,抽出時,手一揚,一把粉末對著采薇撒了過去。
“哎呦我去——”
采薇騰挪跳躍,正打得起勁兒,沒想到她會突然出這麼一招,不禁大驚失色,忙向後閃去。
粉末來的迅速,迅雷不及掩耳,采薇雖多躲過了大半,但終究還是被撒中了一些,粉末一附身,她的身子當即一軟,腳下浮空,“噗通”倒在地上。
眩暈間,她用意識喚出了鸚哥,嘴角勉強對著落雪扯出一抹冷笑,大有‘走著瞧’的意味,便沉沉睡過去了。
鸚哥被主人喚了出來,見主人被欺負了,綠豆眼兒一瞪,“嘎”的一聲,利劍般向落雪衝來。
落雪見到這隻憑空而出的鸚鵡,大吃一驚,又見它向自己進攻,慌忙一閃,躲了過去,她不敢懈怠,又抓出一把粉末撒過去。
鸚哥一擊不成,正調轉身子試圖接著進攻,忽然被淡香的粉末籠罩住,它豆眼一翻,頓時從空中直挺挺的掉了選來,肚皮朝天的睡過去了…。
霍淵坐在貴賓間裡,等了半天,也不見采薇回來,不覺有些心急,便令掌櫃派人去看看。
掌櫃的聽到霍公子的吩咐,忙扯著脖子叫人,喊了半天,也無一人回應,不禁暗暗納罕,自己朝著試衣閣那邊去了。
走到試衣間的門口,見李嫂四仰八紮的躺在地上,已經被迷暈了,不禁嚇得他大驚失色,誠惶誠恐的跑了回來。
“不好了,霍公子,李嫂在試衣閣門外被人給迷倒了,不知那屋裡的姑娘如何了?”
霍淵一聽,臉倏地白了,起身就向試衣閣衝去。
試衣閣的門兒緊關著,霍淵急促的敲門,一邊敲一邊大聲問:“薇兒,你在裡邊嗎?”
門裡沒人回應。
霍淵急了,抬腳向那扇門踹去。
“砰——”
門被踢開了,只見那空蕩蕩的小屋裡,早就沒了薇兒的身影,唯有一隻睡姿不雅的鸚鵡,肚皮朝天的躺在地上,睡得正酣!
屋裡的窗子開著,窗子揹著街道,對面是一條僻靜的巷子,他疾步走到窗前,順著視窗,向外面的小巷看去,狹長的巷子裡,空無一人,冷清清的……
掌櫃的慌了,人是在他的地方被擄走的,他自然是難辭其咎,忙戰戰兢兢的上前,剛要替自己辯解幾句,卻見那霍淵冷著臉,看都沒看他一眼,大踏步的從他的身邊疾步走了出去……
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擄走了他心愛的女人,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
再次醒來,采薇昏昏沉沉,頭痛欲裂,她揉了揉眉心,撐著沉重的眼皮四下看了看,發現自己所在的,還是上次被擄時,所在的那間屋子,不禁想起上次的情況,忙朝自己的身上看去,結果——
和上次一樣!
“混蛋!”
她恨恨的捶了一下床,掙扎著坐起身來。
自己又被擄了,顯然是鸚哥是失手了,不知它現在情況如何?那個冷麵的女人有沒有傷它?萬一,它被這些混蛋們給害了,她勢必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正想著,一道熟悉的聲音懶懶的傳來。
“醒了?”
采薇一個激靈,瞪起眼,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無恥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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