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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口飯來伸手的大戶小姐去。”
凌波一邊聽著她說一邊披衣起來了,她笑:“就你會想,你就當那大戶小姐是好的,若是遇見什麼變故,還不知道能變成什麼呢?”說道了這裡,她不免又夾著幾分酸意說:“你看看王妃,原來還是公主呢!可是到了最後怎麼了?還不是王爺大慈大悲的從俘虜堆裡撿了她。”她這麼說的時候滿臉的鄙視,似乎早就忘記了,其實自己也是瓦吉皇宮的一個宮女罷了,其實她也是一個亡國奴罷了。
小玉心思單純,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聽她這麼講,不由的羨慕:“那是王妃命好,天生就是富貴命,原來做公主,後來又做了王妃。”她的頭髮快要梳好了,一抬眼卻看見凌波也坐了下來開始梳頭,奇怪的問:“凌波,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也穿衣梳頭了?”
凌波笑了起來:“你這死丫頭,要不是因為怕著倒春寒,你以為我捨得那暖被窩嗎?”
代工2
小玉聽見凌波這麼說,幾乎高興的跳起來,她一把就抓住了凌波的手:“好姐姐,好姐姐,你說得可是真的?今天要代我值夜嗎?”
“可不是真的,不然我巴巴的起來梳頭做什麼?換衣服做什麼?”凌波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她抽出手,對著鏡子仔細的梳起頭來,她到底要用什麼樣的臉龐和美麗去見淮北王呢?去見那個她放在心中放在生命力的淮北王呢?
“你可是得說話算數,我可是要脫衣服睡覺了!”小玉立刻就扯散了已經梳好的頭髮,幾步就衝到了床邊,窩進了被子裡,生怕凌波會生什麼變數一般。只是,她又如何能知道凌波的心思,現在的凌波只怕是用千金擺在面前也會拼死幫她值這個夜的。
凌波又是一番的收拾,頭上帶上了一隻小小的玳瑁簪,簪子的下面綴著一顆水珠狀的水晶的墜子,那墜子她一有動作就晃動起來,格外的好看。髮髻上帶著素淨的絹花,不大,但是卻恰到好處,臉上也敷著薄薄的,合適的妝,身上穿著一身水紅色對襟長褂子,在那昏黃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她美麗非常。
她吹了燈,開了門,又跟幾乎已經睡著的小玉打了個招呼就出門去了。
這夜是如此的深沉,這夜風是如此的刺骨,可是凌波卻絲毫都不覺得冷,反而她渾身上下都燒著一把火一般,連她的臉頰都變得熱乎乎的紅潤。她先到了廚房,取了那一壺的已經溫好的酒就朝著外院的書房快步的走去。到了門口,看院子的侍衛見她來了,不禁還奇怪:“今天不是小玉當值嗎?凌波,你如何來了?”
“小玉下午貪涼,非要吃那廚房裡剩下的黃瓜,現在正鬧肚子呢,我見她那樣子只怕走路也是困難,倒不如我替她來了。”凌波笑意盈盈,不動聲色的編著謊話。
另個侍衛也不疑惑,反正這樣的事也是常有,就放她進去:“王爺就在裡面呢,快些送去吧。”
凌波只答應了一聲就,快步走了進去。
代工3
走進了那院子,一池的春水就明晃晃的露在眼底,凌波抬頭看去,只見那天上掛著一彎嫩嫩的月牙,就好像是她心中懷揣著的那正在發芽的希望,只要假以時日,這樣的月牙,這樣的希望都是可以長大的吧。一陣夜風吹來,竟然沒有將她身上的燥熱吹去,倒反覺得越發舒爽起來。她也不再院子裡多留,就快步朝著那廳閣去了。
廳閣建在水上,此時,在那偏廳的屋子裡點著一盞如豆的燈,那昏黃的光映照出來,落在水上和那淡淡的月牙光芒揉在一起,顯得越發的淒冷。凌波開了門一閃身進去了,又伸手關了門,卻發現在這正廳裡是沒有人的,於是輕輕的,低低的呼喚起來:“王爺,奴婢送酒來了。”她這一聲下來,並沒有人回答,她只得又往裡面行了幾步,靠近了西邊的偏廳門外,又嬌滴滴喚了一聲:“王爺,奴婢送酒過來了。”
司徒翰飛正坐在西側偏廳的榻床上看著那如豆的燈火發呆,這一聽見門外有人喚,這才抬起頭來,收了收心神,道:“你進來吧。”
凌波只聽得這句話,就覺得心裡歡天喜地,比得了個夜明珠還要歡喜。她連忙伸手推了那門,就快步進去了。只見這屋子裡就只點了一盞的燈,昏昏暗暗的,司徒翰飛隨意的坐在那榻床上,邊上擱置了一疊的摺子,想來是在他離開白奇這些時間內積攢下來的。凌波先是行了一個禮,然後才將那食盒放在一邊的大桌子上,這才問:“王爺,是在小桌上吃還是在大桌上吃?”
司徒翰飛聽見她說話,這才抬頭看她,只見是凌波,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問:“今天是你值夜嗎?”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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