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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翰飛走下了樓梯,站在廳閣的面前,對著一片跪在地上的侍衛說:“找柳生來。”
而柳生早就已經在院子外面了,聽見司徒翰飛的話,他就快步的走了進來:“王爺,小人在這裡,有什麼吩咐。”
找到她!!
這真是一個再明媚不過的春天了。桃紅柳綠的顏色熱鬧了整個白奇城,熱鬧了整個淮北王府。
原本的春天是怎麼過的?司徒翰飛竟然有些想不起來,他抬眼望去,在這一池子清水的邊上是一片的楓林,好像,好像在那邊有一架鞦韆,每到了春秋肖喜喜總會在那裡盪鞦韆。
她的膽子是極大的,只是站在鞦韆上,卻一個勁的喊人,再推高點!再推高點!鞦韆就這樣飛得極高,就好像是要長著翅膀飛出去了一般。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想飛吧。
而現在,她真的飛走了。司徒翰飛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握,不,就算她飛到了九天宵河,他也要抓住她。今生今世,他不要離了她。
司徒翰飛揮揮手讓所有的侍衛都下去。輕輕一躍,就沾著水,彷彿是一隻靈巧的蝴蝶,蹋水而行,幾步就來到到了水中間的亭子裡。
柳生見狀,也忙駕起了輕功跟著司徒翰飛倒了那亭子裡去了。
他才剛剛落在亭子裡,尚未說話,就已經聽見司徒翰飛已經發話了。“找到她,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她!”
“是發現人就立刻帶回來嗎?”柳生想了想問道。
司徒翰飛本來想點頭,可是卻頓了一下,隨後搖搖頭,“不,找到的話,先告訴我吧,我想去親自接她回來。”就好像當年那樣,他騎著白馬,親自將她帶進了這片宅子。
她是他的妻,無論怎樣,他都要親自去接她。
柳生就不再多話了,他行了個禮,轉身,就要離開。
司徒翰飛卻又叫住他:“柳生,凌波……”
“王爺,在瑤國的時候,我就說過了,很多事,是要看緣分的。這樣的女人,只想當我是梯子,難道以為,天下人就只有她一個人是聰明的嗎?”柳生並沒有聽司徒翰飛說話,他只是揹著他站著,面朝著水,卻看不見他的表情。
司徒翰飛無話,因為他想不出什麼話來回答柳生。
“只是,愛極生恨的女子不勝列舉,王爺,要當心啊。”柳生還是如風般的超脫,他言罷,轉頭看著司徒翰飛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就縱身一躍,像是燕子一樣,輕巧的掠過了水面,眨眼之後,已經站在對岸了。
——————今日更完——————
那啥啊~~
南飛明天要請假了。因為南飛是基督徒,每個星期天都要去教堂做禮拜,大概沒有時間更新了。就算儘量更新也不會有8章了,先跟各位大大請個假。
咳咳,那啥,告退~~
等待
最漫長的時間不是黑夜,也不是寒冷的冬天,而是你在沉下心來靜靜的等待一件事情的時候。
司徒翰飛大概從來都沒有覺得過時間也是這樣難熬的了。
從肖喜喜離開了這座宅院已經整整的三天了。這三天裡,他只是上了摺子說,身體不適,想要告假。司徒翰軒倒是也體貼,以為他是小別勝新婚,給了他一個月的假,讓他好生休息,順便又讓太醫過來轉了一圈,開了些溫補的藥。
“王爺,要不要給王妃也順便開些安胎的藥?”太醫一邊收拾著醫箱,一邊小心的問著。今天陛下讓他出宮來給淮北王爺請脈,說是順便給王妃也看看。
司徒翰飛本就已經對於大哥和肖喜喜之間已經很忌諱了,加上,現在肖喜喜不在了,他如何能讓太醫趁了這個心。於是,他只是笑著搖搖頭:“罷了,倒是不用了,她就身子乏,隨時都躺著,沒有什麼大礙,上次開的方子還沒有吃完呢。”
太醫自然不可能掐著脖子硬是要看的,聽見司徒翰飛這麼說,也只好點點頭,道:“那下官就回宮覆命了。”說罷,也就在跟司徒翰飛寒暄了幾句就回宮去了。
送走了太醫,司徒翰飛就又回到了他和肖喜喜的院子裡坐了下來。自從肖喜喜走了以後,他就極喜歡坐在這裡,也不要那麼多人伺候,就好像肖喜喜在的時候,只有小綠一人在邊上伺候著。
他靠在椅子上,感覺著陽光從葉片間撒落下來,落在身上的感覺。那是一種涼涼的溫度,真是奇怪,怎麼會是涼涼呢?他並不知道當肖喜喜就這樣靠在這椅子上的時候在想著什麼。只是,到了現在,他才覺得,她走了,居然將他生命中所有的溫度竟然都帶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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