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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怔住了,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如同六月午後的熱雷雨,毫無徵兆。
“不是吧?”錢若水隱隱不安,這也太狗血了吧。
“本王少入軍旅,營中都是男子。”杜恪辰避重就輕。
錢若水突然翻身坐起,“我懂了!王爺是有龍陽之好,所以對女子——不舉。”
杜恪辰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本王……”
“你不會是喜歡管先生吧?”錢若水張大嘴巴,“怪不得管先生橫眉冷對的,原來是這樣啊。所謂不離不棄,除了管先生,還有誰呢?”
“本王……”
錢若水用手封住他的嘴,“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懂的,我都懂。你們自幼相伴,感情深厚,這也是正常的,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本王……”
“王爺放心,日後我自當向管先生解釋,你我之間是清白的,什麼都沒發生過。王爺為管先生守身如玉,情比金堅。”
杜恪辰完全沒有插嘴的機會,一手捧住她的後頸,以吻封緘。
這還真的是上癮了,仿若貪婪的食客,食髓吃味。
錢若水並不排斥,甚至有些慶幸,杜恪辰不是頭髮禿頂、肌肉鬆馳的老男人。
他的吻技出眾,應該是早年和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樓練就的。
人不風流枉少年,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錢若水可以肯定的是,他所謂的“不舉”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不想與她有實質性的關係才是真的。
但男人大都經不起質疑,尤其是杜恪辰這樣的男人。
一吻方罷,還沒等錢若水喘過氣來,已經被杜恪辰按住肩膀推倒在地,偉岸的身軀欺身壓下,再度含住她紅腫的雙唇。
錢若水粉拳出擊,落在他寬厚的肩頭,推搡著他,可他的身子悍然未動,火熱如灼。
她只是故意激怒杜恪辰,質疑他,卻演變成她被撲倒,無力招架。
可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嗎?
杜恪辰放過她光澤潤亮的雙唇,在她耳畔沙啞地低斥,“專心點。”
不等她反駁,他再度襲上她的唇,以雷霆之勢吮吸逗弄,漸漸地勾出她的回應,身子愈發痠軟地癱成一團春水,予取予求。
昏昏沉沉間,杜恪辰粗礪的大掌在她腰間撫過,撩開她單薄的衣袍,貼合著她細膩如緞的肌膚。
他的唇終於從她的唇上移開,滑過她的耳珠,只聽得她聲聲嚶嚀,氣息全亂。
這不在他的計劃之中,她是錢忠英的女兒,她是皇上的棋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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