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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將如何自處。”
儒道釋三教向來都是以善為本為天下蒼生而出力,寒光先是搬出錢少,後是提及救世這一環緊接一環的絕塵子不禁暗笑。
見絕塵子不語,並未拒絕也並未答應,寒光便將整件事情詳細告知。
事情本來跟桑落和赤炎劍關係最大,但開陽利用朝政將整個國家弄得民不聊生,開陽和桑落之間必有一戰。然而要疏導整個國家,就是皇子的責任,以朝政的經驗來看從小自酒店老闆撫養的桑落遠不及自皇宮政變出逃的錢少。
“……張桑落與開陽一戰只能勝不能敗……”若敗了,不僅桑落和他的朋友會死,持有玉璽試圖奪回朝政的錢少也會死。錢少之所以會捲入其中不僅因為他的身份,更是為家人也為了國家。
因為他經歷過政變,很清楚一國之君的擔子的重要性,所以他選擇放棄逍遙的日子。錢少所經歷的,絕塵子很清楚,他雖不問世事但不表示他就不清楚世局:“不是還有個李冀嗎?”
“李冀便是桑落,與開陽一戰十分兇險,錢少負責切斷開陽其中一條退路。”如果桑落只是桑落,只是赤炎劍主,錢少和桑落的擔子也不會那麼重。
一人竟然有兩個重要的身份,以錢少之智慧絕塵子猜得到他已經知道一切,所以才趟這趟渾水:“真是愛惹麻煩的徒弟!”
“……你是答應了?”只要絕塵子相助,久日峰一戰就多一分勝算。然而,寒光太清楚這位朋友的脾氣,沒有給個肯定的答覆,他就有推辭的藉口。
見寒光急於得到明確答覆,絕塵子微微側頭做出一副苦思狀反問:“吾說,汝對此事為何如此積極?玄暉呢?”
提到玄暉,寒光明白絕塵子想把此事交給他,然而已經不可能了:“此事妖皇也參與其中,玄暉過去與他有段因緣,結果如何你應該清楚。”
妖皇喜怒無常十分善變,玄暉在他眼中卻十分特別,要解決妖皇這個變數絕塵子猜得到玄暉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數多人命牽涉其中,也難怪寒光如此積極應對:“不如這樣吧,之前我們下棋總是不分勝負,今日再開一局,若你能勝吾就出手。”
說罷,絕塵子喚來童子端來棋盤,黑白雙色棋子再爭鋒:“來者是客,汝執黑子先落子吧!”
“非得這樣?”看著遞到面前的棋子,寒光無奈。他們兩的棋藝旗鼓相當,而且一盤棋一下就是好幾天。但看絕塵子那態度不容拒絕,寒光劍指輕挑,黑子起手就是天元!
起手天元攻勢兇猛,但卻十分難把控,是智是愚絕塵子心中明瞭:“看來汝是下定決心了,那吾也不會退讓!”
一拂袖,白子落於星位之上,也是極具攻擊性的一步棋。隨即,寒光的黑子落於小目之上,進攻中又有所保留,他之用意絕塵子不禁輕笑再開棋上烽火。
兩人落子極快,棋路相當,沉穩的棋風中是彼此心思的競爭與交流。
☆、峰迴路轉
利用久日峰之約前的五天時間,開陽不但化解了寒光所留下的第一道封印,還調集嗜血族將長安城內死去的百姓化作殭屍。
到了約定的日子,常年不見陽光而得名的久日鋒。此處多為群峰寸草不生,皆是懸崖峭壁,開陽就將交易的地點設在了群峰的中心處,山下外圍是暗月殘留部署及嗜血族的殭屍軍團森嚴戒備。
風過耳,是一片肅靜,在荒無的石山群峰中更顯死一般的淒涼。
看守張羅浮,陪同在開陽身邊,陬月有些不解:“尊上此番陣仗已是算足了張桑落他們的戰力,何必親自走一趟。”
“赤炎劍的事本座不想再拖。”以長安為基點創造一個屬於魔族的世界,開陽很清楚被赤炎劍剋制毫無疑問是一大阻礙。“之前與寒光一戰,本座傷已痊癒,寒光傷得比我重他的傷應還未全好。此番交易他定會帶上前來,就順便把他也解決了。”
交易一事,父親命懸一線,張桑落比開陽還急。來到久日鋒山下一看開陽人馬戒備著,雙方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純乾重劍一橫立在張桑落面前:“人多事雜,張桑落你自己上去!”
眼前明擺著就是一局請君入甕,冬雪不禁怒上心頭,隨即寒光出面阻止道:“開陽身邊有陬月,不如讓我陪桑落一同上去,免得你們落個以多欺少的笑柄。”
“…………”寒光實力與開陽在伯仲之間,但如今他傷勢未愈,開陽又有意收拾他,再者寒光之言讓純乾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得放行。
明知是陷阱,明知前路兇險,桑落手持赤炎劍默默無言。一步一步,只盼親人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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