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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以這樣的。肖喜喜慌亂的搖著頭,拼命的躲避著那個火熱的吻。可是,司徒翰軒那靈巧的舌頭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敲開了她的唇,拼命的獲取著裡面的甘甜。
月影漂移,在這一人多高的蘆葦蕩中,又有誰能看得見那不甘心的沖天火焰?
一條紫色的裙子輕輕的挪動了一下,然後順著那斑駁的石子路,越走越遠,最終只留下了一聲落寞的嘆息和夜風化成了一片,無影無蹤。
肖喜喜操縱著自己最後的理智,狠狠的朝著那靈巧的舌頭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腥鹹的甜味在她的口腔裡盪漾開來。司徒翰軒只是頓了一下,然後愈發的衝斗的吻著她。肖喜喜的心裡頓時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湧了出來,她不在掙扎,也不回應,只是任用那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那具溫軟的軀體慢慢的硬了起來,越來越硬,最終在自己的懷裡築起了一道打不破的高牆。司徒翰軒無奈的感受著肖喜喜的變化,他離開她的唇,看著那那雙不停滾落淚珠的眸子,他忽然覺得自己是這樣的卑劣。
“不要哭了,好嗎?”司徒翰軒愣了很久才緩緩的伸出了手,想要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乾,可是卻不想肖喜喜將頭倔強的歪朝了一邊,看著他的目光愈發的清冷起來。司徒翰軒只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被什麼狠狠紮了一下,就那麼一下,他那堅強的,高大的,不可侵犯的帝王形象立刻破落不堪。他忽然覺得很害怕,曾經遇見過那麼多的敵人,遇見過那麼多兇悍的人,也從來沒有讓他害怕過,可是,凝視著那雙冰冷的雙眸,他的心戰慄了。
偶遇4
“放開我。”肖喜喜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一天也能冷成這樣,像是一塊永遠敲不開的堅冰。
司徒翰軒還想掙扎些什麼,可是,那雙手最終還是落下了,讓肖喜喜平靜的走出了他的懷抱。
“皇上,你是在做什麼?你想害死我嗎?”肖喜喜輕輕的齜著牙齒,在月光下,一整個人有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儀。
“喜喜。”
“請稱呼我為淮北王妃!”
“喜喜,不要這樣……”司徒翰軒皺了皺眉毛,他不喜歡這樣的情況,真的不喜歡。
“皇上!這是您賜給我的身份!”肖喜喜冷冷的皺了皺眉毛,她的心裡卻有一個傷口就這麼被撕開了,汩汩的流血,怎麼也停不下來。
“你終究不記得了嗎?”司徒翰軒頹然的轉過了背脊,面對著那一池沙汐,嗓音裡有著化不開的脆弱。若不是這裡只有兩個人,肖喜喜死也不會相信,那是這個男人發出的聲音。“你終究不記得了,可是,我卻忘不了,你第一次凝視我的雙眸,那樣無畏,那樣不在乎,就好像你從來看我一樣,一直都是這樣,這讓我覺得我自己不是一個帝王,而是一個人。”
她如何能忘得了,如何能忘得了那逆光中的不羈的容顏,如何能忘得了他就這樣暴風一樣將她的生命吹到另一個盡頭。她微微低著頭,讓自己的心疼不至於連氣都無法喘過來,可是,眼睛中凝結的溼潤是什麼?
“皇上,不是在跟我這個臣妻弟媳敘舊的吧?如果是的話,我想,我們沒有什麼舊可以說的。”肖喜喜最終抬起了頭,那拂面的冷風將她心裡那最後的一絲暖也吹散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怎麼也抹不開的冷。
司徒翰軒緩緩閉上了眼睛,終究都變了。可是,變得到底是誰呢?是肖喜喜?是自己?還是命運?不,這已經都不重要了。他的嘴裡苦得張不開,真的不甘心啊,就算是自己親手將她交到了司徒翰飛的手裡,他還是不甘心啊,而這種不甘心已經讓他錐心刺骨。
偶遇5
“如果沒有別的是,我就告退了。”肖喜喜微微的彎了一下膝蓋,她始終無法自稱為奴婢,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法開口。
“忘了就忘了吧。”司徒翰軒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脊骨一樣。
肖喜喜緩緩的朝著假山邊走去,最終,在她的身影淹沒在蘆葦裡之前,她那涼薄的聲音傳了過來,讓司徒翰軒痛徹心扉,幾近跌倒在岸邊。
“是你,不要我的。”她這麼說。
這句話像是一口堵在胸前的淤塞,咽不下,又吐不出,就這麼生生的卡在那裡,讓司徒翰軒連氣都喘不過來。左邊胸口的地方有什麼東西碎了,很疼,疼得無法用語言形容,就連青蓮當時遠嫁,也從來未有這樣的疼。司徒翰軒只覺得喉間一甜,他張開了嘴巴,一口鮮血就這麼噴了出來,他彎下了腰肢,雙手撐著膝蓋,看著自己的鮮血在那泛著白光的水面上幻化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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