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大晞朝裡都有奸細,那麼該如何是好?
“陛下可有奸細的詳情?”簫昇有些心焦,畢竟還是大晞的一員,沒道理可以保持鎮定。
新帝蹙眉,眼含戾氣:“就是不清楚,才覺得事情變得愈發的麻煩。一無所知,也就意味著誰都有可能是奸細。”
簫昇一驚,暗忖這奸細竟如此厲害?
“陛下從哪裡知道這訊息的?訊息準確麼?”
話音才落,簫昇便注意到新帝眼神變得凌厲,他聽見新帝異常冷峻的道:“不要懷疑朕的訊息,因為那是拿眾暗衛的命換來的!”
音色冷硬,像是冬日裡的寒風颳著骨頭一樣,帶著刺骨的寒意。
簫昇心驚,嗓音裡帶著一份畏懼和幾分戒備:“是臣多慮了。”
新帝閉了眼,心裡懊惱著自己剛才的舉止,竟是把鬆了戒備的簫昇推的更遠,他頗有些喪氣的解釋道:“無事,只是……事情有些煩躁……所以……”
所以什麼,卻說不下去了,他想兩者之間的隔閡一生,再怎麼刻意保持以往的形象又有什麼作用?
何不如順其自然吧。
於是話鋒一轉,性情也真實了幾分:“朕只是叫你留意,一旦發現身份疑慮的人,就稟告給朕!”
簫昇微低了頭,嗯了聲,便不作話。
這一不做聲,就都不做聲,頓時又恢復了沉默。
半晌,忽的從御花園的盡頭傳來了腳步聲,兩人不約而同的的朝著聲音的盡頭看去。
簫昇一看那身穿宮服的花白宦官,就知道是之前的那個公公。
只是老公公面色慌張甚至還帶著恐懼,額間沁出汗水也顧不得擦拭,腳步匆匆的奔到亭裡,衝著新帝便是一頓猛磕,直磕的額頭滿是血汙方才罷休。
公公頂著滿頭血漬,眼神驚慌的道:“陛下……露貴人……有了……”
簫昇一聽,愣了半晌,才聽懂了。
這有了,不是喜事麼,怎麼這老公公的情形卻顯得不正常?
再看坐在石椅上的新帝,他才明白了那老公公的驚恐是從何而來,因為新帝的眼眸中毫不掩飾的嗜血烈性,嘴角也因著此事而勾勒出一種詭異的角度,讓人莫名的打了冷顫。
這與在朝堂上殺宦官不一樣,反而帶著一種病態的詭異和氣到深處的興奮。
果然,新帝起身,什麼也沒管就離開了御花園。
簫昇愣愣的看著人走了,滿身的寒意才消弭。
轉身,卻睹見了尚未一同離去的老宦官,他瞧著那人臉上橫流的血,疑惑的問:“后妃有喜,你磕什麼頭?”
那宦官衝著簫昇咧開嘴笑了,臉皮像是被某種無形的線扯動著,不像是笑,卻只是一個奇怪的動作。透過張開的嘴,可以看見滿口的白牙閃著詭異的光,耀的人頭腦發暈。
簫昇心裡一顫,便聽見老宦官別有深意的道:“奴才磕的見血了,命才會留著。”
簫昇心底的顫意更勝,看著滿園的花都覺得異樣的寒意,他瑟縮了下,便逃似得跨步離開。
這宮裡都是些什麼人?又或者不是人了。
☆、險招
穆楠安排好東廂的事宜,便來練功房裡找奉正。
聽管家隱隱說,將軍在朝上受了刺激。
她穩著性子,推開門,就瞧見單梓琰定定的站在練功房的中間,初升的朝陽透過紙窗折散些許光亮,射在單梓琰臉上的過愈發的暗沉,似乎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晦暗的氣息,讓人無端的不願靠近。
莫不是在朝堂上被皇上批了一頓?穆楠動作放緩的取了昨日用的銀槍,走上前去,道:“將軍,我準備好了!”
對面的單梓琰似是正糾結什麼,神情複雜,叫人看不清,他看了穆楠半晌,才道:“我可能得讓你先過去了。”
穆楠一愣,問:“為什麼?”
將軍道:“北蠻屯兵,意圖直取郾城。”他嘆了嘆,無奈的解釋,“事態緊急,聖上尚未作出裁決,維保求穩固,本將先派你去守守,總不是錯的。”
這是抓壯丁的意思?穆楠皺眉,邊境危機,將軍本人卻去不了,又是怎麼回事?
“將軍之意,穆月知道了,只是訓導尚未結束,我恐怕難以擔當重任!”
單梓琰沒說話,只是備有深意的看了看,才搖頭道:“本將心裡有數,所以此次不單單是教授武藝,軍事策略皆有。但是在這些事情先,得說清楚你的身份,無懈可擊方才可以。”
穆楠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