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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回話,“末將正是秦培。”
“方才老蕭說你已在羽林軍多年了,朕竟是沒有發現。”不是說秦培不好,而是他太不打眼,長得倒算周正,可做事情顯然沒有足夠的能力,在蕭長信如此粗心的統帥跟前,他竟不能一枝獨秀,已足以證明他的魄力。
秦培垂著頭,“末將曾隨陛下遠征南境。”
“你不說,朕倒是忘了。”杜恪辰冷笑,在這個時候提及當年的功勞,並非高明之舉,審時度勢固然是優點,但對於領軍出征的統帥卻是大忌。戰前背主,更是不堪大任,他卻把這樣的人放在身邊,一放四年,終成大患。
“明日是立後大典,末將不敢有失,故而加強了宮城的戒備。若是有不當之處,還請各位大人見諒。末將職責所在。”秦培掃了一眼席地而坐的眾人,眸光陡然一黯。都說杜恪辰對軍中將士最是友善,所言不差,可到底都是他調教出來的嫡系,旁人是如何也融入不了,更不必說沾光。這便是開國功臣的好處,擁有旁人所無法企及的顯赫。
“朕倒是不知道,在立後之前還要加強宮城戒備,難道說大典會有事情發生嗎”杜恪辰沒等他回答,繼續又道:“朕這個皇后,是樹了不少的敵人,可還是沒人敢動她的。因為凡是威脅到她的人,朕都不會姑息。”。
。。。
☆、第307章:引蛇出洞
帝王的威儀不過寥寥數語,已經在無形中蔓延開來。秦培仍是跪在地上,不敢抬頭,費盡思量才擠出一句話,“大典之前,不容有失,末將只是盡本職而已。”
“這麼說來,倒是朕錯怪你了”
秦培的身體俯得更低,“末將不敢。”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朕,為何門外守衛的羽林衛連朕的殿前侍衛統領龐統都不認得”杜恪辰的語氣緩慢而凌厲,刻意拉長的語調宛如劊子手高舉的刀在空中劃出的寒光,每一個字都讓秦培難以招架。
秦培又默了半晌。
“朕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秦培忙道:“請陛下恕末將無罪,末將才敢回答。”
杜恪辰掃過他微微晃動的身影,“你是想說,他們都身著常服,一時沒有認出來。而他們身為臣子,入宮理應著官服,以示君臣之分。對嗎”
秦培咬牙,“天已入夜,將士們未能認出大人們,還請各位大臣恕罪。”
“那麼,你再回答朕,為何送進勤政殿的酒菜也要被檢查”杜恪辰毫不掩飾的憤怒傾瀉而出,“你一個小小的羽林衛副統帥,在沒有統帥授意的前提下,就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越矩之事。你以為一句忠君之事,就能糊弄過去”
“末將不敢。”
“事情都做了,還一口一個不敢,你當朕是死人嗎,還是你覺得朕很快會成為死人”
秦培臉色煞白,“末將不敢”
“諒你也不敢。”杜恪辰的語氣突然就軟了下來,扶額闔眸,“朕喝多了,腦子不太清楚,你們先喝著,朕先躺一躺。”
褚傳良忙上前接話,“秦將軍別當真,陛下酒量淺,幾杯下肚就有些撐不住,都是酒後醉話。胡公公,快扶陛下去休息,可別誤了明日的大典。”
“是啊是啊,兄弟,”蕭長信也開口道:“你的辛勞,老哥哥我看在眼裡,陛下睡一覺就沒事了,你先下去巡查吧。等過了大典,哥哥請你喝酒。”
秦培頓時鬆了一口氣,退出大殿,思慮再三,他還是朝素馨宮的方向快步走去。
直至看著他的身影消失,龐統這才回勤政殿稟報,“不出所料。”
蕭長信和褚傳良還在前殿飲酒,杜恪辰已經被扶回寢殿,躺在榻上,眼中一片清明,“讓其他宮人都出去,就說朕醉了。”
胡公公領命離開,將勤政殿的剩餘宮人都帶了出去,掩上殿門,只剩褚傳良和蕭長信還在飲酒。
“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褚傳良起身,“我也醉了,去你角門的歇腳處窩一晚。”
蕭長信踉蹌站起,“不行了,老子醉了,走不動道了。”
褚傳良淬他,“喝幾口貓尿,你就這副德性,還好陛下醉了,要不然軍法從事,不把你打下一層皮不可。”
“陛下那點酒量還不夠看的,哪回不是一喝就倒,還要逞能的。要跟娘娘拼酒,那才過癮的。”
“娘娘是不能再跟你拼酒了,今日不同往日了。”
蕭長信扶著褚傳良的肩,慢悠悠地走出勤政殿。夜已深沉,執戟的重甲羽林衛仍舊往來巡查,人數明顯比往常多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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