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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
“項公呢?”范增問道小童,小童恭敬的回道;“範先生,主人正在大廳款待郡守大人,先生和這位公子請去偏廳等候。”
范增‘哼’了聲,有些不滿卻也不發作,只是負手徑直走過大門,韓信則緊跟其後。
一路往裡,只見庭院漸深,路上草庭假山、花枝淺水不斷,景緻到頗為雅觀。偶爾碰見一兩個家僕婢女,也斂聲靜氣的小心立在一旁,不見分毫紛亂,一派大家之象。
韓信忍不住心中讚歎項家府邸如此之大,此處本居富貴之所,當是寸土寸金,能擁有如此之大的府邸,可見項家財力不淺。而且一路上景緻雅觀,下人井井有序絲毫不見逾越,可見此人治下有略,心中對項梁不由多了幾分期待。
到了偏廳,自然有童子奉上香茗。韓信雖然不精茶道,但聞著也覺得清香撲鼻,入口生津,忍不住多喝了幾口。項梁仍然不見蹤影,韓信也不急,倒是范增有些惱怒,言語之間罵罵咧咧的。
此處雖是偏廳,倒也不減莊重。吳城本屬吳越之地,居所佈置多顯小巧景緻之色,有別於秦地的莊肅格調。但此間的佈置卻大氣非常,廳堂之間十分開闊,門口對著庭院中的假山,別具一格間顯山露水。
那些下人在一旁端茶遞水,一邊好奇的看著這個布衣少年。若是一般人,初次到豪門大宅裡,多半會心生拘謹,大氣都不敢亂出。韓信倒是個異類,泰然自若的坐在那喝著茶,還氣定神寧的打量著廳堂,不時還對自己這些下人們笑一下。
韓信看著那些下人打量自己的眼神,覺得有些好笑,連他自己都有些覺得,自己這個布衣寒士跑來這種高堂,看上去確實挺奇怪的,不過他也懶得去想這些。
等了許久,韓信已經足足加了三次茶水了,一杯茶葉被他喝的淡然無味。終於聽見門外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韓信心想著應該是正主到了,便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站起身來。
當先進來一人是名中年男子,年紀和范增相仿,國字臉濃眉大眼,相貌極有威勢,眉目間和項羽又幾分相似,應該就是項羽口中的叔父項梁。後面還跟著兩人,一個為華衣男子,看上去養尊處優,氣態不凡,年紀卻較項梁大些,另外一人則是韓信牽掛已久的善無。
韓信看見善無神色正常,並無大礙,不由臉色露出喜色,衝善無擠了擠眼。善無臉色雖然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不過看向韓信的目光中卻多了一絲暖意,衝他微微點頭。
范增看見項梁三人,皺了皺眉,一臉不悅的說道;“項兄,你也太大架子了吧,我和韓兄弟在這裡足足等了你半個時辰。”又轉頭看向華衣男子打了個招呼。
項梁哈哈一下笑,道;“抱歉、抱歉,讓你久等了,剛剛我正和殷通商量事情,卻不料你這老傢伙跑來了。”目光又轉向韓信,仔細的打量了一陣,拍著韓信的肩膀連說了幾聲好,笑著說道;“善無跟我說碰見了個少年人傑,說是天縱奇才,英姿過人。好,果然是儀表不凡,難得有善無看得上眼的少年。剛剛老夫有要事在身,所以來晚,見諒見諒。”
韓信連忙口稱不敢,一眾人又寒暄了陣。韓信才知道項羽昨日有事離開了吳城,此刻卻不在家中。項梁又把那名華衣男子介紹給韓信,原來那名虞公正是虞子期和虞妙弋的父親。
聽說他是虞妙弋的父親,韓信不由偷偷的打量了他一番,卻發現虞公也正在打量著他。急忙避開眼神,心中一陣心虛。
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呀,泰山大人呀。
眾人又說了會話,項梁見韓信目光躲閃,神情有些萎靡,誤以為他是路途勞累,便關切的說道;“旅途勞累,不如韓小兄弟先去廂房休息會。”
韓信連忙點頭,瞥了眼虞公,見他沒注視自己,這才放下顆心,告了聲退,便跟著童僕下去了。
待韓信退下,項梁的臉色才慢慢沉重下來,轉身問身後三人道:
“你們觀此子如何。”
虞公剛剛被韓信的幾眼看的莫名其妙,對他自然是沒好感,便搖頭道;“我不覺得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項梁點了點頭,有望向范增。只見范增輕捋鬍鬚,慢條斯理的說道:“此子談吐氣質皆屬不凡,雖年少卻不急不躁沉穩過人,可堪大器。主公可施以小恩,收之為鷹犬爪牙。”
話音剛落,卻不了一直沉默的善無忽然沉聲反駁道;“項公,韓信此人絕非常人,若想留著長久,助主公成此大業,必以其為股肱之臣。”
項梁顯然對善無十分看重,點了點頭。思索了會,也沒有馬上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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