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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是微服巡查,不希望暴露身份。”
那巡查使連忙點頭,李飛白退後到王寶釧身邊,巡查使重新坐下,將駱二孃舉報的罪名一一問王寶釧。
“你加在燒賣中的那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雖然說王寶釧被人舉報賣違禁品,可是這個違禁品大家都不太熟,於是巡查使還是秉著認真負責的精神問了。
王寶釧雖然對於李飛白和巡查使剛才那番動作覺得疑惑,但是見巡查使還是很細緻的在提問,於是恭敬回答道,“回,額……”
稱呼再次讓她愣住,巡查使耐心想聽下去,卻見此女抓耳撓腮,不知道在幹嘛,這時候他身邊一個文官模樣的道,“張巡查正在問你話,速速回答。”
這番開口算是解了王寶釧的窘迫,忙道,“回張巡查,此物叫香菇,是一種野生的山珍,就跟茨菰、蕨菜等類似,長在山中,有香氣,現在這種形狀是被風乾之後的形狀,等泡過水之後發開,柔軟,吃在嘴中有香氣,而且營養極佳。”王寶釧一股腦兒把香菇的性狀和食用方法都說了,張巡查的目光一直緊張地落在李飛白身上。
只見李飛白點頭道,“正是如此。”
張巡查手心額頭都是汗,做了這麼多年巡查,審比自己官大的也沒幾個,而審比自己官大那麼多的更是頭一回,這簡直比吏部的考核還難。
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王寶釧就被釋放了,李飛白卻不走,王寶釧疑惑地看著他問,“你不跟我回家嗎?”
張巡檢視著他倆,旁邊人也看著他倆,誰知李飛白卻伸手捏了捏王寶釧的臉道,“放心,有我在,你先回去吧。”
王寶釧看看他,再看看那張巡查,點點頭走了。
王寶釧一走,張巡查就立刻跪下行禮,李飛白嘴邊噙著冷笑,他的聲音很是冷冽,語氣也更加冷冽,“按律,陷害汙衊宗室子弟,該當何罪?”
“按情節,該當杖責五十,流徙。”
李飛白負手對張巡查道,“就這麼辦吧。”
“可是……”他只是個巡查使,沒有這權利啊。
知道他的為難,李飛白道,“只要當著人多的時候把人抓了,宣告罪名,後面的事情,我自會知會京兆府。”
高官好辦事果然不錯,有了李飛白撐腰,張巡查自然腰桿子硬了,畢竟自己誤抓了洛郡王,如果真要治罪,隨便挑個什麼錯都能治,所以他還要努力將功贖罪才行。
李飛白出了武侯鋪,花前和月下連忙趕上前來圍著問可有麻煩,李飛白笑道,“誰有麻煩也不至於我有麻煩,畢竟還是在京城,不必如此驚慌。”
他現在最擔心的反而是經此一事,謠言傳開,應該會對自家鋪子的生意造成很大影響。想到王寶釧可能有的傷心和失落,他不由得心頭一緊,於是對著花前月下吩咐道,“等把駱二孃抓了來,你們兩個亮身份進去,讓她再也不能說人話。”
欺負到他頭上的人,就要做好被黑的準備,黑人?她還太嫩了。
樽前來得晚了,於是李飛白讓他去傳信給京兆尹,姬浩雅得知李飛白居然進了武侯鋪,笑得前仰後合,直道自己居然沒有趕上好戲。
李飛白瞥了眼道,“你如果要看戲,我可以給你搭臺讓你免費出演。”
姬浩雅苦著臉閉上了嘴巴,可是心裡頭不甘心,幾分鐘後又道,“哎,你可好,現在真把那食鋪子當家了,可憐我每天被政務弄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你還在這裡坐著?”
“聖人說了,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嘛,我這不是在悟道麼。”
“聖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的終身大事準備得如何了?”對於這位風流的姬侍郎,婚姻之事絕對是他的死穴,因為想嫁他的他不要,他想娶的,那還沒有生出來。
“哈哈,這不是,兄長未娶,小弟不敢娶麼。”一說就繞上李飛白那件被人當做茶餘飯後談資的婚事,李飛白的目光有點想吃人了。
姬浩雅連忙調轉話頭道,“不過,你不在,王允那老兒很是囂張啊。”
當日想與王允聯姻,李飛白一方面考慮到王允畢竟在朝中勢力很大,想透過聯姻的方式增加自己的籌碼,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王允在朝中的勢力很大,必要的時候必須加以牽制,可是弄巧成拙,自己的未婚小娘子居然跟人跑了,雖然這事兒讓李飛白的心血白費,但是經過這些日子與王寶釧的相處,他反而覺得有因禍得福之感。
正出神,卻聽一邊姬浩雅道,“其實我更覺得,這些日,京城中的巡查似乎鬆懈了不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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