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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就在凌波剛剛坐下還沒有坐穩的時候,就聽見司徒翰飛的問話。這話問得實在是太直白了,驚得凌波差點從那榻床上跌了下去。
“王爺……”凌波抬起頭來,緊張的看著司徒翰飛,她的臉頰被漲的通紅,她只覺得又羞又愧,自己的心思就這麼被人赤裸裸的揭開,讓她好不慚愧。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司徒翰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凌波現在的心思,他只是看著她說:“我在問你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凌波跳了起來,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大聲的說:“王爺饒命啊,凌波知道錯了,凌波這樣一個卑賤的奴婢自然是不恩呢個存著這種心思的,求王爺饒過我的性命啊。奴婢以後斷然在也不敢痴心妄想,再也不敢這樣了。”她就這樣跪在地上,好像是秋風中的樹葉一樣,渾身上下瑟瑟發抖。
我喜歡你
忽然一雙溫涼的手就碰住了她的臉頰,然後將她的頭緩緩的抬了起來。然後,凌波就看見了那張面孔,那張神仙一樣俊美的面孔,那張面孔上帶著一絲悲哀的神色,不由得,凌波就這樣看著看著痴迷了起來。司徒翰飛捧著凌波的臉,卻覺得眼前好像湧起了濃濃的霧氣,什麼都看不清楚。他的心裡苦悶得很,好像有針在不停的扎一樣,他提了提嘴角,想像是往常那樣微笑,可是,那笑容卻彷彿參雜了黃連一般:“喜歡一個人怎麼會有錯?喜歡一個人是世界上最真誠的心了,怎麼會有錯呢?”
就好像他一樣,他是那樣喜歡肖喜喜,是那樣的愛她,這是他這一生當中能饋贈給她的最珍貴的禮物。但是,為什麼她要這般呢?為什麼在他全心全意的愛著她的時候,她的心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影子呢?司徒翰飛覺得自己真是太悲哀了,當他自己將一顆心這麼捧到別人的面前的時候,得到的卻是這樣三心二意的糟踐嗎?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希望能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的面頰,可是,他看到的卻都是肖喜喜。
“你喜歡我嗎?”他這樣執著的問著,他不知道是在問凌波還是在問那肖喜喜。
而凌波則是抖著嘴唇,她再也沒有辦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情感,她說:“我喜歡你,王爺,我是真心誠意的喜歡你,從那一年你拉著我的手去扎紅開始……”
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後面的聲音都落入了兩片柔軟而濡溼的唇之中了。凌波整個人像是被閃電劈中一般,所有的思緒,所有的動作都在這一刻遠離了她自己。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在她的身體裡彷彿有了春天的到來,盛開了一朵又一朵巨大的花朵。夢想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實現呢?難道這真的是做夢嗎?
凌波覺得自己要被融化了,她抬起了手想要去撫摸司徒翰飛的臉龐,去被抓住了,她只能這樣,仰著頭,任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肆虐。
一碗豆花1
肖喜喜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用心的做一碗豆花。她沒有什麼依身的本事,就算著做豆花的本事也是原來做乞丐給豆腐店打工的時候學的,而她,竟然從來沒有給司徒翰飛做過。
看著那碗還冒著騰騰熱氣的豆花,肖喜喜的唇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只希望,現在送給他,一切尚不太晚。她將豆花放進一個小小的食盒裡,又準備了鹹甜兩種口味的作料,也用小盒子裝好,這才提著食盒走出了小廚房。想要知道司徒翰飛去了什麼地方其實並不難,她只是問了問守著內苑的侍衛就得知司徒翰飛朝著外院的書房去了。
知道了司徒翰飛去的地點,她再也沒有停留,提著那還熱乎乎的,剛出鍋的豆花就朝著外院的書房走去。到了園子那裡,兩個侍衛看見她連忙行禮問安。肖喜喜也不擺架子,連忙讓兩個人起來,這才問:“王爺在裡面嗎?”
“回王妃,王爺在裡面呢。”一個侍衛笑著回答,他本想說凌波也在裡面伺候著,卻沒有說出口,那本是個丫頭,在裡面伺候也畢竟不算是什麼事。
肖喜喜點點頭,對著兩人微笑:“這天氣冷得很,可是要多穿點。”
兩個侍衛又千恩萬謝的謝過了肖喜喜的關心後,她才緩緩的朝著那園子裡的一豆燈光走去。夜深得有些可怕,天上的那一勾新月,光芒實在是太清冷了,根本就不能著涼整個園子,留下的只有斑斑駁駁的孤寂。那在水中的廳閣燃著一點昏黃的燈火,搖搖曳曳。
沒有由來的,肖喜喜的心中有些緊張起來。她見了司徒翰飛要怎麼說呢?就是這麼想想她的腳步都忍不住僵硬了下來,她越走越慢,那一條並不遙遠的路,在她的眼中看起來,竟然好像是看不見頭一樣的遙遠。終於她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