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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的專注,專注到就這樣深深的刻印在她的心裡,她的骨子裡,終生都無法遺忘。
只是,即便如此,她卻依舊沒有背叛過司徒翰飛。哪怕是司徒翰軒說他後悔了,她也沒有心軟過,因為,她知道,那個牽手她的手走一生的人是司徒翰飛啊。
難道,她用掉一生的在乎和愛,也沒有償還掉最初時她對司徒翰軒那一眼銘記的錯誤嗎?
這公平嗎?肖喜喜眨了眨眼睛,很想哭。事實上,她的臉上早就潮溼了,那種叫做眼淚的液體早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濡溼了她整個面龐。
也不知道坐在了地上多久,她的腦子只是一片空白。忽然間,她想到了一件事,她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司徒翰飛說過那句話。是的,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愛他。
雖然,現在的時機不對,雖然現在有些晚,但是她覺得她還是應該告訴他。
於是她站了起來。雖然因為長時間坐在地上,她的腿在就麻了,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踉踉蹌蹌。
只是就這麼空著手去,沒有什麼名頭畢竟不太好。肖喜喜想了一會,最終還是轉身走進了小廚房,她今天早上泡了豆子,本來想磨些豆漿做點豆花,卻一直沒忙得過來,現在正好,就送一碗豆花去吧。
有些話,一定要說清楚的。不然必定會後悔,哪怕說了也不一定能有什麼好的結果,可是,卻不能不說。肖喜喜看著那雪白的豆漿從小磨盤裡流了出來,不禁笑了起來,飛,你真的誤會了什麼。
失望
司徒翰飛從屋子裡出來,就朝著那外院的書房走去。那是一處臨水的廳閣,每每到了夏天的時候,這裡分外的涼爽,只是現在還在是春寒料峭的初春,這裡比起了那內苑還是有些冷了。他的腳步極快,快的連他的袍子也因為他走路帶起的風而浮動了起來。守門的侍衛遠遠的就看見司徒翰飛走了過來,本來有些奇怪,今天是王爺回府的第一夜怎麼會不早早和王妃去休息,如何到了這裡來了?
可是,作為奴才,他們能做到的就只是這麼在心裡想想而已,而能做的不過是行禮。
司徒翰飛聽見了侍衛的問好,忽然就停住了腳步,他怎麼會走到了這裡來了?隨後他又苦笑起來,只要是不在那屋子裡待著,大概去什麼地方都一樣吧。想到了這裡,他又慢慢的朝著那廳閣走去。一邊的侍衛見他這般模樣不禁有些微微的擔心,小心的問:“王爺,要不要叫月白姑姑伺候著?”
“不要,讓她歇著吧。”司徒翰飛又停下了腳步,想了一會才回答,過了一會以後,他忽然又說:“這個外院的丫頭端碗茶來。”說著他有停住了,轉過頭看著那兩個侍衛搖頭:“不,不要茶,還是要一壺酒的好。”
那兩個侍衛雖然被司徒翰飛這樣的出爾反爾弄得一頭霧水,不過最後還是聽話的低下頭去,找人端酒去了。司徒翰飛見那侍衛走了,便又走了幾步,到了那池子邊上,竟然發現天上那勾新月正瘦瘦的落在了池水裡,風一吹水面,便碎成了千萬片。他抬頭望去,只見那新月怯怯的掛在天上,在這樣靜謐的夜裡更顯得弱不禁風。
一口若有似乎的嘆息就這樣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那些話,那些不該說的話,他到底是說了出來。可是為什麼說出去以後他不但沒有覺得一絲一毫的安慰,反而覺得更加的苦悶呢?他閉上了眼睛,滿腦子裡都是在臨走是肖喜喜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失望的神情。對於自己,她是失望了嗎?可是,對於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失望。
代工1
凌波正睡得沉,只覺得眼睛一晃,就有一盞燈亮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同屋子的小玉正坐在鏡子邊上氣鼓鼓的梳頭,不由得覺得奇怪,撐起了半個身子道:“小玉,你這是做什麼?大半夜的起來梳頭?”
小玉聽見凌波的聲音,一邊梳頭一邊轉過身去看她,一臉的歉意:“弄醒你了?我真該再輕一些的。”說著她又嘆氣:“王爺今天不是怎麼的沒有宿在王妃的屋子裡,到外院的書房去了。”
她才這麼說著,凌波的睡意就煙消雲散了,她瞪大了眼睛聽著小玉的話,生怕漏掉了一個字。“什麼什麼?今天是王爺回府的第一夜,月白姑姑不是放了大家的假,如何王爺不住在王妃那裡,去了外院的書房。”
“我就是說啊!這麼冷的倒春寒,偏偏今天是我值夜,王爺這不是讓人溫一壺酒過去。”說著她又嘆氣起來:“真是的,我們這些人天生的就是奴才命,若是有那下輩子,我也要到閻王爺面前求一求,讓我投胎一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