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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來她寧願選擇那種非常辛苦的業務,也不願意坐在辦公室中與人勾心鬥角,那不適合她。
李飛白曲起腿,坐得久了有些發麻,他拍了拍王寶釧的手背道,“至少我們兩個合作,不會發生這種事。”
王寶釧笑道,“當然,很多時候陷害我的都是女人。”
“是嗎?因為女人比較小心眼?”
“不是,是女人比較自甘弱勢,然後去欺壓比自己更弱勢的人。”這大概就是一部分女人的心態,也讓王寶釧對於這種懦弱不爭的表現很是憤慨,可是時間久了,知道無從改變,所以也就釋然了。
李飛白笑道,“說得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樣。”
“我想做一個特別的女人,因為我不想讓自己變得弱勢,更不想去依附任何人。”王寶釧的話擲地有聲,李飛白很想喝彩,不過覺得有些誇張,於是只是應聲道,“你已經十分特別了。”
可能覺得話題展開得太過了,王寶釧連忙拉回來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坐以待斃嗎?”
李飛白睜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應該是中午的時候,於是道,“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下午的工作時間了,等一會兒應該會有巡查左使過來,剛才那些都是衛兵,關鍵的事情衛兵管不了,還是要由巡查使來定奪的。”
“你好像很瞭解。”王寶釧對他能夠如此熟悉這裡的運作覺得很奇怪,他不也是個穿越來客嗎?
李飛白也覺得自己說過頭了,於是笑道,“這些天出去逛,多聽了一些,自然就知道了,你呀,就知道埋頭做吃食,怎麼會知道呢?”
王寶釧覺得有理,點頭答應了,夏天的中午很適合午睡,雖然周遭環境非常糟糕,可是經歷了一上午的勞累,又加上被長安的城管警察綜合體抓來這裡受了驚嚇,王寶釧不知怎麼,聞著李飛白身上的味道,靠著他的後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 30 章
從午睡中被驚醒,門上傳來鎖鏈被解開的聲音,王寶釧揉了揉眼睛站起來,卻見李飛白坐在地上,表情古怪的看著她。
她連忙摸了摸自己的嘴邊,嗯?沒流口水啊,於是她再轉去看李飛白,可他卻坐在地上沒有起來,嘴角隱著笑對她道,“手臂麻了。”
王寶釧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把他當做靠墊靠得很舒服,於是尷尬笑道,“你應該覺得很慶幸,因為我不是很重。”
“曾經有陣子流行以胖為美。”李飛白陳述道。
這就是意思她不夠美了?王寶釧道,“環肥燕瘦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關鍵是看臉蛋。” 環肥燕瘦這個典故的出處,縱使王寶釧再無知那也是知道的。至於她為什麼不知道王寶釧這個人,那也只能怪當年那場紅色革命把封建餘毒清得太徹底,讓她對於歌仔戲或者京劇全無愛好的關係。
“嗯,豐腴我看你是做不到了,乾淨倒還可以努力一把,你的臉上有灰。”李飛白終於動了動手指關節,指著王寶釧的臉,欲笑不笑的。
王寶釧連忙抹了一把臉,開玩笑,她覺得自己不管怎麼看,都符合全人類的美學。
“喂,你們兩個,出來了。”門口一個粗壯漢子開啟了門,正午的陽光正烈,哪怕已經到了八月。
她伸手拉李飛白起身,兩個人一前一後跟著那個漢子走了出去,穿過一個院子,往武侯鋪中的正堂而去。
這個正堂比之之前在曲江之濱關她的“戶籍所”而言,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了,倒是跟以前電視上看到的公堂差不多。
走進去,正前方就坐著一個穿了官服的,王寶釧偷偷問身邊的李飛白道,“這人幾品官?”
李飛白瞄了她一眼,輕聲回道,“未入流品。”
“啊?”王寶釧不懂,只聽過一品二品三品的,這未入流品算個什麼品?
兩個人交頭接耳,讓正前方坐著的那位很不爽自己被忽略,拍案道,“無禮草民,你二人見了本官還不跪下行禮?”
王寶釧被嚇一跳,正雙膝一軟要跪下去,卻被李飛白拉住了。
眾目睽睽之下,李飛白徑直走到那人面前問道,“你真要我跪麼?”
“大膽!”那官人大喝一聲,周圍幾個粗壯的衛兵已經要圍上來了,卻見李飛白不動聲色,從腰上掏出一枚玉牌來,那玉牌不大不小,通體純白剔透,上面的雲紋和龍飾是隻有皇家才可以使用的,那人一看大驚失色,只差沒有給李飛白跪下來了。
卻見李飛白伸手一扶,將顫抖著的巡查使攙起,在他耳邊輕聲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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