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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還是圓圓的可愛,可是,她那大聲說話的樣子卻讓人很安心。
“把手伸出來!”這小宮女命令著他。
而他也不知覺的伸出手來,那小宮女仔細的拍掉了包子上的塵灰,輕輕的放在他的手中,微笑:“快點吃吧,吃飽了就會長大了。”
司徒翰飛愣愣的看著那包子,過了半天才終於擠出了一句話:“喂,你叫什麼!”
“我叫月白。”
“那從今以後,你就在我邊上當差吧,好好的伺候我!”
何況是你
那樣的光景,那樣的畫面彷彿就在昨天一樣。司徒翰飛曾經以為,這樣的月白是永遠不會變的,可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月白也會了心機,也會這樣說些嘲諷的話。
他歪了歪頭,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著月白的臉頰。月白驚了一下,可是隨後又害羞起來,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親密的碰她。她的心跳得很亂,自從他將自己要到了身邊當差,過去了那多年,他早就在她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了參天大樹了。
他可知道。
“你是誰?”司徒翰飛實在想不起來面前這個女人最初的面龐了,她到底是誰呢?
月白有些詫異,可是還是老實回答:“王爺,我是月白。”
“月白?”司徒翰飛那撫摸著她面頰的手終於變成了釺子,狠狠的掐著她的面頰。他的表情並沒有變化,還是那樣的輕柔,還是那樣的微笑,但是月白卻驚得一臉的詫異,渾身上下都泛起了寒來。“月白,月白,我說過,不要任何人進來。你做什麼進來?你是當你不是下人,還是你當自己如何的特殊?”
月白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想不到司徒翰飛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說喜喜低賤,你說喜喜是俘虜,你說喜喜不知羞恥,你說喜喜走了活該,可是,你想過沒有,她是你的主子,你是她的奴才,在我們天鼎國,奴才越過了主子說話做事,是什麼樣的罪,你難道不知道嗎?”司徒翰飛將唇湊近了月白的耳邊,微笑著,低低的說:“要是不記得的,我告訴你,那是死罪。”
“王爺……”月白渾身上下忍不住抖了起來,面前的司徒翰飛是她從來都不曾認識的,到底什麼時候,那個聽話的少年居然變得如此的殘酷:“王爺,我是月白啊,我是月白吧!月白是為了你……”
司徒翰飛只是將她丟開,抓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朝著外面走去:“月白,月白,你知道她對我何其的重要,怎麼能這麼說她?你真的以為,我捨不得你嗎?我連她都捨得,何況是你呢?”
終究一樣
他就這樣走了出去,沒有回頭,沒有停頓。彷彿這屋子裡的一片狼藉都與他再也沒有關係一般。
只是他的背影是那麼孤寂,好像從來都是這般一樣,好像從來都是如此一樣。這樣的春天裡本來是不應該寒冷的,可是,站在屋子裡的月白卻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寒氣從腳下往身上鑽。
她轉過頭,看著司徒翰飛的背影,大聲的喊著:“飛!飛!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陪了你二十年!我陪了你二十年啊!”
走到了門口的司徒翰飛終於站住了腳步,不過他依舊沒有回頭,他只是站在那裡,淡淡的說:“月白,無論是二十年,還是六十年,你只能稱呼我為王爺,而不是飛。”他言罷繼續緩緩的走下的樓梯:“那不是你該叫的。”
無論再堅強的人,都會有柔軟的地方。
月白的柔軟就是司徒翰飛,只要是司徒翰飛說得話,她從來不會拒絕,只要是司徒翰飛做得事,她都會是好的,哪怕是司徒翰飛遞給她一杯毒藥,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
只是,她也會疼。她以為用二十年的時間換來的終究與別人不同,可是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還是徒然。
月白捂住了臉,眼睛裡有潮潮的東西噴湧而出。不要啊,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應該掩著情緒嗎?這哭哭笑笑的並不是做下人的權利,只是,只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原來,原來,她終究還是與別人一樣。
她的心機,她對在司徒翰飛對於那個女人的誤導,這些都成功了。可是,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在意的還是她。
她也想要這樣的情啊,哪怕是恨,也要這般的堅決徹底。
月白雖然憋著聲音,但是那嗚嗚咽咽的哭聲還是像針一樣刺著司徒翰飛的耳朵。他不是不知道月白的心思,他忽然覺得有些蒼涼,為什麼連一個願意只做他知己的女子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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