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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錢若水。
錢若水仰頭望向阿晴,阿晴噙著笑,似乎在嘲諷她的無知。
“興許是妾身聽錯了,還請王妃責罰。”錢若水俯地告罪,對於如此明顯的欺騙,她也只能是認栽。
蕭雲卿卻寬宏大量地說:“本妃不是針對妹妹,只是這偌大的王府,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以後每個人都因道聽途說而壞了規矩,本妃還如何掌管王府,你說是嗎?”
“是妾身的錯。”
蕭雲卿故作無奈地說:“先去外頭跪著吧!別落了人口實就不好了。”
蕭雲卿推說乏了,回屋補眠,便沒再出來。
錢若水這一跪便是兩個時辰,跪得兩眼發黑,飢腸轆轆,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好這次不像她初入王府,沒人理她。
在她剛被罰跪的時候,葉遷已經悄然出了王府,直奔鎮西軍大營,去請杜恪辰。
可杜恪辰卻未第一時間趕回來,“葉遷,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嗎?王妃治理內院,自然有她的道理,本王豈能無端插手內院之事。”
“可王妃明明是無中生有。”葉遷據理力爭,“王爺讓屬下保護側妃安全,可側妃的傷還未好全,又在寒風中跪著,豈會是安全的?”
“你逾界了!”杜恪辰身著銀甲,面容微凜,那份鐵血之氣更是難掩,“從明日起,你回大營練兵。”
葉遷不敢再爭,默默退了出去。
“王贊。”杜恪辰把他叫出來,“以後錢側妃出府由你暗中保護,不必公開露面。”
王贊領命,“那葉遷?”
“他孩子脾氣,過兩天便沒事了。”葉遷是他一手養大的,什麼性子他最瞭解,不過是一時想不開。
“王府那邊?”
“不必理會。”杜恪辰嘆氣,“繼續操練。”
過了晌午,蕭雲卿才突然記得她罰錢若水之事,急忙出來扶她。
“瞧本妃這記性,一睡便什麼都忘了,妹妹莫怪,妹妹莫怪。”
錢若水扯了一抹冷笑與她周旋,“妾身無事,王妃不必自責。”
“這可不行,萬一跪出病來,王爺該心疼了。”蕭雲卿滿臉焦慮,“阿晴,快去請申大夫。”
錢若水趔趄起身,扶著銀翹的手緩步前進,“麻煩王妃跟王爺說一聲,今晚妾身怕是不能侍寢了。”
“妹妹放心,本妃會安排妥當的。”
這就是蕭雲卿要的結果,錢若水不會急於這一時的爭寵,來日方長,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申大夫來得正是時候,錢若水正有事要問他,苦於沒有藉口召他進府,正好蕭雲卿送了她一個機會。
申大夫垮著臉進來,“你怎麼又傷了?這三天兩頭出事,你讓我怎麼跟大當家說,他已經在路上了,不日就會到涼州。”
“沒事的,只是跪久了,你給我點化瘀的膏藥便是。”錢若水反倒安慰起他,“別讓大當家知道,他愛操心的性子還是沒改,他要是知道了,又該著急了。”
申大夫給她把了脈,“側妃還是要靜養。”
錢若水倚在貴妃榻上,雙眉緊鎖,“老申你在涼州幾年了?”
“九年了,再有一年,我便能回豫州老家。”申大夫的眉目是欣喜的。
“在厲王到涼州前,你便在涼州了?”錢若水是知道夏家的規矩,可在一個地方十年之久,似乎有些有違倫常。
“嗯,那時候這裡還不是王府呢。”申大夫說:“這裡從前是刺史衙門,厲王到了這以後,重新修建的。”
錢若水又問:“你可曾聽說王府的醫女楚瑜?”
申大夫愣了一下,“這姑娘不是死了嗎?”
死了?
。。。
☆、第49章 :楚瑜之死?
“沒錯,是死了。”申大夫肯定地說,“那一年,涼州城突發瘟疫,楚姑娘為救治百姓,以身試藥,最後不治而亡。”
聽著似乎是一個傳奇式的女子。倘若傳聞中,楚瑜已是一個死人,那必然是杜恪辰的手筆,也就是說這個人對他還有用處。而一個細作最大的作用,在於傳遞訊息,也在於獲取更深的情報。
錢若水若有所思,“厲王府在楚瑜死後,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倒是沒什麼奇怪的事情。”申大夫回想了一下,“在那場瘟疫中,楚姑娘救了很多人,偏偏厲王府有很多奴僕因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而死亡。”
申大夫是夏家商號留在涼州的暗人。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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