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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滿了。”
順妃與臨川侯父子對望了一番,心中大喜。世子忙問道,“如若生在深宮呢,又當如何?此等面相,可能母憑子貴,有更進一步的機會?”言語之間,野心慾望已是昭然若揭。終是問了出來,蔣玉昌暗忖。
他見三人俱是雙目泛光,眼中流露出隱隱的滿臉渴望,心中不由極為感慨,世間之人,得隴望蜀,莫過於此。相對於民間那些溫飽無著落的百姓,此三人已是錦衣玉食、富貴之極,卻仍是如飛蛾撲火,火中取栗。
所謂命理面相,先天固然極其重要,但世間何嘗又有一層不變的面相。生得慈眉善目之人,若是心存惡念怨念,必然面色陰沉,眼含戾氣,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狠戾面相。生得珠圓玉潤,喜慶明媚之人,如若心思敏感,心懷鬱結,面帶哀苦,眼含鬱色,長久之後也會成為面苦哀怨薄面之相。所謂相由心生,大抵就是如此。
習過玄門的人,或許看過太多生死貴賤,即使放縱於塵世間,大多也難免心存悲憫。想到這裡,蔣玉昌又思及自己,卻也不免有些黯然,不由自嘲,此時居然還有心思憐憫他們。
蔣玉昌連忙正了正心神,心中又清明瞭幾分。轉念間,他含笑答道,“光從面相已看不出就裡,不知是否能夠一觀娘娘和湘王殿下八字,在下為兩位推一下命理,方能更為精確。”
順妃心切,連連點頭應下,卻是讓貼身宮人將自己與兒子的生辰八字抄錄下來,遞給了蔣玉昌。蔣玉昌接過紙箋,就開始推算起來,殿內之人都害怕打攪他,俱是緘默無聲。此時已快至丑時,三人均已是腹中空空,就著茶水吃了幾塊點心。
蔣玉昌頭也不敢抬,大致算了算時間,心中已是如擂鼓般,應該快了吧。又過了半盞茶功夫,他方才慢慢抬起頭來,偷偷向三人看去,只見均是滿臉通紅,雙眼迷離,心下一鬆,已是大定。
順妃身後的貼身宮人見她手有些微微發抖,心覺不對,連忙拉了拉旁邊的嬤嬤。嬤嬤低頭看去,大驚失色,又看向臨川侯父子,更是驚駭萬分,連忙就要驚呼救命,還未等發出聲來,已有兩名太監從後殿衝上前來,捂住嬤嬤和宮人的嘴,拖了下去。
順妃與臨川侯父子已是有些神志不清,開始胡亂囈語。蔣玉昌見藥性已到,重重咳嗽了一聲,從殿外走進兩名少女。只見二人黑髮披散,身上僅掛了薄薄的一層煙羅軟紗,瑩瑩玉體若隱若現,就著昏暗的燈光更像那無暇美玉,魅惑至極。蔣玉昌見狀一愣,連忙將眼神挪向一邊,卻是不敢直視。
兩人向蔣玉昌點了點頭,一人扶著臨川侯,一人扶著世子向殿側廂房走去。沒過一會兒,廂房內已是響起男女喘息口申吟聲,在夜色中若隱若現,絲絲撩人。
蔣玉昌覺得嗓子有些發乾,嚥了口唾沫,擦了擦額角的細汗,低頭看了看已近乎癱倒在地上的順妃,身子立時就熱了起來。只見那順妃娘娘身上那雲絲披風早已脫落,因身上太過燥熱,霞羅衣衫已是半褪,高聳玉峰呼之欲出,美目迷離,眸若春水,美得有些動人心魄。
那順妃已是神智迷離,隱隱看著眼前一張玉容,心中j□j大起,扭著身子張開雙臂,朱唇微張,吐出幾句嬌喚。蔣玉昌閉著眼睛穩了穩心神,將順妃雙臂合住,用一隻手定在地上,另一隻手將她的衣裳全部褪去,低下頭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從頭到尾細細印下吻痕。
順妃只覺舒坦,如久逢甘露,卻又似不夠,手臂掙扎出來,環住蔣玉昌的肩膀,玉腿一抬,勾住了他的腰身。蔣玉昌只覺腦子轟的一下,似有股血衝上腦子,已是有些忍耐不住,喘氣聲不由越來越重,抬手就想扒去自己的衣服,重重的壓上去。
就在此時,蔣玉昌腦子裡閃過之前馬全的忠告,“如若還想活命,就得棄了你那貪花好色的性子,早早全身而退。做戲而已,她的身子卻是萬萬不能沾。”蔣玉昌忍住心中叫囂的慾望,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一吃疼方才清醒了幾分。
蔣玉昌定睛看了看順妃身上的痕跡,只覺已是差不多,忙挪開眼神,將那披風輕輕往她身上一搭,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宮人襦裙,低頭垂目慢慢朝殿外走去。
待他剛走出鍾萃宮,走上甬道,只聽密密麻麻的腳步聲響起,一群太監、宮人還有侍衛急匆匆迎面而來,他微微縮了縮身子,頭埋的更低,身量又矮了兩分,靠著牆邊恭謹一站。一干人等見她宮人打扮,就沒多理會,仍然向鍾萃宮趕去。
蔣玉昌此時心中卻是後怕,如若再遲那麼一會兒,必當命喪於此,心中不由對馬全有些感激。他緊緊握著手上的木牌,腦中回想著已是熟記於心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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