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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變胖了?
皇帝從懷裡掏出懷錶看了看,墨婉隨口一問:“什麼時辰了?”
皇帝道:“戌時初刻。”
因平日裡都是皇帝詢問別人,如今卻被墨婉問了,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皆無聲笑了出來。
皇帝道:“今兒晚了。”
墨婉看了看外面恍若銀盤的月亮說:“皇上要回去嗎?”
皇帝卻伸手去摘那床上銅鉤上的軟簾,墨婉慌的站起來,不知如何是好,只叫了句:“皇上……”
他笑著未理她,已經將軟簾放下,又去摘另一側的軟簾。
墨婉忙上前搶過他手中的簾子,說:“皇上,這是要做什麼?”
他只笑著說:“今兒晚了,朕就在此歇了。”
宮中自有規矩,皇帝不可留宿與他宮,墨婉有些急了,道:“你這樣……他們知道了怎麼得了……”
皇帝已經坐在床上,說:“朕在昭仁殿通宵夜讀。”
墨婉還想說什麼,卻他打斷:“你要朕自己更衣嗎?”她只好上前為他解開衣釦,因她肩頭有傷,行動不便,那東珠的扣絆又極難解開,急的她鼻尖上顯了細密的汗水。他伸手抹去了她鼻尖上的汗水,說:“朕自己來吧。”
兩人靜靜的躺在掛著紗簾的床上,他的手輕輕的攬著她的腰,隔著輕薄的蘇綢觸控著她溫暖光滑的肌膚,他覺得自己身體內有一股股暖流慢慢湧動著,情不自禁,摟著她腰的手臂也在慢慢收緊。
她被他弄的牽動了傷口,不禁微微蹙眉,輕輕吭了一聲。
他才輕輕放手。
月光從窗欞的空隙透了過來,映在床上的軟簾上,他身上永遠是那熟悉的龍沿香的味道,讓她突然覺得安心,像是今晚迷濛的月色照直照進她的心底了。
她閉上眼睛,撫摸著他的胳膊,滿洲尚武,他雖自幼生長在皇宮,卻向來重視騎射,身體自然結實健壯,她把臉貼在他的肩頭,此刻,靜淡無聲。
她與他身體只隔著薄薄的兩層輕薄的絲綢,互相緊貼著,極輕微的呼吸引起的顫動都能讓對讓清晰的感觸到,他感到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慢慢變得滾燙和柔軟。
他低下頭,極輕的地吻向她的唇。
她張開嬌嫩的嘴唇迎接著他
她的吻很細膩,他幾乎陶醉在這個悠長、舒緩、深入的熱吻中,讓他整個人開始悸動起來。
她緩慢而細膩地品嚐他口中的每一個部分,火熱地吮著他,時而淺、時而深……在這如火般的熱吻中,她感到自己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牽動著受傷的傷口,絲絲的疼痛似乎更加劇了她的情愫。
她的手停在他的臂彎裡,他卻順著寢衣撫上她的胸口,她能感覺到自己強烈的顫動,和別他緊緊握著的充實感。
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在他的撫摸中發出極嬌柔,悠長的聲音……嬌嫩的嘴唇離開他的滾燙的嘴唇滑向他的耳朵,她感覺到他火熱的硬度。
他撫上她另一個山峰,觸到纏在她肩頭的密密實實的繃帶,忽然就停了下來。
她依然在喘息,未受傷的手深深索取。
他突然低笑,低頭吻住她的眼睛:“小狐狸,不怕疼了?”
她這才清醒過來。皎潔的月光透過層層紗簾照在她羞紅了的臉上,讓他忍不住吻上了她的臉龐,說了句:“睡吧。”
馬慶福和李德全等在隆禧館外,眼看著已過戌時,兩人在廊下面面相覷,李德全問:“喑達,這……”
馬慶福看了看掛在天上如鏡的月亮;說:“萬歲爺怕是留宿了。”
李德全一愣,道:“這,不合規矩啊。”
馬慶福白了他一眼:“這會子你和萬歲爺講規矩去?”
李德全順著廊柱緩緩蹲下,說:“喑達,那咱就在這兒守著?乾清宮的可還都在等著呢。”
馬慶福笑了,轉了轉眼珠,說:“你在這兒守著,我回去應對。”說著他便提了一柄宮燈出了養心殿。
李德全苦著臉,坐在廊下的株子旁,抱著帽子一邊捋著帽上的紅纓子一邊望著月亮。
清晨,一縷淡淡的陽光順著紗簾透了進來,墨婉緩緩睜開眼睛,見皇帝還在沉沉睡著,她伸手撫上他烏黑的辮子。他本就到了該醒的時候,讓她這樣一動便也睜了眼睛。
墨婉這才想起問:“那個刺客可審問出了什麼結果?”
皇帝撩眼看了墨婉,說:“你只安心養你的傷,其他事不用你過問。”說著已翻身坐起。眼裡的溫度也漸漸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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