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部分(第2/4 頁)
錢若水在朝堂中屢次強調。褚傳良現任兵部尚書,在糧草的排程上十分用心,由於他出身軍旅,深知其中的艱難,更不敢有半點的懈怠。
錢若水查驗了一番,從中抽出幾袋大米和麵粉,大米並不是去歲的新米,有一股子並不算濃郁的黴味。她在涼州時,曾遇到過陳米事件,所以特地抽查一番,還是發現了以次充好。
“把這一袋放到本宮的馬車上。”錢若水當即示意謝洲動手,“龐統,你派人盯著糧倉,一旦再發生陳米,立刻送進京城。”
龐統面容凝重,他入軍之後一直在褚傳良的帳下聽命,並不認為他是貪圖小利之徒,而且這次是上皇親自統兵,他不相信褚傳良會冒這個險。
曼丹被五花大綁押上馬車,錢若水並沒有給她露面的機會,對外宣稱曼丹太妃水土不服,感染了風寒,不能吹風。曼丹不斷地掙扎,試圖掙脫束縛,可謝洲是錢若水親自挑的人,就算她頂著太妃的頭銜,謝洲也深知自己該效忠的人是誰。
太后的儀仗上了官道,數百羽林衛兩側開道,並不曾因為北境戰事的緊張而縮緊太后的一應儀仗,連同曼丹這個太妃的一併算在內,可謂是浩浩蕩蕩。
“回娘娘,太妃委實是……”謝洲有些難以啟齒,男女大防,且曼丹又是太妃,他不能貼身防範,可隔著馬車他並不能第一時間知曉曼丹的動向,委實有些力不從心。
錢若水原本是想讓秋蟬過去,可曼丹在車內一通亂踹,正好踹在秋蟬的腰側,一時竟有些行走不暢。
“這樣吧,把她帶過去,本宮與她一輛馬車。”
她想用蠻力也好,錢若水正愁有氣沒處撒,她既然不想老實聽話,就讓她嚐嚐忤逆她的滋味。
曼丹是被謝洲扔進車裡的,他對曼丹有氣,礙於她是太妃的身份一直容忍,可有錢若水撐腰,他也就不再手軟,將曼丹將沙袋一般扔進車裡,頭撞到車壁,疼得她差點岔過氣去。
錢若水一把扯住她的發,迫使她抬起頭,“還想繼續鬧下去?”
曼丹的全身關節早就被接了回去,可身上的疼痛還在,被錢若水一番折騰之後,她更是恨她入骨,“反正你不敢殺我,我想怎麼鬧就怎麼鬧,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本宮是要殺你的,只是還沒回到京城,本宮不能在半道上除掉你,這樣對你來說太便宜了。”錢若水不怕把話跟她挑明瞭,“上皇被困北境,你難道以為本宮會就此罷休不成?本宮之前是不想和匈奴人翻臉,可你既然這麼不要臉,這臉翻不翻都是一樣的。”
“你憑什麼殺我?”
“本宮要殺你難道還需要理由嗎?”錢若水不屑地鬆開手,把她踹至另一側,她的腰重重地撞上車壁,疼得她擰了眉悶哼,“不就是讓朝臣們認為,本宮善妒,氣量小,可這又有什麼關係,本宮在世人的心中就不是一個賢后,又何必裝出賢良的模樣。”
曼丹這才意識到,錢若水這回是真的要殺她,“你不敢的!”
“本宮不敢?”錢若水也沒有必要向她證明什麼,這種事要怎麼證明,無非就是送她上西天,可她死了,也無法跟她爭辯了,“那就等著到京城,看本宮敢不敢!”
曼丹看著她,“你到底是什麼人?”
錢若水煩了,又把她全身的關節卸了,讓她像一灘爛泥,軟趴趴地貼著車躺著,不能大聲叫喊,也無法對她拳打腳踢。
“有些事,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一回京城,本宮會處死你,這就足夠了。”
可曼丹並不知道,錢若水已經將她的罪狀上呈京城,報請今上核准,下旨處決。等到曼丹一回到京城,已經不必再回宮,直接押至午門處斬,沒有再給她鬧騰的機會。
至此,大魏與匈奴短暫的和平宣告結束,冉續領二十萬鎮西軍出土門關剿滅匈奴。
此事引起朝中軒然大波,大部分的朝臣認為北境戰事未了,西北主動與匈奴決裂並非明智之舉,而曼丹的死也太過草率,她是匈奴人,入宮為妃必然是報著打探軍情的目的而來,並不能說是過錯,番邦女子想要她的絕對臣服並非一朝一夕,她在北境的所為系錢若水一面之辭,並未有確實的證據,貿然與匈奴開戰,不是明智之舉。
此次的朝中爭議,以蔣松為首,公然抨擊太后的善妒,不應繼續幹涉朝政,當還政與今上,以保大魏千秋萬世基業。
錢若水一笑置之,仍舊我行我素,與輔政大臣商議,日後在聖旨上需有太后的印鑑,才能頒佈生效,不能再發生如匈奴和親這等荒謬之事,亂我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