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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的,但是爹現在的病情這麼重,怕是不能隨意挪動的。所以月白也壓下了心中的怒氣,拿出銀子緩和了情緒誠懇的說道:“希望翁大夫您能替我爹去看看,他現在的病情耽擱不得。”
“我有沒有行醫之德,為什麼要救你爹。”翁大夫拿回替中年漢子把脈的手,提起筆閒適的寫著藥房,並用月白剛才的話將月白堵了回去。
月白被堵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因為這老頭這樣對自己的爹,她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來:“剛才是我魯莽過頭了,希望翁大夫您不要見怪。”月白講頭埋的低低的依舊誠懇的說道。
翁大夫只抬眼看了一眼月白遞上的銀子,便不再看月白,半天才說了一句:“銀子不夠,十五兩銀子一文不能少!”言罷將剛才寫好的藥房交給了中年漢子,並讓他付了錢再去取藥,說完後摸著鬍子喊道下一位。
“翁大夫,您看,我們都是鄉下靠天吃飯的莊稼人,一時也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我這裡的二兩,在加上月白那裡一共時五兩銀子,只希望您能先去給遠生叔瞧瞧,剩下的我們另外在想辦法給您補上,他的病真的不能再耽擱了。”阿福拿出二兩銀子放在翁大夫面前的桌上,並替月白求著情。
月白有些吃驚的看著阿福,她萬想不到阿福竟會拿出二兩銀子來幫自己,阿福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二兩銀子,要靠阿福種多少地吃多少苦才能掙得了,並且她也能猜到阿福是瞞著家裡人借自己錢的,這樣的情她怎樣才能還的了。
“這點錢只夠看病,不夠拿藥!”翁大夫看都不看月白他們一眼,皺著眉為眼前臉色蠟黃的婦人把著脈,語氣裡有些不耐煩。
月白沒想到這個翁大夫竟連一點善心都沒有,一個醫者,心卻都全部鑽到錢眼裡去了。月白看了一眼門口一臉痛苦甚至連甚至都有些不清醒的爹,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請您先為我爹看看,五兩銀子夠開多少藥,您就先替我爹開多少藥。”月白跪在地上,雖然是在求人,但腰板也是挺的直直的。
聽到跪下的聲音,翁大夫這才拿正眼敲了月白一眼,可也只吐出了一句:“瞧了病,不拿藥,照樣得死。”言罷也不再瞧月白,看了一眼眼前的婦人,神色不悅的替她開著藥房。
月白知道他是在有意為難自己,只看了翁大夫一眼,便俯下腰身,直直的給他磕了一個響頭:“請您先替我爹看看!”
翁大夫沒有理會月白,只斂者眉對眼前的婦人說了一句:“只救你這一次,以後不得再踏入我醫聖醫館半步!”
作者有話要說:
☆、從小胖到藥童
婦人兩手合十拜了翁大夫好幾下,口裡千恩萬謝的說著感激的話,翁大夫沒有理她,只抬了一下皺紋滿布的眼皮看了月白一眼說道:“把人抬進來!”
月白知道他這是答應自己了,也沒有在意翁大夫先前的刁難了,欣喜的起身叫上阿福一起幫她把秋遠生抬進來,阿福自然是不會推脫的,並且在翁大夫說出把人抬進來那句話時就率先走出去了。兩個人抬著反而麻煩,阿福主張自己一個人把秋遠生背進去就行了,怕秋遠生待會兒真的燒壞了,阿福沒有在乎秋遠生汙穢的傷口,快速的將他背了起來,也顧不得觸碰到秋遠生的傷口給秋遠生帶來的疼痛了。
阿福準備將秋遠生放在醫館內剛好空出來的床位上,翁大夫卻沉著臉阻止了他,最後阿福只得將秋遠生放在離翁大夫較近的木椅上。月白雖十分不贊同翁大夫的做法,但此刻是她在求別人,便只能忍了下來,翁大夫走到秋遠生身邊瞧了一眼,抹了一把鬍子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死不了。”
而後轉過身對在藥櫃上舂藥的一個藥童說道:“通草,去尿一泡尿來。”
“誒,好嘞!”通道翁大夫的吩咐,名喚通草的藥童便快速走進了一個房間,不多久便拿出一個盛有淡黃色水並伴有一股騷味的白色瓷瓶走了出來。
“給他喂下去。”翁大夫摸著鬍子說道。
“是,師傅!”通草拿著瓷瓶打算把黃水給秋遠生灌下去。
“等等!”月白將他攔了下來,這瓶裡的水擺明了就是這個通草撒的一泡尿嘛,她就不行這一泡童子尿就能救人了,竟然要給他的爹灌尿,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翁大夫,先前是月白有所不對,月白在這裡就向您道歉了,可是您既然答應了救我爹,就不該在存心刁難,拿我爹的性命開玩笑,您這樣做,實在是叫人不得不氣,您就不怕遭受天譴嗎!”月白有些憤怒的說道,本來她也想剋制自己的,可是越說道後面她就越發剋制不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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