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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了。
“哼,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翁大夫冷哼一生,將月白堵了回去。
“給他灌下去!”翁大夫命令道。
見師父已經發令了,藥童通草也沒在耽擱,動作神速的在月白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就把尿液給秋遠生灌了下去。
“你。。。”月白想衝上去,被阿福給攔了下來,對她道不可。
“想要救人,一切就都按我說的來做!”翁大夫摸著鬍子有些不悅的說道,言罷冷哼一聲從月白身邊穿過,到藥櫃上取出了一個青綠色瓷瓶,開啟塞子將一些白色粉末灑在了秋遠生燒傷的傷口上。
做完這些,翁大夫便收回藥瓶,丟下兩個字:“送客!”
“是!這位姑娘,帶上病人請吧!”通草早就收好了月白他們交上的銀子並尊崇師傅的指令對月白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什麼,這麼快就治完了,自己爹散在傷口上的藥粉根本沒撒均勻且傷口沒覆蓋完就算了,還喝了一泡尿,這古怪老頭這居然就說要送客了,見自己爹仍舊意識不清沒有一絲好轉的樣子,月白徹底的怒了。
“你這老頭,我爹情況一絲沒有好轉,你這竟就要讓我們走了,還自詡醫聖,我看你也不過是個坑蒙拐騙的江湖遊醫罷了!想要我們走?成,反正這洛城也不止你一個大夫,把銀子退給我們,我們立馬走便是,但要是我爹出了什麼事,我一定回來砸了你這破醫館!”月白兩手叉腰憤怒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本以為聽月白說完這些話,翁大夫會發怒的,沒想到他還朗聲笑了起來。
“你爹雖然只有部分傷口水腫,滲液漬於表皮引發水泡,但還是有不少面板被火深度灼燒,僅有部分面板殘留於表面,並因為耽擱太久併發了炎症,老夫也就告訴你了,現在在這洛城,除了老夫,沒人能救你爹,也罷,自殘之人,由他自滅即可!”
月白怒,自殘!你才自殘呢,這可惡的老頭:“那你要怎樣才肯救我爹!”
翁大夫撇了月白一眼:“老夫早就說過了,你銀子不夠,現在只夠暫且保你爹一條性命而已,不過嘛。。。”翁大夫摸著自己的鬍子,似在思考著什麼,但還是一派輕鬆的神色。
“不過什麼?”聽翁大夫說不過,月白似看到了希望,急急的問道,現在只要是能救她的爹,就算要喝她的血割她的肉她也豁出去了!
“你要是能替老夫採來這藥房上列的草藥,老夫就答應你不再收取藥錢保你爹一命。但你要記住不得叫人幫忙,否則這草藥就算你採來了,老夫也可以保證你爹活不過兩日時辰!”翁大夫看著縷這鬍子,看著月白說道,似在等她考慮。
雖然不明白翁大夫為什麼突然叫自己採藥,但月白至少看到了希望,咬咬牙一口便答應了:“好,你把藥房給我便是!”雖然自己對醫藥沒有研究,但至少也要試一試才行。
“老夫也不叫你採多了,把這藥房上前三列列出的草藥採回來便可,這三列藥只有去雲頂峰採才有效,雲頂峰山勢險峻,道路崎嶇,且老夫要你明日晌午之時便要回,你可想好了!”翁大夫開啟已不太清澈的眼,淡淡的開口,眼睛裡似隱有什麼光芒。
時間竟然這麼緊,這個怪老頭真是太可惡了,月白心中雖然對本來應富有善良之心的醫者翁大夫很不恥,也想不通他這麼做是為什麼,但還是快速答應了下來。
見月白應了下來,翁大夫又扔了給月白一本一書:“照著上面描述的圖樣來採,老夫可不想你採來的藥害了別人性命!”言罷翁大夫便走進用作休息的裡間去了,通草也自動清走了醫館裡剩餘的病人,道翁大夫今日不會在出診了。
因為翁大夫說不得叫別人幫忙,所以月白便麻煩阿福在醫館幫忙照顧一下秋遠生,待通草在醫館裡安排好他爹後回村裡給她娘他們說一聲放心。阿福開始是死活不同意的,但見月白堅持且那個通草也說沒事的後才勉強答應了下來。而後月白便拿過通草遞來的揹簍和鐮刀上路了,至於路怎麼走因為通草不說所以月白只能一路問訊這走了,這一來便耽擱了不少時間。
月白到達雲頂峰山底的時候都還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從陪患者看病的人變成採藥的藥童了,而且那個通草還說自己賺大發了,也不用擔心他爹,明日晌午之時是死不了的!雖然十分想不明白這些事,但想著時間已經不多了,老頭那麼怪,藥童的話自然也不能信,月白便趕緊拿著翁老頭扔給自己的所謂的《醫聖藥典》看了起來。本來是想翻藥方第一列列有的杜虹花的,月白卻好死不死的翻到了關於人尿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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