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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只是秦義之向來就沒有什麼時候不難過,多了一份難過也無所謂。
他輕輕的又笑了起來,笑聲低迷而又詭異,讓人聞而膽顫。
不知從何處出來的黑色影衛緊緊的站在他身後,那人聽著秦義之陰冷的嗓音,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顫,態度越發的恭謹,惟恐遷怒。
半晌,秦義之才回神,他隨手擦拭著滿手的狼藉,問:“事情解決的如何?”
那影衛哆嗦了下,低著頭道:“準備妥當,若是拖上單梓琰半個月,定能拿下郾城!”
秦義之聞言一笑,輕佻的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死死的抵在傷口上,霎時鮮血爭先恐後的流了滿手,他也不覺得痛:“哼,拖他半個月?你以為就這麼容易?”
影衛繼續哆嗦,欲哭無淚:“……”心想,你跟我說有何用處?
秦義之瞧著膽顫的影衛,也後知後覺的發現情緒波動的不正常,言辭越發的陰冷:“行了,你去回稟,我會盡力就是。”
影衛如聞大赦,頓時歡快的一躍而走。
房間裡有恢復沉寂,徒留秦義之一人顯得有些孤家寡人。
他將滿手的碎渣捏的粉碎,混合著血漬的杯盞灰燼迎風而去,頓時迷了秦義之的眼。
瞧著手裡的灰燼很快吹沒了,他心裡一跳,生出幾分不捨,但很快又漠然了。
即便是再不捨,又如何?
再不願意割捨的交情,擋了路,還是得割捨。
更何況,如今已經修復不好的情誼!
不能交好,那麼便交惡吧。秦義之如是的想,心裡笑得越發的猖狂肆意!
☆、心起
日上三竿,正值膳食刻。
單雎坐在床沿邊,手裡端著粥食。
床上躺著的女子,容貌秀麗,雙眸似水,面色有些蒼白,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無端的跟人一種柔美的感覺。
她昏睡了兩日,才醒
“夫君,許久沒去姐姐房裡……”玉兒眼角噙淚,顯出幾分脆弱不堪,“玉兒便是再身嬌體弱,將養幾日也可自理,何須夫君日夜守候……”
單雎收了碗,頗有幾分歉意,只得溫聲寬慰道:“你何須想這麼多,她的事,我自有擔待,你身子虛,好生將養,莫留下病根。”
說著,便將玉兒扶了起來。動作不若之前那般生疏,反倒顯得格外的嫻熟。
玉兒蒼白的臉色透著些許薄紅,倒襯出幾分資質秀麗之感。
她顫顫的抬起眼,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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