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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婉總結出來的答案是:長期壓抑,心裡變態……
想著想著,姑娘睡著了(—o—)~zZ
一天裡經歷過多的姑娘果真睡的很實。
睡了一夜好覺,一醒來便有好訊息傳來。
第一個好訊息就是,託去西小連房探望趙奇的小太監回說,自打領導探視後,趙奇陰鬱的心情明顯轉晴,今天早上便進了兩碗稀飯,兩張餅外加一個白麵饅頭(墨婉:趙奇,你可是個偽美男,要注意保持身材呦~)且外傷藥也十分起效,昨夜用上了便止住了血,今兒也不那麼疼了。
第二個好訊息就是,瑾玉醒了。
於是墨婉完全把多年維持的良好的淑女形象拋在腦後,以每小時三十公里的時速直衝到瑾玉的房間。
瑾玉確實醒來,不過還發著熱。
見到墨婉進來,強打著精神道:“主子……不能給主子請安。”
墨婉依著床邊坐下,搖了搖頭說:“這樣還請什麼安?”
瑾玉吃力的點了頭,又問“主子,安好?”
墨婉抓了她的手,說:“安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如今就只有你不好了。”
瑾玉無力的笑了笑:“奴才,終究,是熬不過去的。”
墨婉忙道:“不說這樣的話,你會好的,御醫說你已經挺過了一關。”
墨婉不是安慰瑾玉,也半點沒有忽悠的意思,她覺得,這個年代,雖然醫學技術還沒有達到十分發達的地步,但是祖國醫學已經很有水平了,沒有抗生素和點滴管中國人一樣可以治病救人。
瑾玉長長出了一口氣,道:“就算活下來,我的手也必是保不住了。”
墨婉這才一愣,問道:“太醫院的人說的?”
瑾玉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比誰都清楚。”
墨婉一陣難過,想了想又說:“你也不要這樣,你又不是御醫,怎麼好妄下定論,許過段日子就好了呢,再說,就算保不住手……”墨婉頓了頓,她想給她講張海迪,講鄧樸方,講史鐵生……終究還是作罷。= =
不管怎麼說,瑾玉醒了總是個好訊息。
敬嬪被帶走了,這一局的勝利者依舊留在南苑。
皇帝似乎很不滿意老婆們之間的矛盾,自己忙著打獵騎馬,好幾天不見人。
墨婉也懶得找他,她有更重要的事兒——每日去看瑾玉。
今兒剛從瑾玉處回來已是傍晚,還沒到聽雨樓就有人迎了上來。墨婉一看,是御前的小太監,小太監見到墨婉便躬身施禮:“奴才見過雲答應,給答應請安。”
墨婉叫他起了,那小太監笑吟吟的接著說:“萬歲爺請主子去後殿。”
南苑東宮中路共有五層院落,第一進院落是大宮門,宮門三楹,再往北便是二層殿和三層殿,墨婉隨著小太監一路穿過西小宮門,便到直接到了第五進院落。此時正是黃昏時分,夕陽就低低的落在紅牆黃瓦的殿宇上,竟把那殿前懸著“清溢素襟”的匾額也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作者有話要說: 討厭的同事今天來我家,搞得我一天都沒碼字,結果還要熬夜……
存稿了,睡覺去……
☆、四十八、複雜的後宮
夕陽西下,整個東宮的殿宇都沐浴在餘暉的晚霞中,宮女和太監們都忙著自己差事,晚風徐徐拂來,帶著初秋特有的花木的幽香,這種心曠神怡是南苑特有的。一抹殷紅的陽光照在殿宇的琉璃翼簷上,還未黑透的天空湛藍湛藍的,西面的浮雲在那斜陽的輝映下呈現出火焰一般的嫣紅。
墨婉由小太監引著直進了五層院,到了配殿,皇帝並未在,她只得在殿內候著。
待到夜色微沉,才聽見擊掌之聲,隨後便瞧見不遠處甬道上兩排宮燈緩緩而來,不多時皇帝便下了肩輿,進了正堂,墨婉忙起身迎駕,道:“臣妾給萬歲爺請安。”
皇帝略抬了手,說了聲:“起了吧。”
她未曾抬頭,便聞見那熟悉的龍涎香中夾雜著馥郁的幽幽酒香,皇帝平日甚少飲酒,今日卻身攜酒香,讓她禁眉頭一皺。
皇帝見她只穿了件極普通的藕色撒花長褂,頸上的赤金瓔珞下面綴著嫣紅溜圓的珊瑚珠,那長褂本是洋緞裁製,極光滑,直把那珊瑚珠子的硃色影子也照在了那緞面上,她此時正抬眼瞧著自己,那眼睛光華流轉,似那午後陽光下的飲鹿池,清澈而靈動,直叫他覺得自己彷彿是錯怪了她,不禁微微愣了片刻。
墨婉起身,一笑道:“今兒什麼事兒讓萬歲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