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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能力計算在內。近期因開陽的動作,無辜百姓死傷不少,這對嗜血族擁有控屍的能力來說是一大助益。
“錢少掌握玉璽,是日後重振國威的希望,宮城那邊他可能會負責。我們這邊必須在久日峰將開陽斬於劍下,否則再無機會。”若開陽回巢,錢少那邊的計劃將會失敗。
若久日峰一戰失敗,開陽再次隱藏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日後開戰殺開陽牽連的無辜只會更多。而且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桑落等人有所顧忌再無法發揮力量。
說是機會,仿若宿命。久日峰一戰十分關鍵,桑落自己也清楚:“雖然我的能力還不及開陽,但我會盡量拖住他,在他倒下之前我絕不會死!”
“信心是成功的基石,但實力是成功的籌碼。開陽身邊的暗月也不容小覷,若調派其他修仙派門參與此戰只怕開陽到時候臨時變卦不肯交易放了你父親。”不似桑落交際的人都是紅塵中人,寒光所認識的基本上都和他一樣是隱士。“看來得請他入世一助了。”
看寒光一臉無奈似乎很不想見他口中的他,桑落心知此人定是不遜於寒光的高人:“寒光仙人似有什麼難處?”
“此人乃儒門中人性格有些奇怪罷了,若因錢少他也許會出面一助。”說起此人,寒光只覺得他的做事風格跟儒門完全背道而馳。儒門講究禮教,而此人卻十分喜歡開玩笑,連他帶出來的徒弟亦是如此。
自古儒道釋三教並存,寒光怎麼看都是道門的人有儒門的朋友也並不奇怪。桑落自家是開酒館的,對江湖的事聽得也多,很快就能理解:“為什麼和錢少有關?”
“錢少手中羽扇乃此人所傳。”錢少乃商人一身的金錢味,那把羽扇十分華貴雅緻在他手中自是並無特別。但若是在一屆儒生之人手中,華貴卻顯得十分的出眾,讓人見了自是難以忘卻。
話也不必說得太白,桑落自是聰明人一聽立刻會了意:“原來是師徒關係,難怪之前偶然見過錢少出手十分不凡!”
有其師必有其徒,錢少似乎繼承了他師父的金錢味,再看眼前的桑落跟玄暉也是一副德行熱心腸寒光叮嚀道:“待錢少他們回來大家交流一下資訊明日我便前去探訪,你們不可輕舉妄動。”
☆、棋開雙色
青節數竿似凌空,微風過處萬葉曉,半山□□隱仙蹤,齋居閒雲出塵寰。
翠竹,雅居,清香環繞雅人居。御竹軒內,一石臺,一香爐,一儒雅華貴青年提筆吸納露水為墨,在白絹上作畫。
丹青作畫,是大好河山之景,青年輕揚的嘴角一派從容,陶醉在作畫的樂趣中。點點甘露在旭陽之下閃爍,為竹林增添許多光彩,再有青煙繚繞仿若仙境。
倏然,青年筆鋒一頓眉頭緊鎖:“鶴老,童子未告知汝,吾作畫時不喜被打擾嗎?”
作為不請自入的不速之客,主人並未下逐客令來者也不客氣的自行在旁邊的茶几上泡了茶道:“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鶴老。”
“哈哈,小光,汝看吾這金筆如何?”扯著一口儒門的腔調,青年在寒光對面坐下將手中的筆遞到他面前。
瞅了眼那所謂的金筆,筆桿純金上面刻了圖騰,更有玉石點綴,可謂十分的華貴又繁瑣。這與儒家書生來說大相徑庭,但是如果是眼前此人的話,倒也不稀奇:“你就不怕拿著不順手?”
“若無人打擾自然順手~”青年含笑端過寒光泡的茶小酌一口,言辭中雖是責怪但卻不介意寒光打擾他。“話說,前陣子吾三番兩次請君一敘都被拒之門外,今日是旭日西升了嗎?”
這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對方有意問起來意,寒光坦言:“絕塵子,其實我今日前來……”
“誒~停停停。”話說一半,卻見絕塵子敏銳的嗅到話題不對急忙放下茶杯輕笑阻止。這寒光還是老樣子面無表情的,但是他的口吻中卻能讓人聽出他的心思:“如此慎重其事吾還是不聽了,我們不如論畫吧!”
“事關你的徒弟錢少也不想聽嗎?”絕塵子過慣了閒雲野鶴的日子,不喜涉世。寒光能理解,他也過慣隱居生活,若非玄暉以桑落之事相請怕他寒光如今仍不問世事。
聽聞事關徒弟,絕塵子輕笑,雖是好奇但卻不為所動:“小光,什麼時候汝喜歡將凡塵世帶入吾御竹軒?”
“人不染凡塵,凡塵自染人,何況此事並非朝政算是除魔救世。”桑落的身世,錢少的身份,寒光都看得很清楚。雖然錢少捲入其中,若只是朝政之事定請不動絕塵子一助。“除魔衛道,本就是三教分內之事,我們再不出手,普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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