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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飛的目光則一直都粘在她的背脊上,直到,那抹青色的影子最終消失在夜色中。
偶遇1
夜色靜謐,園子除了肖喜喜一個人閒庭散步外就剩下那擾人的蛐蛐不安分的叫著了。肖喜喜站在園子的邊上,雙手叉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滿園的馨香,讓她整個已經醉醺醺的身體頓時都舒爽了不少。
御花園的地上鋪著細密的石子,拼出了福祿壽喜的花紋,以及一些龍鳳的圖案,一派皇家景緻。肖喜喜踩著石子路,緩緩的行走在花叢之中。這裡可真是齊聚天下奇花,雍容華貴,可是看起來卻總是讓人覺得有幾分悶。
不由得,肖喜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誰在那裡?”一個並不清晰的聲音從暗處傳了過來。
肖喜喜愣了一下,只覺得那個聲音熟悉到了極點,只是,晚上酒吃多了,怎麼也想不起來。她順著聲音越過了一片假山,穿過一片高高的蘆葦,眼前忽然開闊了起來,真是別有洞天。
一片深深淺淺的沙溪,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了柔美的白光,岸邊讓人精心的種植了和皇宮一點也不相宜的蘆葦,水裡並沒有俗氣的種上荷花,甚至什麼水草都沒有種,只是有些大大小小的沙岸,而在其中最大沙岸上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竹屋子,而在竹屋周圍的水岸上有著不少的白鶴。
肖喜喜伸出手掐了一下子自己的臉頰,生生的疼告訴她她現在還在皇宮裡,可是眼前的這一切卻是一派世外桃園,宛如仙境,實在讓人不得不訝異。
“是你?”就在肖喜喜看著滿眼的美景沉浸其中的時候,一個人已經從竹屋裡飛了出來,他像是鳥兒一樣掠過水麵,最後站在了她的眼前。肖喜喜揉了揉眼睛,這個人確實是飛過來的,如果不是水面上有他借力留下的漣漪,那麼她想,他一定不是鬼,就是神仙。
“你還會飛哦?”肖喜喜抬頭看著眼前的司徒翰軒,心裡有一千一萬個疑問想要問出來。比如,她現在應該磕頭下跪,比如,她現在應該問問皇上怎麼離席了?再不濟,她也得問問皇上最近如何,可是,她卻撿了一個最無關緊要的問了出來。
偶遇2
飛?這是什麼樣的怪問題?司徒翰軒揚起了眉毛,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驚歎的小女人。他到底有多少沒有見過她了呢?三個?或者更久。她現在似乎比在瓦吉的時候更加嫵媚了,褪盡了少女的青澀,眉眼之間有一種只屬於女人的嬌媚,她就是這樣笑著,就連周圍的風也變的得溫柔下來。
司徒翰軒抬起了手,很想貼在那張白瓷一樣的臉孔,不過最後還是放下了。她的美麗,她的嬌嬈,她的嫵媚,她的一切都不是為他綻放的。想到這裡,他的心開始有一種難以琢磨的痛楚,可是,又能如何呢?最終將她給推出去的人不正是自己嗎?
她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利的俘虜,她不過是依附著他生存的一株菟絲,可是,他還是沒有能將她留住。
在帝王的家裡是沒有愛的,有的只有權利的糾結。
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一下衣角下面那塊令牌,這是司徒翰飛婚假結束後交上來的,整個白奇城內的兵權。一抹苦澀的笑容在他的唇邊綻放,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她居然能值整個白奇城內的兵權呢,那超過三萬人的兵權,就全部系在她這麼一個小小的女子身上。
這麼做是值得的。
就算再來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他也還是會這麼選擇。可是,可是,他的心裡那無法忽視的惆悵叫做心疼,他心裡那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叫做不甘心。
“你怎麼不說話?”肖喜喜嬌憨的笑了笑,喝了太多的酒她,身體有些軟軟的不聽使喚,站在那裡歪歪倒倒,最終她雙腿一屈,想要坐在地上,卻不想跌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裡。
“你還是這麼什麼都不在乎呢。”司徒翰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這個動作是絕對不可以的,她是他的臣妻,她是他的弟妹,她是他推出去的女人,可是,他的手就是沒有辦法從那溫軟的身體上離開。他閉上了眼睛,也罷,也罷,就當是最後一次的沉淪吧。想到了這裡他再次張開了眼睛,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子。
偶遇3
“放開了……”肖喜喜推了推司徒翰軒,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睛很沉,沉得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她舔了舔嘴角,想說些什麼,可是,一個火熱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那炙熱的火焰像是燎原的火一樣,將她一切燒的蕩然無存。
不可以這樣的,不可以的,她是飛的妻子,她是他的棋子,她是他不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