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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不好對付。此事暫且忍她一回,訓她一個疏忽之過也就罷了。諒她這些年功勞不少,且放她一馬。”老太太無奈地嘆口氣,想想自己兩個親兒子娶的媳婦,竟沒一個給她省心的。庶出老四家的更是個混球,別提了;老三家的倒是個安分的,懂點大道理,卻是個縮頭龜,什麼事兒都不敢擔著。
……
清玉聽說了老太太房裡的一些風聲,料知大太太八成是受了老太太一頓訓斥。其實就算大太太做事兒小心,再怎麼不給人留把柄,她的心思一樣會被人瞧透。如今這事兒一鬧,她在老太太的跟前的形象損毀,下次她若再有什麼事兒露出馬腳來,老太太必不會保她了。
清玉本沒指望廚娘的事兒會鬧出什麼風浪,還要多虧世子爺無意間的幫襯。她不僅如願得了兩個懂藥膳的廚子,還讓老太太識破了大太太多年的偽善,也算是一舉兩得。如今有了這兩位懂調養的高手幫襯姜苑,她體寒的身子只需一年半載的就能養好了。
說起身體問題,相比之下,躲在永安寺齋戒的詹祺就慘多了。自從詹祺給老太太過完壽辰的第二天起,詹祺便覺得自己的命根子有點不對勁兒,起先他如廁次數頻了些,只當是壽宴喝多酒所致。然三兩日之後,症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日益加重,不但次數增多了,排洩之時還伴隨著刺痛。有幾次詹祺禁不住痛癢,竟在茅廁中叫出了聲,引來幾個和尚詫異的目光。
詹祺疼痛難忍,恰好聽說寺中方丈略懂醫術。詹祺便請求方丈大師為他診脈斷症,方丈的食指中指放在詹祺手腕那一刻,臉色立即變了。他蹙眉又按了一會兒,迅速的收手,起身合掌對詹祺道:“寺院乃清淨之地,並不適合施主養病,施主還是早些回去診治為好,此病萬不可拖延。”
“大師,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方丈大師合掌,唸了聲阿彌陀佛,方為難的對詹祺道:“施主還是回去請個大夫吧。”說罷,方丈便讓身邊的和尚送客。
詹祺無法,只得退了出來。既然是永安寺的和尚們不留他,便不是他的錯了。詹祺巴不得有個正當理由能回去逍遙,當即叫身邊的小廝收拾好隨身物件,這就下山去。
進京之後,詹祺突然心癢癢了,命車伕轉道,他打算先去煙花巷溜一圈再回府。
☆、第六十章
春風樓老鴇一見是詹家二爺;連忙甩著帶著粉香味兒的帕子貼過來。“哎呦,詹二爺可好久沒來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們樓裡的姑娘都忘了呢。”
“那個揚州來的花魁還沒信兒?”詹祺問。
“揚州來的花魁?”老鴇愣了會子,才想起他說的是誰;“你是說那個叫小七的?誰知道她死哪去了,當初可說好的;要走提前三天告訴我。誰知道這小娘們說話跟放屁似得;眨眼就不見人了;真是晦氣,我收了好幾個客人的訂金呢,都賠了。”
“行了;你跟我發什麼牢騷。最近樓裡頭可有什麼好的;叫來給爺瞧瞧。”詹祺笑道。
老鴇諂媚道:“還真有;不過是個雛兒,還沒調<教好呢,二爺如果想要,價錢可以商量。”
“沒調<教的玩著沒意思,爺喜歡有風韻點的,還是叫牡丹來。”
詹祺等了會子,果然見牡丹穿著一襲粉紗抹胸裙現身在他跟前,一對圓滾滾的胸脯露出半截雪白來,叫人瞧一眼便立馬血脈噴張。牡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湊到詹祺的身邊來,靈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詹祺當即攔住她的腰,鼻子湊到牡丹雙峰之間的深溝處很吸了一口。
“真香。”
“二爺有沒有想奴家?”牡丹收著下巴,一雙勾魂眼睜得很大,水靈靈的。牡丹伸手拿起桌上斟滿的酒壺,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口含著酒沒嚥下。她微微呶起被酒水浸溼的雙唇,*的貼到詹祺嘴唇上。
詹祺*的閉眼,配合的張開嘴,由著帶著胭脂香的溫熱酒水灌入自己的喉中。他順勢緊抱住牡丹的腰肢,舌頭靈敏的探入她的貝齒之中,雙舌糾纏,欲罷不能。
“嘶——”詹祺冷吸一口氣,推開身上的牡丹。
牡丹慌張的站定,納悶的看著詹祺:“爺,你怎麼了?我沒咬到你舌頭啊。”
“去去去,讓我靜會。”
“爺?”牡丹無辜的喊。
“滾!”詹祺吼道,一雙眼瞪得像要吃人似得。把牡丹趕走了後,詹祺關上門,回身脫了褲子,看著自己的最重要的部分,上頭好像起了什麼東西,紅紅的很細小,碰一下又痛又癢,且漲得難受。詹祺怨恨的皺眉,冷吸兩口氣,小心翼翼的把褲子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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